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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不死军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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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去第一幅图,那个**的和尚,我们无法分辨那是地藏王还是如来佛之外,另外的四幅图。包含的信息就是,那个女人,和尚,还有四个道士。

请注意,是四个道士,三个服饰一样,其中一个是婴儿,没穿衣服,我们可以理解为四个衣服一样的道士。

这个一样的衣服,是重点。 还有就是道士。 跟千佛洞相关的道士是谁? 毫无疑问,敦煌的王道士。

由第一幅图的老人,依次年轻下来,都最后,成为一个嗷嗷待哺的婴儿,我可不可以想象绘图者索要表达的,这其实是一个返老还童的过程?

那个老人,中年人,年轻人,婴儿,其实是一个人。

和尚在给女人下跪,按古时候的礼节来讲,这个风华绝代的女人,是这个和尚的领导。

这四幅图传达出来的信息,是这个和尚,在像女人引见,或者说介绍,这个道士返老还童的过程。

到这里,还很零碎。抽丝剥茧来看,跟我们的见闻唯一有关的,就是那个返老还童的道士。

所以,现在回到我们所见的王道士上来。 上一次,我们其实见了四个王道士,或者说四个王道士的脸。

雷音寺的第一个等我二十年的道士。

义庄棺材里第二个被我们火烧的拥有道士的脸的干尸。

被我二哥活活摔死的,干尸和尚,这个和尚,其实一样长了道士的脸。

被张凯旋放出石棺武力值卓越到天字一号的,王道士。

这其中有什么联系?

我哆嗦着说出返老还童的猜想,朱开华甚至震惊的没有回我的话,只是一脸凝重的在思考,半晌,他道:这不是返老还童。但是却类似返老还童。

说完他停了下来,我听的着急,问道:你墨迹什么?!有话快说。

他闭上眼睛,冲我摆摆手道:你自己想,什么是返老还童?这个说法我在古籍上见的多了,以前方士修炼的最高境界就是这个,跟这个类似的画,我在古墓里也见过不少,大多数都是迷恋修炼的显贵留下的。

且不说返老还童真有假有,就算是真的,也是一个人,慢慢的蜕变,由一个老人通过某种形式,慢慢的变成一个年轻人,当然,变成一个婴儿也行。

但是这个过程从始至终,都是一个人在蜕变。 你明白了吧?

我问道:你的意思是不是说,返老还童只能是一个人, 而我们见到的道士虽然脸一样,却是四个人,这个是矛盾的?

他点头道:说实话,我们见的四个一样的脸的王道士,哪里像是返老还童,这个倒像是现在风传的克隆技术,或者说是一个个的分裂出来的人。

说到这里,他拍了下脑袋,拉着我回到第二幅图,然后看到第五幅,他神色紧张,激动的道:小三两,你说,我们可不可以这样理解。

这个不是返老还童,而是分裂。 或者说复制? 哎呀,这个比较难懂,你仔细听好了。

这第一个老年的道士,通过某一种方法,变的年轻了。

变的年轻之后,等于说老道士被复制了,但是复制品要比本体年轻一点,所以复制过后,其实是两个道士。

然后中年道士再复制,出来一个青年的,依次类推,复制到最后,成了一个婴儿。

这样理解的话,到最后,其实这四幅图的四个道士,都存在。 也就是我们见的四个道士, 你可以说他们是一个人,也可以说是四个人。

这样不就可以解释我们碰到四个一模一样的人了?

我道你别问我,我被你给整晕了,说不得就掏出背包里的纸笔列起了示意图,这也是在我最近养成的习惯,因为遇到的事情,大多都让脑袋晕乎乎的,反倒是用笔一勾画,才会清晰。

等我把老朱猜测的整个列一遍,不得不对他竖起大拇指道:牛逼,老朱,你说的,按照神话逻辑来看,确实是这样,而且这样,也对我们前面的遇到的四个道士脸有了一个解释。

但是我得给你加一点,记得张天义说张老黑小时候的事儿么? 张老黑小时候,抱着一张人皮,说那是他爷爷。 既然说到返老还童了,我总感觉这个人皮应该跟这个有点关联, 你说一个人要是想变年轻返老还童,这样的传说我还真听过不少,很多都是类似化茧成蝶,这么理解吧,一个老头,想年轻点,他不得蜕掉身上的老皮?

你说,这两件事儿会不会有什么联系?

说道这里,其实我已经说不下去,也联想不下去了,因为不只是张凯旋的爷爷,我的父亲也一样如此,我可以冷静的去分析外人,可是想到自己老爹,脑袋就乱。

朱开华摇摇头,道:不一样,你要说返老还童,或许还真能跟蜕皮扯上一点关系,还是最开始说的,如果是通过蜕皮的,你想一下,一个人就算蜕皮变年轻返老还童了,那蜕到最后,是什么局面?

那是一个婴儿,加几张人皮!

这跟我们所见的四个道士,是矛盾的。 不过我现在有点明白你老爹他们一行人的目的了,怪不得能对帝王上马石无动于衷的,相对于江山来说,返老还童可重要的多了,说不定他们一直追寻的,就是这个可以复制出一个年轻自个儿的办法。

草!草!草!!

他正说呢,忽然就跳了起来,状若疯狂! 抓着我的肩膀抖动着,疯狂的叫着:小三两,老子终于弄明白了!

复制一个年轻的自个儿!

你二哥就是你老爹的复制品! 张凯旋也是他爷爷的复制品!!所以他们才能对以前的事那么了解! 绝对是这样! 至于那个人皮,可能是复制的过程中出来的产物而已!

我甩开他的手,道:你激动个毛线! 我们要是没有见过张天义,不知道张凯旋的故事,你这样想,我无话可说,因为我父亲失踪到我二哥来我家,这中间有一个断层。

这一段时间,可是是我父亲复制了自己,出来一个年轻的,然后冒充我二哥。

可是你想过张凯旋没有?

张老黑的爷爷在出发之前,就已经有了张老黑了。 懂了没? 张老黑的爷爷怎么复制? 就算他真的复制出来一个人,那就是两个张凯旋了,明白不?

给老朱解释完,我长舒一口气,这何尝不是在给自己解释!曾几何时我不也是这么怀疑的? 可是我实在不能接受二哥跟父亲是同一个人的事实。但是,从我父亲赵建国走,到我二哥来我家这一个时间断层,实在是太能让人遐想了。

还好,张凯旋的存在,可以让我驳斥老朱这个貌似合理的推测。

听我说完,朱开华先是一愣,然后晃晃脑袋,道:还真是! 但是他还是嘟囔道:就算张老黑不是复制来的,你二哥十有**就是,我看到他那阴阳怪气的模样,浑身就不自在。而且他知道的也太多了。

说完他又指责起我来了,骂我道:我说你这个时候脑袋这么清晰干嘛? 就照着我老朱的想法走么,就算不是真的,起码可以自我安慰下么,现在可好,脑袋又成浆糊了。但是不管怎么说,你父亲,张凯旋的爷爷,你二哥,张凯旋,这其中的关系,绝对跟这幅图有关系!你要相信哥们儿的直觉!

我看着他还要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下去,心里莫名的惊慌,因为我也实在害怕,他能整出来什么把我说服了——我情愿不知道答案,也不愿意接受二哥是父亲的事实。 就对他挥挥手道:你得了吧你? 想着根本就一点都不靠谱,也别瞎捉摸了,赶紧看后面的图吧。

第六幅图,却来了一个跳跃,跟前面的五幅,一点关系也没有。

这上面是一群人,在热火朝天的盖一个宫殿,这个宫殿上面挂了一个牌匾——大雷音寺。 我一下子兴趣就起来了,这才是这个千佛洞最为重要的东西!

可是第七幅,依旧是跳跃,这张图上,还是一群人在热火朝天的干活,只是这一个,是在烧一口大鼎,鼎的样式古朴,有点像博物馆里的那个司母戊鼎,鼎被架在火上,那群人有人在开凿一块巨大的矿石,有人在抱柴火,似乎是在打造一个东西。 这张图,倒是像说古代劳动人民被迫劳动一样,因为就在他们打造的现场,横七竖八的丢着几具死人。

这倒是跟古长城修的时候一样,累死的人随便丢弃,或者就地掩埋,只是他们在打造什么?

我感叹道:还真是他娘的兴百姓苦,亡百姓苦,现在看起来,那个连貌似是如来的和尚都要下跪的女人,肯定是一个类似于皇帝的牛逼人物,也不知道这女人想要干什么,心肠也够硬,看这幅图就知道,他们的工程肯定死了不少人。

朱开华趴地上看画,研究的相当仔细,看了半天,他抬头问我:你确定,这里横七竖八的都是死人?

我道不是死人难道是在那边睡觉的? 睡觉还叠着罗汉,一堆人挤到一起?

朱开华若有所思的笑而不语,而是去看下一幅图。

这一幅图,还是跨越,而且相对前面的图来说,跨的幅度还相当的大,论气势,却是所有图中最为壮观磅礴的一张。

在这张图上,有千军万马,画画的人技术很是高超,图不大,但是给人一种队伍浩荡无边无际的感觉,在队伍的中间,有一个高台,上面站了一个女人。 虽然这个女人画的不大,但是在一群杀伐气息浓烈的部队中,在一个挺拔的高台上,特别的站了一个女人,也反映了这个女人的地位,根据前面的信息,这个女人,应该就是连那个和尚都要下跪的那个人。

部队严阵以待的对峙的,不是另一个军队,而是一座山。

这座山被画画的人刻画的祥云环绕,仙气蒸腾,山上无人,却让那个部队严阵以待如临大敌。

山体上,写了两个古老的繁体字。

朱开华不可能认识这两个字,就抬头问我道:小三两,这俩字是啥字儿?

我脸上有点发烧,挠挠头道:不认识。 我那个不好意思就不用提了,这牛逼还是不要吹了以后,以前我没少在老朱他们面前说,虽然哥们儿战斗力是不行,但是论文化见识,你们一个都不是对手,特别是在古文字的研究上。

可是这已经是第二次打脸了,上一次在雷音寺的那个女尸所在的铁棺里,那四个字儿就没认出来,这一次又是不认识,咦,不对!

这两个字,跟女尸所在的那个铁棺上的字有关系! 这绝对错不了,虽然这两个字跟铁棺里的不同,但是我是谁? 虽然被事实打了两次脸,但这是意外情况不是? 事实上,我在这方面却是很有研究,以前闲着蛋疼,就琢磨这个了,所以用心一看,不难看出,这两个字儿跟那四个,在写法上有很多类似的地方。

朱开华这次难得的没有损我,而是继续打着手电去看下一幅图, 虽然他没调笑我,但是我心里不服气不是? 就拿出纸笔,把这两个字也临摹了下来,想着等到出去了有机会拜会几个老头子,看他们认识不认识,当然,这也是必须的,古墓里出现的文字是最能透漏信息的,说不定这几个字就是关键不是?

下一幅图倒是连上了,没有出现跳跃,还是部队,这幅图上才看出来,原来那个女人所在的高台,是被几个人抬起来的轿子, 图里的军人,像是打了一场硬仗,有伤员,而且有的军人连偷窥都没有了,武器也断了半截,队伍的规模也小了起来。

抬着女人的军人走在前面,紧跟其后的,是足足有几十人抬起的巨大的黝黑的棺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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