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锦衣卫一项都是有功必赏,有过必罚。你身为锦衣校尉,如果这次的事情做的好了,你的儿子会得到你个锦衣卫的世袭总旗。如果办的不好,你的儿子有没有命,我可就不知道了。”显然黑衣人并不相信老者的话,眼中凶光一闪,依旧威胁道。
中年人的身子微微一颤,看了一眼黑衣人,这次他没有说话,只是用力的点了点头。不但是为了自己一家人的性命,如果能为自己的儿子搏一个前程,也就值了。
黑衣人点了点头,面无表情的道:“你在顾府做管家多少年了?”
“回大人,十年了,来到这里已经十年了。”老者虽然不知道黑衣人为什么这么问,可是依旧恭顺的答道。
黑衣人点了点头,看了一眼老者,沉声道:“顾慥的现状你应该知道吧?这和你这次要办的事情有直接的关系。”
老者想到顾慥回府的样子,轻声道:“大人,我知道了,顾慥已经被免职了。”
“嗯,这次的事情是这样的,你要弄清楚顾慥为什么要参劾熊廷弼,一定要拿到证据!”黑衣人又对着老者交代了了几句,才缓步的走出了屋子,在老者阴晴不定的脸色中,黑衣人的身影消失在了夜色里。
在这个漆黑的夜里,很多人都在动,很多人的心情都很糟糕,当然能够睡到天亮的却也不少。
京城的夜晚是黑的,辽东的夜晚也是黑色,没有什么不同。沈阳城内督师府的书房里,有两个人也在交谈着。
“父亲,这次的事情是不是有些急躁?我们这里也准备的不太充足,只要朝廷派人来查一查,肯定就会出问题。”说话的是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人,手中拿着一把折扇,双眼开阖之间不时有精光闪动。
“平儿,你虽然心智卓绝,可是这朝廷上的事情却不如为父。为父虽然因为杨镐的事情迁怒熊廷弼,可是为父还没有到为了给他报仇不顾自己的份上。熊廷弼在辽东军中的威望很高,这一次又打退了鞑子,如果不想些办法,为父就没办法遏制他了。咱们杨家的根基就在这辽东地界,当初杨镐的死,对我们杨家打击很大,熊廷弼和我们本就是仇敌。”杨渊看了一眼儿子杨平,接着道:“如果现在不拿掉他,那么以后,为父很可能就会成为下一个杨镐了。”
“可是父亲,一旦朝廷派人来查一查,那不就出事了?”杨平显然不同意杨渊的意见,有些担心的看着杨渊,叹了口气道。
“平儿,朝廷不会派人来,就算派人来也会我们说什么,他就会查什么!朝廷上想要熊廷弼死的不只我们一家,而且为父已经送了三万两银子进京打点,银子是可以通神的,何况是人?”略微沉吟了一下,杨渊接着道:“况且那些人是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的,辽东在那些人眼里何尝不是一块肥肉?他们如果有人在这里,那贩卖东西的时候可就方便多了,他们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的!”
听了杨渊的话,杨平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看来这朝廷的水,不是一般的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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