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还要从我看见那些黑衣人的脸色眼睛,还有他们的耳后说起。”
“眼神主神明,是心灵的窗户。耳朵背后是人体浅静脉之一,这两个地方都分别反映了人的精神状况和实际身体状况。而一个人就是由这两部分构成的,要是一个人的心神不明,那就显得靡靡不振,而要是精神亢奋,但是身体素质不佳,就显得软弱无力。”
“这些都是从医学角度来分析的,但是我当时一眼就看出来他们的不正常。因为他们都是中了毒,是那种滇西接近藏区的蛊毒。”
“这种毒我曾经在校外实习的时候见过,所以能知道。这东西进入人的身体,将人的心神控制住,然后让人不由自主的受到下蛊人的支配。而且没有人能将他们唤醒,他们就如同梦游了一般,不知道疼痛,没有丝毫人类的感情。耳朵上面乌黑色的印记说明他们的血液都已经被这东西灌注,所以注定是无可救药了。而这种蛊毒到了无可救药病入膏肓的地步,最大的杀伤力不是人体自身,而是人体最后爆炸所产生的力量。虽然不像是那种军用炸弹一样有弹片,但是爆炸的震荡气息可以轻易的将周围三四米附近的东西切碎。当然,这是用人体或是动物来作为比喻,要是用防弹玻璃当然没有这么大的威力。接下来我就给你们讲一个小故事,希望能对你们有所帮助。”
那年,我是作为一个高中生去的滇西。在哪里,我感觉周围的人都充满了一种少数民族的气息,因为哪里汉族反而是少数,藏族和苗族是多数。
那地方少数民族太多,都形成了各种部落,村寨之间一般只有必要的交换和沟通,除此之外,一切都是闭塞的。
有一天,一个藏族姑娘失踪了,就消失在我所到的苗族村寨附近。而藏族人民为此找上门来,但是苗族内部寻找过了,并没有这个姑娘。
不可能就这么畅畅快快的让人家搜村寨,于是双方在山谷里面僵持起来。后来藏族的应该算是村长的人直接带着猎枪过来,一枪就将这边一个提着刀的小愣头青给打伤了。
然后苗族人都纷纷默不作声,一个人也不敢上前。于是藏族人横冲直撞的进入了苗寨之中,搜寻一圈之后,没有发现。
于是将所有的苗人再次聚拢,非要说是什么是我们故意隐藏起来了。当时我也在,但是因为是汉族,所以没有被当作怀疑对象。
而苗家都说,没有藏起来。谁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眼看着就要发生了惨祸,后来一个苗族的族长从外地赶来,也不知道是谁请来的,反正来的很是及时。
这族长不老,反而看起来有几分年轻。他说,他作为一个担保人,让双方都散了,不要再纠缠不放。
而藏族那边本来就因为没有找到证据,有几分理亏。有了这个台阶,立马顺着台阶下了,所有的藏族都回藏家。而苗族人都怀恨在心。
晚上,一个藏族姑娘再次出现在苗家附近,不是别人,正是丢了的那个。苗家的小伙子早就看藏家不顺眼,特别是今天的一切事情都是由眼前的这个姑娘引起的。
于是相邀一合计,几个人活生生的将人家小藏族姑娘给掳回来。然后不知道怎么下了蛊毒,最后再放回去。第二天,藏族里面就传来了死讯,有好几家藏族都半夜被一个姑娘给杀死。
而且这个藏族姑娘在被抓住后,立马发生了爆炸,连那个抬着猎枪的村长也给炸死了。
我所经历的事情就是这样。当时老远的看见那个被放回去的藏族姑娘,没有人知道她经历了什么,但是我看见她的耳后是乌黑色的,还有眼神之中充满了冷漠,白眼球里面有点点斑斓藏青色。
叶千的故事讲完了,所有的人都静谧沉默,没有人说话。
王长友拿出了一支烟,刚想点着,但是突然发现这里是医院,还是病房,讪讪的又装了回去。
“你这么说,那些所有的黑衣人都是同样中了这种蛊毒而成了这模样?”王帅看着叶千的眼睛问道。
“按照我的知识面,就是这样的。要是你们有更好的解答,或是你们现在的设备能跟上可以去尸检。”叶千无所谓的说道。
“尸检个蛋蛋,尸体都他妈的全炸光了,捡碎肉末回去尸检啊。”李正度骂骂咧咧的说道。
叶千不再接话,对于李正度那一手飞符他心有余悸,要是照着自己的脖子来上一下,尸首分离的情况很有可能会出现。
“这就是对方的高明之处,让所有的证据都消失一空,让你什么都拿不到。只能看着周围的人民受到迫害,而丝毫抓不到主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