栀婵拽着云熵,当先朝着侍卫们领路的方向走去看见一个一体岩石修葺的大殿,而两个侍卫也似乎就是要引着他们进来这个大殿便跨进大殿,客气地将侍卫阻止在门外
瞄瞄门外,栀婵压低声音问云熵,怎么会突然要答应菊堰国皇帝做他菊堰的蛊女,虽然说蛊女确实得像云兽一样,佑护的是整个景幻大陆上的各个国家可以同时收下所有国家蛊女令,但是却不能无所顾忌地拿这个特殊权利来做交换条件
云熵像是早有预料,自从栀婵索要了半个时辰的缓冲时间,云熵就已经编好了说辞笑着告诉栀婵,他云熵就是云兽,说什么应什么,都自有分寸而且只要能够给天下百姓造福,做菊堰国的守护,也是蛊女应该做的
商量完了,栀婵就地配制一副长运蛊,送给菊堰皇帝顺便老实不客气地勒令菊堰皇帝,撤出站桑国外围的军队
离开菊堰国之后,栀婵才知道,她被菊堰的皇帝和老巫师巫八给耍了藏匿在山林里的军队因为受到云熵那一记重创,以最快的速度向菊堰皇帝做了报告,才让菊堰皇帝那么早地知道了栀婵与云熵的存在,而他们适时地出现在菊堰国皇宫,处事不惊的皇帝自然不难猜出两个身怀绝技的人的来意
后来菊堰皇帝与巫八只做了简单的眼神交流,一个小圈套便给栀婵设下了只要她答应做菊堰的蛊女,就同意撤除要首攻站桑国边防的军队殊不知,在接到军队受到重创之后,菊堰皇帝已经下令将军队撤回
在他们还处于谈判的时候,带着伤病的军队已经在回来的路上因为被不可抗衡的蛊女和身边神秘之人所伤,那个将军所签下的提头军令状也不能生效,万幸中地救下了众人性命
栀婵身上带着两块蛊女令,同云熵一起上路了继续她寻找师父的旅程,这个不知道路在何方,不知道何时结束的的旅程
欣赏着美丽的河边景色,栀婵跳跃的轻灵动作如落入丛林的彩衣精灵解决了站桑国的燃眉之急后,心头的大石已经落下,想着路边流lang逃难的老婆婆老大爷们可以安生地回去自己的家里了,就开心
一手拿着一块蛊女令,栀婵将它们举过头顶迎着太阳看着反光的成色,闪亮的将折射的光对准了云熵的脸闹腾的栀婵没有一时的消停,现在又拿着蛊女令折腾起云熵来
栀婵并不知道作为蛊女,她肩膀上担负的责任有多么重大,总之是云熵让她答应的,一切都由他负责
“蝉,别闹了,乖一点”
一只手挡在眼前,遮着射来的强光,云熵说道
对这个调皮鬼,他是一点辄也没有伸手抢下栀婵手上那块菊堰国皇帝送的蛊女令,云熵揣到了怀里道:“蝉,你只准带着南国这一块蛊女令就好,其它的就放在我这里保存着了”
“什么,还有其它的?”
栀婵本来准备抢下云熵拿过去的菊堰国蛊女令,可是在听到云熵的话之后,一脱口没好气的问道
“这个是自然,我们以后肯定还有很多国家要去,以后的包裹里,保不定装的最多的就是蛊女令了”
云熵又是他那一副招牌式的自信表情,仿佛一切就是按着他说的在进行着一般
“那我就绕道,绝对不再显摆我的身份了”
感觉与政治家皇帝们周旋是最累的交谈了,栀婵再也不想有这样的经历了
云熵一路向前,丢下栀婵慢慢走着,道:“那真的是不可能了,我们所走的路没有一处是世外桃源,既然都由国家所属,你想掩藏身份?除非你改性了,真的能藏住好动的性子!”
按照栀婵这种跳脱的如小鹿一般的性格,就像是大自然的五彩精灵,走到哪里都是最闪耀的新星,想要掩盖起这抹明媚的闪亮,实属为难
清清的河水潺潺流淌着,河堤上大小不一圆溜溜的鹅卵石顺着河流的方向排列,干净素洁栀婵一个不收心,脱去脚上鞋子往水里踩,感受着一个个鹅卵石的冰凉透心
云熵正往前走着,却听见耳边传来哗哗的水声,接着便是栀婵欢快的嬉闹迅速的闪身,堪堪躲过了急速飞来的不长眼的石头,云熵轻飘飘滑翔至正在水里闹腾的栀婵揪起小妮子的衣领,不等栀婵反应过来,就将她从水里拽了出来
扑腾着,栀婵握在手里的石头子也没长眼睛,直接往身后丢去,这回可是一丢一个准,都结结实实地砸在了云熵身上恨恨道:“云,在山里可没有这么清凉的水能玩,你现在竟然阻止我?”
轻飘地移过水面,云熵松手将栀婵放在了草地上拍拍被石头子砸过后还带着湿湿水印的衣裳,云熵道,“蝉,闹够了,这里的水域不干净,大冷天的玩下去该冻坏了”
不理会云熵的关心,栀婵拿着手中的鹅卵石把玩着扑通,又一个鹅卵石擦着云熵的肩头被丢进水里栀婵别扭地闹道:“你说不好就不好啊,这里水域这么清,哪里不好啊?”
不断的摇头,云熵这会儿竟然怀念起自己还是幼兽形态的时候,备受栀婵的呵护,只有自己撒娇的份,哪里会被这个小妮子不讲理地缠着通常她不讲理的时候,都是缠着她师父的想到这里,云熵赶紧刹住了越跑越远的思绪,栀婵的师父,那个他希望永远不要再出现的人
“婵,别闹了,难道你不想早点找到师父么?快点看看包裹里那束凌霄花怎么样了,是不是还安好的?”
云熵虽然不想找到栀婵的师父,可是也唯有这个方法,才能抓住栀婵的注意力了
二话不说,栀婵将手上抓着的几个鹅卵石一股脑全部丢到地上,接住云熵递过来的包裹,赶紧打开来看看都快要被遗忘的凌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