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突然这么诀别,连一次寻找的机会都不留,就像师父一样,不言一声就消失
眼泪不知不觉就掉落下来,栀婵委屈极了,一边擦着眼泪一边拿着手中不知道从哪里捡到的树枝拍打着一切挡路的东西
这算是什么?离别也会给人告别的心里准备,亏得云熵还是成天说着不与栀婵分离的,而现在,这算什么?人已经不知不觉就消失了,而自己也不知道是来到了一个什么样的地方,稀奇古怪的宴席稀奇古怪的舞蹈和稀奇古怪的着装
栀婵简直要怀疑大陆上怎么会有这么样一个国家,四周还有穿着更不像话的人,半截的胳膊和褪都露在了外面还有一些像是跟太阳一样亮的东西,和那些黑乎乎圆溜溜的透明冰冷的奇怪物件
“喂喂喂,那个工作人员,今天你是拍的哪一场次?怎么跑来这里捣乱?”
突然有人冲过来将栀婵连拖带拽地往那个透亮的黑物件后面的位置拽
在栀婵还搞不清楚状况的时候,有个好像很有身份的人问坐在那里,一副老大的样子道:“你是来试镜的还是走错了场地?刚才演的那段失魂落魄当真是首屈一指不错不错,这么好的人才放在群众演员里简直是埋没了,这样,明天你来剧组报道,我给你安排个角色,怎么样?”
“这位仁兄,虽然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可是能够明白你那份求贤若渴的心思不过栀婵有事,不能够相助,告辞了”
栀婵以为自己仅仅是落到了哪个稍稍有些奇怪的国家城市而已,便举手客气地说道,告辞
“喂,我们高导看上你,那是你的运气,演古装戏还真的演上瘾啊,当真了是吗?”
旁边一个工作人员一副小人物嘴脸,忙不迭地帮忙着教训栀婵
栀婵被这个不长眼的凶人激怒,抖手准备去掏出失语蛊,可是转念一想,又慢慢将伸进口袋的手退了出来心平气和地说道:“这位大哥,栀婵真的不知道你们是在说什么,请问这里是哪里?我怎么才能离开这里去苍国幽州?”
记忆中,与云熵是在幽州的管道上突然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撕扯之后才分的,现在唯有找回去了才能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有好机会不要还装作一副入戏很深的样子,咯,出口在那边,自己走……”
那个人有些不耐烦,从没有见过这么爱表现的人,得到了肯定之后不但不感激涕淋,拒绝了高导的好意不说,还一直入神的说着戏里面的台词真是怪人!
挥手一指,打发了栀婵,这么没有眼力的人,纵使演技再好,提拔来了也徒劳
栀婵拱手一抱拳,笑着谢道:“多谢兄台,可是您还没有告诉栀婵,去幽州怎么走?”
所有穿着奇怪的人都轰然大笑,前仰后翻的不成样子那个人不屑地说道:“幽州?不就是三国里面的地方?请问你是哪位?还是要我们给你安排个貂婵美女的角色?”
栀婵看着这些人,终于发现不但是穿着奇怪,就连说的话语也是自己听不懂的,心中本来就慌,而现在就更加慌乱起来惶恐地瞪着眼睛盯着眼前这些人不断袭来的大笑声,栀婵像是被什么狠狠砸中心脏一样
一步步倒退着,眼中没有焦距地再次游离起来,栀婵突然发现自己什么都听不见了,竟然是只能够看见这群轰笑自己的人
只有画面没有声音的无边景象,那种将灵魂抽离的感觉再次袭来,栀婵又归回了刚才被撕扯往虚空的无力挣扎
想喊,没有声音想动,没有力气不知是被什么制约束缚住了,栀婵只能任由这神秘的力量压制着,不知道还会将自己送到什么个奇奇怪怪的地方
突然眼前画面一变,不再是嬉笑的那群人,不再是不相识的地方了,栀婵睁眼时发现这里民风确实像是大陆上某一处国家,与苗疆有些相似,只不过并非是南国所属的苗山
“神之侍者栀婵蛊女,你刚才看到的那一幕感觉如何?”
又响起那个神秘的声音,像是来找人谈心拉家常一样,清晰地从底蹦出来“谁?你是谁?”
栀婵慌乱地四周张望着,可是却不如愿,什么也没有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