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局长说的玩笑,你有生气吗?”程真痴痴地问道。
“不会,你不也说了,只是一个玩笑。”骆天心里咯噔了一下,他不知道自己这么说,程真会怎么想,有什么反应。
程真却是面无表情:“我先回房睡了。”
目送程真上楼,骆天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程真的心思已经全部暴露在自己眼前,自己怎么能够无动于衷,不回应?这不是和人家玩暧昧吗?回应,怎么回应?骆天现在对于自己的感觉一点把握都没有,自己现在沦落成了感情白痴!
把玩着手上的金葫芦,骆天也走自己的房间,手机适时地响了起来,不知道是谁这么会把握时机,知道自己完事了,他接起电话来,号码是袁森林地,他暗道一声不妙,自己险些忘了辽宁钻那一回事了,都是这个碎片惹得祸,他叹一口气,不知道要怎么应对这个怪人了,电话,还是要接的,骆天按下接听键,一句话还没有说,那边袁森林的声音已经很不爽了,连招呼都不打了,直接斥问:“骆天,你这是摆什么谱?”
老实说,骆天很不爽,但他把这口气压了下去,辽宁还是要去的:“我没有摆谱,老袁,你这个帽子扣得太大了吧?”
“你不知道我们一直在等你的回复,你要来就来,不来,好歹也给个话啊,这样拖着,太伤人心了吧。”袁森林是真的恼火了,声音中全是愠意。
“我这边真出了一点事,不信你可以打听,我先是受伤了,还没有完全修养好,又来了贵州,我正打算回去和你们约时间呢,你这电话就来了,你说,我多冤啊。”骆天是真冤,从头到尾他都没打算爽约。
电话那边的袁森林沉默了片刻,这才说道:“我是较真的人,我一定会去打听的,假如你有骗我,以后我们就一丝交情就没有了。”
唉,骆天叹一口气:“好吧,你要是打听完了,记得给我电话,我们约一个时间。”
袁森林再见也不说,直接挂电话,好大的火气!骆天无可奈何,简单地冲洗了一下,骆天躺在了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了,估计就是被袁森林吼了一通的原因,谁让自己忘了这一桩呢?
趁这个空当,骆天好好梳理了一下头绪,关于碎片的力量,这碎片是那王印上的无疑,可是在王印转移到那里之前,就已经掉落,这是必须的,不然就不会提前重现于世了,至于这碎片的力量来源,有可能和苗族的祖宗有关了,当然这也是一种猜测,苗族有不少神秘的地方,没有得到过解释,比如说苗族巫术,既然作为王所用的印,那么会不会有一些神秘的仪式会用到这些巫术呢?
这些神秘的巫术,就连现代科学也无法解释,它们所采用的方式,媒介,一切皆有可能,它们所要实施的力量也有无限的可能性,苗族巫术中最为人所知的就是巫蛊、赶尸和巫傩。
三中之中,最没有可能的就是赶尸了,因为赶尸是针对死人的,那就只剩下巫傩和巫蛊了,巫傩可以让苗族百姓赤脚走火堆,上刀山,甚至钢枪刺肚,还有一种祭祀,必须要用到鲜血,将一把锋利的钢刀钉在自己的头上,然后头顶钢刀跳起祭祀舞蹈,最后一种就是坐蛊了,利用媒介对特定对象实施不同的诅咒,也是一项比较神秘的苗族巫术。
骆天突然有了更大胆的想法,不管是巫傩还是巫蛊,或许这仪式就与血有关,血就是关键,自己无意中用自己的血启开了某种力量。终于,骆天叹了一口气,就把这种解释当作碎片的能量来源吧,一切已经无法追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