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我半躺在床头边,拾起床柜上的香烟,抽出一根,刚点上便被蒋盼夺过去抽了,奈自己又点上一根。
着这猩红的烟头冒着缕缕青烟,不禁长吸一口,缓缓朝蒋盼面前吐出,蒋盼稍微着恼的了我一眼,骂道,“作死啊你!”
我笑了两声,问道,“盼啊,你说,这男人是什么?”
“什么什么?男人是什么东西么?”蒋盼便说便用脚去勾床脚处那条大鲨鱼。
“啊,对,男人是什么东西?”
“男人不是东西。”蒋盼好不容易终于够到那大鲨鱼的线,赶忙用脚拉回来,拿手抓住缓缓拉到自己身边,一把抱住,对着那鲨鱼吹了一口烟,接着说道,“男人是存在于客观世界的具有主观能动性的三脚动物。”
我一惊说道,“哟,还撇上理论了,继续说。”
蒋盼咂了一口烟,又往鲨鱼脸上吐去,说道,“简单点说就是,男人是禽与兽杂交出来的,似禽非兽的一种面目可憎的动物。”说着便扭转起那大鲨鱼,拿着鲨鱼脸对向着我,接道,“就像它,面目可憎!而且只要你一不留神,他就给飘然溜走了。”说完便一松手,那鲨鱼便自觉的飘向房顶,线却垂在我面前。
我伸手把那鲨鱼拉到我这边,说道,“艹,那你为什么还喜欢跟我在一起?”
“在所有面目可憎的食用鱼,找一个面目稍好,又合自己胃口的实在是太难了!”蒋盼没说完便一下子骑到我身上来,摸着我的脸颊道,“尤其像这条,肤色润滑,味道鲜美,汁多肉嫩,能让我抗拒么?”
我被她摸得浑身起鸡皮疙瘩,刚忙伸手着她,说,“起开一边去!”
蒋盼也一把抓住我手腕,一下子按到床上,面颊慢慢向我靠拢,还挑逗似的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唇角,媚笑道,“,多么鲜嫩,来,让我再榨点汁出来。”
“去去去,你以为你是榨汁机啊。”
“榨汁机怎么了?老娘喜欢,牧舟听命!给我起”
…………
就如同刚才所言,有的女人在某些男人眼里就是一个榨汁机,这个世界上从来就不缺榨汁机,不然也不会有像这种风格的情人旅馆存在,我们在榨与被榨汁之间,彼此达成一种默契,女人也正如榨汁机一般,总是有个使用年限,超过一定的年限,再想要榨汁也没有那么多鲜嫩的果子送到她的肚子里去了。我又想起蒋成林,也就是蒋盼哥哥说过,蒋盼受过心理刺激。这些刺激我从没有想去问过,但多少也有所觉,女人,被伤害是在所难免的,女人在恋爱时常扮演悲剧的角色,其实本身的生理构造已经注定她要悲剧。但是有时候也是强大的象征,试想,对于这种每月都会有几天血流不止,还能不死且活蹦乱跳的榨汁,难道不是一种逆天的存在么?
“榨的够多了吧?该睡觉了!”我说道。
“那就睡觉吧。”蒋盼拿纸巾给我擦拭下后说道。
着蒋盼睡觉的样子,标致的五官,确实带有点乖巧的模样,但是睁开眼后,那乖巧样立马被吓跑了,我只能天真的认为所有女人闭上眼都是一个德性的。
蒋盼的性格在床上确是讨人喜欢的,这也正是我跟她出来过夜的原因,为什么?放得开。浅田在这方面是羞怯的,矜持的。就像一辆劳斯莱斯跟一辆兰博基尼摆在一起,当你同时拥有这两辆车时,我们在娱乐赛道时,必然会选择兰博基尼带你的速度与激情,在生活也理所当然选择劳斯莱斯带给你的华贵地位。娱乐也仅仅是娱乐,并不是生活,女人有很多种,但归根到底,跟车的本质是一样的。
我躺在床上又抬眼着头顶上鱼缸里那色彩斑斓的鱼,想着便说,“嘿…盼,你知不知道鱼都是体外受精的?不需要进入身体里面的那种。”
蒋盼显然是累了,转身倚向我这边,伸出一只胳膊半搂着我,惺忪的回道,“我说那鱼怎么眼睛都呆呆的…原来是…没快感…”
“什么东西从你嘴里吐出来都变味了……睡觉!”我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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