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不到王老太的样子,只能看见她的背影,她像是飘着走路一样,身体笔直的飞了出去。我留意到她的脚像是贴在地面表层,并没有踩上,这让我吃了一惊,瞳孔忍不住的一阵颤抖。
这时,王老太好像知道我在看她一样,诡异的回头朝我这边的方向望了一眼。她的双眼犯灰,死白一片,说不出的阴森恐怖。这绝对不是活人该有的眼睛,或者说,这绝对不是正常人该有的眼睛。
我打了个冷战,忙把地窖盖子合上。可又忍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几个呼吸后,还是又把地窖盖子顶开了一个缝隙。
我屏住呼吸悄悄地向外望去,院子里空荡荡的,没有任何人影。大门已开,王老太不知所踪。我刚想合上地窖盖子,突然感觉到左脸庞有些凉,像是有凉气袭来,顿时惊恐地缓缓转过了头。
“尼妹啊。”我一声惊呼,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我经历过太多的恐怖事件。可从来没遇上这么诡异让我毛骨悚然的恐怖经历,王老太趴在我左脸边方向的地窖外,呲着牙齿,和一条母狼一样,死死盯着我。这让我险些崩溃,若不是我尚有一丝理智,差点因为极度的惊恐,疯狂扣动扳机打死她。
我喘着粗气,猛然快速把地窖盖子从里边锁住。我喘着粗气,拽了拽三环牌的大锁,总算感觉踏实了一点。这一夜我没敢关灯,始终迷迷糊糊、半睡半醒的没能睡着。直到天亮,我才沉沉的小睡了一会。
天亮后,我打开地窖盖子,走到院子中,看到王老太正在逗鸡。若不是昨晚那一幕,我一定会以为她只是一个可怜的疯老太婆,可有了昨晚那一幕,我对王老太有一种本能的恐惧,不敢靠近。
晌午时分,狗剩和蛋壳起床走到院子,我问他两昨晚发现什么没有,两人摇了摇头,我顿时一阵无语。看来人太精明没啥好处,学这两个笨蛋睡得和猪一样多幸福啊。
我递给蛋壳一根烟,旁敲侧击了一番,没有发现任何不妥。这让我有些惊讶,难道是我太多疑,昨晚看花眼了?这不太可能啊,我又没得老年痴呆症,怎么会看花眼?
我望着那昂首阔步的老母鸡,和趴在地上学鸡叫、逗鸡玩的王老太,突然想到了一种可能。那就是王老太根本没有疯,而是遭邪物附体,以至精神混乱。
但这只是我的猜测,没有任何真凭实据,我也不精通降妖除魔。我点上一根烟,把狗剩和蛋壳叫了过来,让两人再去给我找个安全的藏身地方。
狡兔三窟,一个地方太不保险。而且这里实在太诡异,让我感觉到恐慌。我可不想哪天晚上一睁眼,发现王老太双眼死白的趴在我脑袋前,那我还不被吓疯了啊。
狗剩和蛋壳不明白我怎么住了一晚就要离开,但做小弟的要学会服从。两人乖乖拿了我给的钱,跳上电动三轮离开了村落。
两人走后,我呆在地窖中突然有一种坐立不安的感觉。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感觉到哪里不对劲。我拿起手枪,反复擦拭,把手枪别在怀中,缓缓走出了地窖。双脚刚踏入院子中,四周的景象突然变了。
天色依然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而我还是呆在地窖入口处的顶盖下,惊恐地望着左测地窖外,趴在地上双眼死白,呲牙裂齿,宛如母狼的王老太。
刚才的一切?我狠狠地打了个冷战,浑身颤抖,狰狞的掏出枪瞄准了王老太。但我不敢再看她的眼睛,因为这双眼仿佛有一种魔力,会让我产生幻觉,陷入到无尽的幻境当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