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出这话,让人全身一凛,我心底生出一种莫名的寒意。俏俏这样的年龄,本该在校园里享受青春,此刻的她却在这间诡异阴森的房间里,擦拭着尸体。聊起生死,谈起江湖,年龄有着看透红尘的冷酷。
王厂长把衬衫扔到椅子上,开始解裤腰带:“俏俏,要不然咱们来个三人行?你要觉得委屈,开个价钱。多少钱都好。”
俏俏冷冷:“我已经有男朋友,我很爱他,对不起。”她端着水盆慢慢走出房间。王厂长急道:“你别走啊,还没告诉我,桌子上这些工具怎么用呢?”
外屋传来倒水的声音,俏俏声音传进来:“我不走,你做吧,不明白的我会指导你。”
王厂长道:“我听干以前,得服用一丸标香,这样感觉更好,是吗?”
俏俏端着空盆走回屋子:“我建议你服用新开发的标,标1吸食之后只能和孤魂野鬼交合,而标能招来特定的鬼魂。”
她话的声音透着森森寒气,听得我浑身发冷。
“什么意思?”王厂长。
俏俏道:“比如,你现在要和这个女孩做,服用标后,便能引来她的魂。到时,你就不但和尸体交合,还会和尸体的阴魂进行鬼交,这才是真正的三人行。人,鬼,魂。”
王厂长背对着柜门,能感觉出他身体僵硬,好半天没话,而后哈哈大笑:“听来挺有意思,好,我服用标。”
俏俏从桌子上拿起一个长嘴壶,正是服用标香专用的工具,仙笛。她从抽屉里取出一丸药,慢慢放进壶里,时间不长产生了反应。王厂长笑:“俏俏,你不给我暖壶?”
“自己暖吧。”俏俏声音冰冷。
王厂长笑笑没话,接过仙笛并没有直接服用,而是三下五除二把衣服脱光。晦暗的烛光下,他的身体极其肮脏丑陋,肚子又大又挺,两条腿满是汗毛。俏俏熟视无睹地看着,面无表情。
王厂长坐在女尸的床上,拿起仙笛,把壶嘴伸进鼻腔里,猛地一吸,缓缓放下壶。然后他就那么坐在那里,半天没动一下。房间里十分安静,蜡烛燃烧的声音清晰可闻,我看到长明灯的火苗左右摆动得分外活跃,像是有风吹进,可我又感觉不到。坑引吐划。
俏俏站在旁边,冷冷地看着,这一幕似乎已经司空见惯。
猛然间王厂长抬起头,我倒吸了一口凉气,他的脸色变成了一种极妖异的青色,猛地张开口,从他的嘴里喷出一股青烟,如云似雾渺渺上升。好半天,大喊了一句:“爽!”
他爬上床,趴在女尸上,又亲又啃。那女尸一动不动,任由他动作。
我浑身发抖,咽了下口水,这才明白王厂长所的特别节目是什么。这些人真是闲大了,或者有两个钱烧的,居然干起此等勾当。我看得心里发堵,胸口像是有股闷气发不出来,看着王厂长的动作,不知怎么,我想起了李大民。这一切都是他安排的,彼岸香的生产炼制,安排有钱人玩女尸,这人得邪恶到什么地步?!
我目不转睛看着,火光下,忽然出现了十分恐怖的一幕。
我看到在王厂长的身上似乎覆盖了一层半透明的人形东西,那东西就紧紧贴着他,如附骨之蛆,随着他的动作起起伏伏,乍看上去就像是趴着一个人。我看得毛骨悚然,眼前这一幕既阴森又离奇,黏着我的双眼根本脱不开。
王厂长嗨到了极,开始忘乎所以,“啊,啊”怪叫。我全身冒冷汗,情不自禁后退一步,碰到柜子,这时我才想起旁边还有个人。此时此刻发生的事情,已经完全让我无法分神于其他。柜子里那个孩子轻轻:“安静些,别出声,我在录音。”
我愣愣看着他,猛然想起这个孩子是谁了。早些时候,我曾经夜闯二沟水库,当时赵癞冬哥等人开着大卡车运送孕妇转移阵地,我看到他们曾经领出个孩,戴着茶色眼镜,七八岁的样子,还记得当时的他戴着耳机。
应该就是他了,这个孩子怎么会藏在这里,他录音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