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等定当鞠躬尽瘁!”那些文武官员还在害怕韩枫会秋后算账,此时自然是尽挑好听的说了。
韩馥见事情已经圆满解决,便幽幽的叹息了一声,说道:“昨晚吵闹了一夜,某也提心吊胆一夜未眠,如今困顿不已,这后续善后事宜就尽数交予奋威将军处置吧。”说完,也不等一众文武有任何表示,便径直起身拂袖而去。
“恭送父亲大人!”韩枫恭恭敬敬的将韩馥送了下去,然后满脸肃容的坐上主位,冷冷的在满堂文武的脸上扫了一遍,然后说道:“我知道,昨夜你等有的人是无能为力,有的人想明哲保身,更有的人想要待价而沽……但是,不管因为哪一样,你等昨夜坐视刺史府陷于极度危险之中,却是不争的事实。”
本来有心争辩几句的文武官员们,在韩枫冷厉的眼神下,竟然连半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一个个羞愧的低下头,沉默不语。
韩枫见无人搭腔,顿时感觉有些无趣,只能强打精神继续说道:“本来对于尔等如此行径,我是万分愤慨的,恨不得将你等与叛贼一同论处。虽然你等未曾从贼,但是却已经失了人臣之本分,尔等身为一州智谋之士,岂不知‘主辱臣死’耶?若非家父一再为你等求情,我定将你等尽数革职彻查,以儆效尤。”
“臣等知罪!多谢主公与将军不杀之恩!”那些官员本以为韩枫定然不会放过自己,但是没有想到最后居然能死里逃生,一个个都磕头如捣蒜一般。
韩枫是什么人?那是在二十一世纪和谐社会里锻炼出来的有为青年,好不容易抓住这些人的把柄,岂能如此轻易放过?当下满脸微笑的说道:“在座诸位大人都是韩枫的前辈,与家父交情深厚,虽然此次有些处置失当,相信还是心向冀州,有心为冀州百姓谋福祉的。”
冀州别驾从事闵纯身为刺史府佐官之首,当仁不让的出言说道:“将军所言极是,虽然昨夜我等因家室所累,未能与刺史大人共赴患难,但是对于刺史大人的拳拳报效之心却是不曾少了半分,望将军明鉴。”
“望将军明鉴啊!”其他官员亦不禁齐声说道。
“如此甚好!”韩枫闻言顿时大喜,当下宣布道:“此次叛乱,令韩枫心有余悸!若非某对此早有准备,并且暗中派出公则先生潜入敌营为内应,险些酿成大祸。因此,本将痛定思痛,决心要革除弊政,将一切威胁扼杀于萌芽状态,望诸公能助我一臂之力。”
“愿为将军效犬马之劳!”虽然不知道韩枫打的什么算盘,但是如今他们只能一条道走到黑了。
韩枫嘴角突然泛起一丝奸计得逞的笑意,淡淡的说出了他的决定,顿时让那些官员们感觉五雷轰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