“现在不能进去。”
清晨,吃了一夜风沙的贝戈伯德和不戒和尚,被东辰堵在了绝望号门口。
“那两女人在干什么?”色眯眯的双眼放着光,贝戈伯德探头探脑的往东辰身后瞅着,也不管能不能看透紧闭的车门。
东辰看着他,沉默的想了想,决定说实话:“我把她们三个给办了。”
一阵枯涩的风卷着干燥的沙尘吹过。
搞怪的表情变成了惊诧,又变成了不信,即而又变成了愤怒,贝戈伯德平时总挂着嘻笑的脸乌黑铁青:“你、说、什、么?”
“我说,我把她们三个给办了。”
带着劲风袭来的拳头正中鼻梁,一点防御姿态都没做的东辰当场倒飞出去。砰!的撞在车壁,还没等滑下,就被贝戈伯德掐住了脖子:“安妮还只是个孩子,你怎么可以那么对她!啊?……你知不知道,她有多不幸?你怎么就能狠得下心来伤害她?你说啊……你告诉我……”
颤抖,悲愤,贝戈伯德流着泪,双眼充满了血丝。不知不觉咬破的嘴唇淌着血。
东辰看着面前气得混身乱颤,眼中疯狂之色涌动的男人,定定的注视着他的双眼:“如果可能,我也不想。但我他码的做了,你还能让我怎么样?”
“你是个畜牲!”
嘴角飘着血花偏在一旁,泯着咸腥的血沫正过昏沉沉的脑袋,东辰继续盯着贝戈伯德充血的双目,毫不躲闪:“你怎么说我都可以,错事是我做下的。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照顾安妮一辈子,我用我祖残阳的名义起誓,我会照顾她一辈子。”
“照、顾、她、一辈子?”眼角流着的泪,渐渐变成了鲜红的颜色。贝戈伯德,泣血了!
“东辰,我这辈子最他码后悔的事情,就是瞎了眼,救了你这个畜牲。”
目光没有一丝愤怒,只有着不可摧毁的坚定,东辰神态肃然:“贝戈伯德,我欠你的,更欠安妮的。我会用一辈子来偿还,不管你愿不愿意。我都会照顾安妮一辈子。”
“我他码不需要!”
一拳抡在东辰脸颊,贝戈伯德疯狂的挥起了拳头。
一连串的嘭!嘭!闷响,盖过了风沙的呼啸。
东辰默默的埃着。脑袋偏了正过来,身子歪了直起来,一直到贝戈伯德打累了,才吐着血沫开口:“我不知道你和安妮的过去。但你既然愿意跟我们出来发疯,那你们肯定有自己的难处。我可以答应你,不管你们想干什么,我都会无条件的支持。”
“你为你是谁?该死的上帝?”贝戈伯德眼角挂着两行血泪,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别他码跟我用这种怜悯的口气说话。你不佩!知道吗?你不佩!”
“这不是怜悯。”东辰的语气坚定而又真诚:“这是朋友的诺言。”
“朋友?狗屁的朋友。诺言?去你码的诺言。”
手臂一抬,东辰今天第一次出手了。他紧紧攥住贝戈伯德挥出的拳头,目光直直的盯着他,缓缓松开了手:“你可以随便打,直到你打够为止。如果你闲打不够,你可以拿刀劈了我。只要你能把队伍带出去,我就把命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