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凯刚把照片找出来,陈暖从外面擦着手进来,问:“你们什么呢?”
王凯赶紧收了电话,冲我们使了几个眼色。请复制本地址到浏览器看首发我和铜锁打着哈哈,把这件事圆过去。吃完饭,我们店口分手,王凯拉着我和铜锁的手,言真意切:“二位,我们可是同甘共苦过来的,以后有事我可得麻烦你们了。”
铜锁道:“好,好。”
王凯搂着我的肩膀低声:“你得好好保重自己,我的一魂一魄可在你的身上。”
“我没事,倒是你自己要心。”我。
王凯摸摸脖子上的项链:“这里可有济公给我的保命符,应该没事吧。”他的语气无比萧索,愁容满面。
我坐在铜锁的车上往家走,叹口气:“今天这件事真是给我上了一课,以后找对象可得擦亮眼睛,像王凯这样惹了烂桃花,真是后患无穷。”
铜锁:“可不。其实告诉你吧,很久之前,我也遇到过烂桃花,那时候差要了我的命。我这条命还是解铃救下来的。”
“呦,你还有这一段呢。”我笑。
“很久前的往事了,不提也罢。不过我感觉,孽缘这东西,并不是你想躲就能躲得了。不都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嘛。这一男一女能睡在一个炕头,没有一定的缘法,还真不太可能。”他。
我们正聊着,铜锁手机响了,他接起来听,嗯嗯啊啊了一气,表情开始很平淡,到后来越瞪越大,等放下电话,半天没缓过劲来。
我赶紧问怎么了。
铜锁:“慧慧那个姨真不是个省油的灯,不是那么好相与的,她要查查到底是谁在害他们家孩子。”
“这怎么查?”我问。
“姨把孩子过百天那天的录像全都翻出来,好几g的视频,刻成牒,要我们转交给赖樱。赖大美女是高人,肯定能从录像里看出是谁不对劲。刚才她们两个通过电话,赖樱让我们明天先去姨家拿牒,然后再叫上王凯,一起去她的家里。”
我头:“不错。害王凯的,就是害慧慧姨家那个孩子的,是同一个人。让王凯也去鉴定,如果能在录像里发现他女友的身影,明这件事还真是那娘们做的。”
铜锁呲着牙:“不知道为什么,我这眼皮子老跳,就算找到这个人,剩下的事也很麻烦。很麻烦啊。”
铜锁给王凯打了电话,把事情跟他了一下,王凯在电话里支支吾吾就了个好,可能是当着女友的面不太方便。
第二天,我和铜锁叫上王凯,我们先去了姨家,拿了影碟光盘,然后按照赖樱给的地址来到她家。
没去她家前,我做过很多想象,她的闺房会是什么样子。可是到了之后,真是大吃一惊,赖樱家里的风格居然和解铃差不多。她家很,五十来平,不过一室一厅。厅里是八仙桌,衣柜,神龛供位和几把藤椅。而内室是休息的地方,更像办公室。
内室里靠着墙是一个的书架,上面塞满了风水之类的书籍,有手抄古书也有现代出版的印刷书。一张大大的办公桌,上面摞着一些文件,还有一台笔记本电脑,最怪异的是,桌子中间居然放了一个超大的算盘。算盘呈深黄色,一看就是有年头了,擦得铮亮,还反着光。
我用手摸了摸触手冰凉,不知是用什么金属制成的,我尝试着拨动算盘珠子,这个沉啊,赖樱这么个丫头,手那么嫩,她能拨动吗。
赖樱让我们到厅里落座,铜锁:“赖大美女,你别怪我口味重,你这两个屋子里怎么没有床呢?晚上你睡哪啊?”
赖樱咯咯笑:“这是我们这一派的秘密,哪能让你知道。正事,牒拿来了吗?”
铜锁把光盘给她,赖樱把笔记本拿到客厅里,放在八仙桌上,通上电源打开。然后把光盘放到里面,很快出现了画面。她把画面全屏,招呼我们都过来看。
我们三个人各搬了椅子,坐在她身后,一起静静地看着。
画面拍摄的还算专业,相当清晰,一出来就是在酒店的大包房里,一共三大桌,约莫六七十号人坐得满满的,真是觥筹交错高朋满座。
看了一会儿,我实在看不出端倪,这就是很稀松平常的朋友聚餐。画面里姨抱着孩子坐在主位,孩戴着纸做的皇冠,像个寿星,不哭不闹,就在那咯咯乐。
又看了五六分钟,我有昏昏欲睡,就在这时,忽然王凯喊了一声:“停!”
赖樱暂停视频,画面定格。我揉揉眼仔细看,画面里全是人,有的坐有的站有的举杯,乱哄哄的十分热闹。
铜锁问:“你看到啥了?”
王凯颤抖着伸出手指,在屏幕右上方了一下。我们凑过去很仔细地看,就看到在画面窗户的位置,站着一个人。人影模糊,可能是距离镜头太远的缘故,大约能看到这人穿着一身白色衣服,看不出男女,面容就是一团马赛克。
“怎么了这个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