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能留住她!”战天钺自信地道,他从狂喜中冷静下来,决定尽快攻进王城,好赶去阻止沐行歌。
“来,我们商量一下!”战天钺摊开了南充王城地图,开始部署褴。
连子夜和白子骞静静地听着,等战天钺布置好,连子夜迟疑了一下问道:“听说皇上已经御驾亲征,王爷不等他来吗?”
战擎天选这时候来就是要抢功,战天钺提前攻城,这不是不给战擎天这个机会吗?
“将在外,君有令可以不从!我自有办法让他不会怪罪于我!”战天钺冷冷一笑,终是忍不住,对两人说道:“听说过玄妙灵云桃花笑吗?鲎”
连子夜一愣,点了点头:“听说是江湖中最厉害的杀手,有人说这是三个人,可是有人说只是一个人,还有人说是一个杀手组织,因为他们每次出现都是不同模样,所以到现在也不知道到底是几个人!”
“三个!玄妙,灵云,桃花三人,其中两人是男子,一人是女子,只是不知道谁是男人,谁是女人!”
战天钺冷冷地道:“战擎天已经请到了这三人,本王不知道他们到南充王城了没有,所以本王不能再等战擎天,先解决了王城的事,才有时间防备他们!”
“啊……王爷你的意思是,皇上请了这三人来杀你?”连子夜提起了心,这三人不管是谁,武功都高不可测,三人随便一人出手都令人头痛,要是三人都出手,那战天钺命就危也!
“嗯,消息来源很可靠,我不想死,我还要活着回去见小歌儿和我的孩子呢!”战天钺眼中射出了狠戾的光。
连子夜不知道说什么了,他不能怂恿战天钺趁此时谋朝篡位,这牵扯的太多,也不是他做人的原则。
白子骞却沉不住气,脱口道:“王爷,他不仁,我们也不用和他讲义气,反了吧!”
连子夜瞪了白子骞一眼,谋反的话能这样轻易说出来吗?
战天钺摇摇头,淡淡地说:“没那么容易,战擎天调动了那么多兵马来南充,一来是为了夺下南充,二来就是防着我,只怕我一动手,你们都要跟着我遭殃!”
连子夜想起家里被战擎天控制的母亲,苦涩地点点头,他如此,其他将领也如此,自己的家人都在战擎天手上,谁敢轻举妄动,只怕战天钺登高,响应的人寥寥无几啊!
“先忍着吧!我倒要看看他能做到什么地步!”战天钺冷冷一笑,避开了这个话题,又和两人再次确认了方案,才召集将领们开会。
这些将领都知道了战擎天要御驾亲征的事,对于战天钺提前攻打王城都是赞同的,一路来,全是钺军主攻,其他队伍只是配合,要是等战擎天来了,这功劳不是被抢走了吗?
大家拼死拼活,怎么甘心让别人占便宜呢!
这些将领想法都相同,战天钺一布置外,除了问攻打的细节,没人提出异议,战天钺很满意,安排好就准备凌晨攻城。
这晚,南充王城也不太平,钺军大军就在城外近百里处,城里早就人心惶惶,很多有钱的人早知道知道韩初打败后就悄悄跑了,剩下的都是无处可去的,要不就是南充皇不准走的。
南充皇穷途末路,又不肯放弃王城,叫嚣着让将领们守住城门,违令者斩。有个将军不愿意和王城一起灭亡,悄悄带自己的人跑路,被南充皇拦截住,全家都被杀了!
这一手没有起到杀一儆百的作用,反而让那些将领都寒了心,敌人还没杀自己人,自己人就先自相残杀了。
更有甚者,几个将领私下聚会,试探彼此愿不愿意投奔西溱,战天钺的英名让他们折服,再加上南充已经末路穷途,这几个将领为了自己家人和自己的手下,都不愿意再做无谓的挣扎了。
几人试探来试探去,最后都统一了,投奔南充,他们推选出一个代表,派去和钺军谈判。
战天钺暗中接待了这位代表,承诺只要他们投诚,一定会推荐他们就留在南充任职,这位代表回去一说,几人很高兴,约定了只要战天钺攻城,他们都不会和战天钺为敌的。
打开城门卖/国这种事他们做不出来,战天钺也没要求他们做,他尊重这几个将领最后的自尊。
半夜,钺军就潜伏到了南充王城外,在城外负责巡逻的士兵都被先遣队悄悄解决了。
等黎明,战天钺发起了冲锋的号角,早已经准备好的
士兵抬着大柱冲向了门口,连子夜和白子骞几位将领一马当先,随战天钺杀上了城楼。
顷刻间,还在睡眠中的王城百姓都听到了厮杀声,大家都惊的赶紧起来逃窜,有人不好走的就跑进自家的地窖,钺军不杀百姓,他们就博一搏了!
南充皇也得到了探子的密报,他欲哭无泪,韩初出了那种事后他不待见班恒,还让班恒告老还乡。班恒被逼无奈,只好带着自己的弟子走了。
临走前班恒来告别,跪在地上诚恳地道:“皇上,是老夫教徒无方,才为南充惹下如此大祸,老夫虽然已经辞了官,却不会不管皇上的,皇上放心,只要皇上需要老夫,老夫一定会回来帮忙!”
听到了战天钺一路打向王城,南充皇急了,赶紧让人去找班恒,可是直到现在,钺军都打进了南充城,也不见班恒来帮忙。
“完了,那老不死的一定是记恨朕免了他的官职,只是敷衍朕而已!”南充皇在寝宫里走来走去,正思付着是不是弃城跑路,有个公公就冲了进来,叫道:“皇上,喜讯,班恒老将军搬了救兵来了,已经在城门口和钺军打起来了!”
“啊……”南充皇一颗心落了下来,想了一下就叫道:“快取朕的铠甲来,朕要亲自去给班将军助威!”
等他手忙脚乱地在公公的侍候下穿好盔甲,带着御林军往城门冲去时,一支钺军挡住了他的去路。
看到飘着的钺军战旗,南充皇急了,吼道:“不是说班恒已经拦住了他们吗?”
钺军为首的将军是连子夜,他冷冷一笑:“班恒又不是有三头六臂,他能拦住我们王爷,还能拦住我们所有人吗?南充皇,南充已经败了,你束手就擒吧!免得连累你的士兵无辜送死!”
“不……朕决不投降,死也不投降!”南充皇挥起剑,吼道:“大家冲啊,杀光他们,保住王城,取了战天钺的首级,朕给你们加官进爵!”
他只喊着,却不往前,御林军都督苗强冷冷一笑,忽地冲上来,一剑就刺在他的马腿上,马受痛一跳就把南充皇摔下了马。
“苗强,你要造反吗?”另一个南充皇信任的副将胡忠大叫道,拔出剑就要冲上来。
“谁敢?”苗强的副将也冲了上来,他的人迅速拔出了剑,对准了皇上的人。
“我南充灭亡,都是这昏君造成的,此等昏君还要我们卖命,凭什么?”
苗强大吼一声:“你们难道不知道,前些天,皇后和公主走了,带走的那么多马车装的都是国库里的钱财吗?他让我们去送死,他自己的家人却带了钱财去享福,我们呢?他眼中可还有我们?不但如此,他宫里每天奢侈地用度,却拖欠我们的军饷,说钱财都打仗用完了!你们扪心自问,你们的家人跟着你们享过福吗?我们当兵,连自己的家人都养不活,我们还要为了这样的皇上卖命吗?”
“大家别听他煽动,国库里是真的拿不出钱了才拖欠大家的军饷,等打钺军,皇上一定会想办法发给大家的!”胡忠叫道。
“够了,胡忠,到底是谁在煽动?你以为皇上那么好心,准你的家人跟随皇后走就是恩赐?你看这是什么?”苗强从怀中掏出一个小香囊抛了过去。
胡忠狐疑地伸手接住,眼一扫就怔住了,这是自己儿子周岁时他娘子做了挂在孩子身上的祈福香囊,现在这香囊在这,人呢?
香囊上有些暗色的痕迹,仔细一看,是血?
“苗强,你怎么来的?”胡忠大吼道。
苗强悲哀地一笑:“我和你一样傻,以为他把我家人送走就是对我好,哪想到根本不是这样……那天,我把我母亲他们送上马车,看着他们出了城我就回家了,可是一路上眼皮一直跳,想起钺军已经逼近王城,怕他们撞上钺军,我就带了几个人悄悄地溜出城,先去护送他们一段路,哪知道等我追上去,看到的全是他们的尸体……皇后的护卫队正在挖坑掩埋他们……”
“不……我不相信!”胡忠绝望地大叫起来。
“他说的不是真的,朕怎么会这么做呢!”从地上爬起来的南充皇慌忙辩解。
“昏君,不是你下令,皇后他们怎么敢这么做?皇后都已经招供了,你就别狡辩了!胡忠,皇后已经被我的人扣押住了,你不相信的话回头我可以带你去和皇后对质!”
苗强说着指了指连子夜:“那天我一见我家人全被杀了,就冲上去要为他们报仇,他们人太多,后来还是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