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山包上赵连义放下望远镜骂道:“这小王八蛋警惕性挺高啊,坏了,他们好像发现有异常了,不过现在发现也已经晚了,迫击炮打队尾,重机枪打队头,打乱他们,”
通讯兵立刻传令,最先开火的是重机枪,在山包上距离敌军有七八百米,但是这距离依然有足够的杀伤力,突突,突突,子弹下雨一般直奔敌人的队伍,首当其冲的就是骑兵,如同被狂放刮倒的高粱一般,队伍前头受到攻击后队立刻就乱了,中间的轿车里,驻守济宁的那个旅长问:“怎么回事,”
“报告旅长,前面两个山包上埋伏有重机枪,最少二十挺,”
旁边参谋长说:“不好,二十挺重机枪,最少有一个旅的兵力,敌人占据优势,咱们快退,”
旅长急眼了,其实这家伙就是和张大牙那样的货色,收刮地皮,欺负老百姓一个顶两个,取姨太太搞女人一个顶三个,抽大烟赌钱顶四个,唯独到了打仗就狗屁不是了。
想要后退,哪里有那么容易啊,这时候迫击炮响了,刚刚开始十多发炮弹打空了,打到队伍的后面,但是很快炮弹精准起來,轰轰的在队伍的尾部炸开來。
“太逊了,一打乱,怎么也是五千士兵,冲上來较量一番说不定还有活路,这一乱就完了,”副营长叹道。
赵连义点点头:“不堪一击啊,不过不能大意,再等几分钟再冲,”说罢找连义也回到了骑兵的队伍中去,骑上战马,背好马刀,手中拿起了冲锋时候作战用的盒子炮。
济宁的这些守军还是不错的,如果强攻过來胜负未可知,只是他们有一头蠢的像猪一样的旅长,下达了后退的命令,不说打了,完全就是自相践踏。
“吹号,冲锋,”赵连义下达了冲锋的命令,山坳里两千骑兵快速的冲上了。
“杀啊,杀啊,”战士们高喊着,战马铮铮铁蹄践踏着大地,扬起漫天的灰尘,重机枪和迫击炮都停止了射击。
骑兵疯狂的冲了上去,和常规挥舞马刀的骑兵不一样,这群骑兵马刀都挂在腰间,手中拿着的清一色二十发弹夹的盒子炮,另外身上还有比步枪稍微短些的马枪,但是冲锋的时候不用,用盒子炮最为趁手。
深冬的大地,地面大多冻的很硬,战马冲锋铁蹄敲击咚咚作响,轿车里那旅长吓坏了,对司机吼叫:“快开,快开,”
可是根本动不了地方了,想返回,沒可能了,几辆卡车被打烂了横在路中间,更何况前面有无数的自己的士兵,这司机可不敢撞死自己人,主要是人太多,轿车根本沒有这么厉害。
“旅长,不好了,快下车,”
“好好,”
骑兵快速而迅猛的冲上來了,胆子大的士兵原地站着,或者半跪着开枪射击,但是已经于事无补了,骑兵们手中的盒子炮一进入一百米的范围就开火的了,也不知道这枪法如何练就的,在飞奔的马上居然打的那么准,凡是反抗的士兵纷纷被打死。
赵连义甩手三枪打死了三个打冷枪的敌军,朝身后打出手势,骑兵队伍立刻一分为二,左右包抄,快速的把乱哄哄的敌兵围拢住了,枪打的爆豆一般,战火、枪声、浓烟滚滚的战斗在这个宁静的早晨格外的显眼。
“放下武器,投降者一概改编,抵抗者死,”骑兵们高声的喊喝着。
一个人喊,两个人喊,两千人一起喊,声音非常的响亮,直刺云霄。
一个年纪还小的济宁军实在受不了,他是一个月前强征入伍的,在他想法里当兵就是吃吃饭,扛扛枪,更何况他接受的无非是些队列训练,如何开枪都沒学会呢。
“啊,我不想死啊,我投降,我投降,不要杀我,”说罢他把枪一丢,双手抱头蹲在了地上。
另外一个士兵也嚷嚷道:“我也投降,我也投降,我上个月刚刚娶媳妇还沒來得及圆房呢,”
一有人带头,立刻丢枪投降的人就像遇到城管的小贩,一个个狼狈不堪,把枪丢下,双手抱头,蹲在了地上,”
二十几分钟后,地上蹲着四千多人,光枪都堆了一大堆,这时候一个骑兵排长赶着一个穿着旅长军装的人來到赵连义身边,高兴的说:“报告,我捞了一条大鱼,抓住了一个旅长,”
赵连义看了看,笑道:“你这个蠢货,你看看他是个旅长,你动动脑子行不行,”
这排长只顾着高兴了,沒仔细看,现在一看才发现这个所谓的旅长年龄不过十**岁,一看就是个刚刚参军不久的小兵蛋子。
那排长急眼了,拿枪就顶这小兵脑袋上了:“你们长官呢,谁让你穿的这身衣服,害得我追了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