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块金光闪闪的牌子出现在宋剑的手中。
王淑萍、宋飞路、宋河法、宋正朝着宋剑围了过去,见到那牌子,均是一愣。
宋剑举着牌子,一脸的严肃,道:“这是大汉王朝皇帝星傲天所赐下的金牌令,陛下已得知你等勾结血祭殿,意图叛乱,特令我捉拿你们四人,你们还是乖乖束手就擒吧。”
听到宋剑这话,宋河法哈哈大笑起来。
“老七啊老七,你可真没有长进,你以为拿着这个牌子,我们就会乖乖的趴在你的身前,任凭你摆布吗?”宋河法眯着小眼睛,嘴巴几乎合不拢。
王淑萍瞪着宋剑,“小野种,上一次我被你设计陷害,这一次,我看谁还能救得了你!”
宋正也是指着宋剑,“贱人,快说,你把夏幽表妹弄哪里去了?”
宋飞路背负着双手,冷冷的瞪着宋剑,“不得不承认,七弟,你很聪明,你的聪明令我惊讶,以至于在学院里我都无法对你下手。不过这一次,你可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了,你是不是以为,你告诉了父亲我们几人谋反,父亲就会帮你,把我们抓起来。你可真是太可笑了。”
宋河法的裤子上还残留着白色的液体,他嘿嘿笑着,“你还指望着这个废老头吗。”
地上的宋正淳一脸的痛苦,他怎么也没想到,如此可笑的事情,会发生在自己的身上。
“够了!王淑萍!你不要一错再错了。”宋正淳忍受着痛苦,嘶吼道。
“闭嘴吧,你这可怜的老头。”宋河法嘿嘿笑着,这场悲剧中,他或许是最快乐的一个,他在享受着这种**亲人的快感。
王淑萍尖声道:“我没有错!都是你的错!都是那个贱人的错!都是这小野种的错!事情发展到今天,都是你们的错。”
“不用跟他废话了。先杀了宋剑,免得夜长梦多。”宋飞路开口道,他对宋剑了解的最深,也最为忌惮。
“求……求你们。”宋正淳痛苦的闭上眼睛,挣扎着,他因为剧烈挣扎,猛地吐出一口鲜血,“求你们,放过宋剑吧,他只是个孩子,王淑萍,他还只是个孩子。”
王淑萍冷笑了一声。
宋剑一直静静的站在府库的柱子下,宋正淳那个“求”字出口,他的心,竟是没来由的颤抖了一下。
“或许这个人不是一位尽责的父亲,但至少,他是心疼我的。”
宋剑深深呼出了口气,道:“王淑萍,迷途知返吧,你没有任何的机会成功。”
王淑萍狠狠的看着宋剑,“小野种,你这是在劝我,还是在求我?你求我啊,你求我,我或许能够饶过你的性命。”
宋剑淡淡一笑,“既然你执迷不悟,那只能伏法了。”
宋河法舔着嘴唇,“宋剑,你还是傻得可爱,哈哈……啊!”
宋剑不再犹豫,趁着宋河法大笑之时,他手指控龙真气激射而出,真气顶端,那龙隐匕首寒光一闪,已是将宋河法的胯下之物一剑割掉。
宋河法捂着自己的胯下,双眼圆睁,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竟然会失去自己的宝贝。
宋剑手指一抖,龙隐匕首转而飞向宋飞路,“哧”的一声轻响,宋飞路的右臂齐肩而断!
血液在火把下散开,如同鬼面花一般艳丽。
宋剑面无表情,他的手指又是一动,龙隐匕首穿过王淑萍的面部,将她右眼右耳瞬间刺破。
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
一只无形的匕首围着宋剑的身体,幽幽而飞。
王淑萍不可思议的看着宋剑,恐惧如同毒蛇,攀上她的心头。
“不!不可能!啊,我的眼睛,不,不可能,我怎么可能输!不可能!我要杀了你!”王淑萍如同一只发疯的母狗,朝着宋剑奔了过来。
宋飞路和宋河法也被彻底的激怒、发狂,他们朝着宋剑扑了过去,根本不再考虑实力差距。
宋剑的眼色依然平淡,他十指轻舞。
“噗噗噗”三声轻响。
三道血花飞溅而起。
王淑萍、宋河法、宋飞路捂着自己的脖子,不甘心的倒在地上。
“不,不可能。”王淑萍圆睁着唯一的左眼,“不可能,我怎么可能输,我怎么可能输给一个野种,输给那个贱人的儿子,不可能……”
宋剑没有理会地上的三人,他抬头,看向宋正。
宋正全身都在哆嗦,看到宋剑的眼睛,他“砰”的一声跪在了地上,尿液直流。
“我……求,求你……”宋正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语。
宋剑转过脸,不再看宋正,因为根本不屑。他抬脚,走到王淑萍身边,拿起了一个储物袋。
储物袋中除了一些元石外,还有一枚血红色的令牌,正是血祭殿的信物,血煞令。
走到宋正淳身边,宋剑慢慢开口道:“宋王爷,我真的是陛下派来捉拿叛乱者的。宋正,交给你处置了,这件事情,需要保密。”
说完,宋剑打开府库的大门,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