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我那关系,就不能因为好奇就再查了,因为事情已经超过了他能掌控的范畴了,满足好奇心可以,头顶上的帽子更重要不是。
之后他想到我在追查这件事,怕我乱伸手惹到麻烦,就赶紧赶來告诉我一声。
事情更加复杂化了,我不能在牵扯了,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这是我的第一感觉,当时就跟我那个关系再三保证,一定不会再查下去了。
可是后來我却沒忍住,这次却不仅仅是因为好奇,更多的是,我老了。
我可以忍受身边的人一个个的离去,可还是怕死,这也是做这一行的通病,比别人更怕死,这辈子造太多的孽,掘人祖坟就是损阴德的勾当,谁敢死。
死了之后,被我挖坟的人,在阴间找我算账怎么办。
所以我要查,查下去,这一次,我直接就去了许昌,去找那些铁箱子,我那关系的说法,就是那些当兵的离奇死了之后,上面过來人,直接把当时军队临时休息的招待所给戒严了。
但是他们却沒有进院子,直接把招待所给封了,压根儿就沒想着再进院子去取那些铁箱子。
说到这里,他停下來喝口水,问我道:小家伙儿,能想到什么不。
我本來全神贯注的听着呢?被他忽然一打岔,吓了一跳,听他这么问我,就挠头道:有点不合逻辑吧,他们大张旗鼓的搞到那些铁箱子,并且是准备运走的,这一出事儿,就不要了。
老头脸色一变,变的相当凝重,皱眉道:对头,就是这样,一下子死了那么多人,他们就不进去看看现场到底发生了什么。
就算那些人死的的确是太过离奇,会让人感觉是被“脏东西”给害了,晚上不敢去,白天就不会进去,而事实上,根本就不可能是因为怕,你们不了解那个时代的军人,刚战乱后,能活下來的,都是死人堆里爬出來的,怕什么都可能,就是不怕死人,不怕鬼怪。
我点点头,道:这倒是,我爷爷就从來不怕这玩意儿,虽然他年轻的时候也是倒斗儿的,后來参加革命以后,回來就总是标榜自己一身铁血正气百鬼莫侵。
说完,我就看着郑老头,等着他继续讲下去。
他接着道:开始我想只有两种可能,一是,里面的恐怖,诡异超脱了人承受的极限,就算是胆子再大的人也不敢进,,这个可能基本排除掉,因为他们根本就沒有进去,怎么知道里面的事情呢。
好了,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了。
他们沒有再进招待所里看,是因为他们,早已经知道了铁箱子里面有什么。
也正因为知道了,才不奇怪那些押送铁箱子的兵的死。
事情是在他们的预料之中的,你明白吧。
那些兵,是背后的人要他们送死的,或许,是为了求证什么,是的,用他们的死,來求证某种结果。
当兵的死了,他们求证的得到了,所以干脆的走了。
听起來有点恐怖,有点不可思议是吧,在这个国家,发生什么样的事儿,都不奇怪。
我找到许昌之后,要找这个招待所,并不难,因为本身这个招待所所在的位置,肯定不会太偏僻,现在被封了,甚至连带周围的房子都给封了,在市区忽然搞出來一个隔离区,只会让这个地方更加的鹤立鸡群。
我随便拉人打听了一下,别人一听,是一个隔离区,就笑道:傻逼才不知道呢?许昌人谁不知道那个地方,只是在普通老百姓的认识里,那里只不过是被军事占用了,并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
我听着路人的指引,找到那里的时候,却发现,还有岗楼,几个军人在那里值班,虽然戒严的不是很严格,我完全可以溜进去,但是被封的,不止招待所,还有附近的建筑,,,我溜进去,找到招待所都是个问題,更何况,溜进去的话,只能晚上溜,我对这个招待所,不能说怕,但绝对不是不怕。
今日第二更。
打扫了卫生,不打扫不知道我屋子里有多脏,我甚至怀疑我以前是怎么活下來的,春节孤单一个人码字,还得做饭,求票票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