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大刚头:“那些警察脑子都僵化了,我和他们不着,那些人只用固定的思维来理解世界,稍微偏差便会给你套上‘精’神病的帽子。和这样的人对话,纯粹是‘浪’费时间。”
“那天,我记得很清楚,大概是晚上八多,那时候我父母都不在了,家里只有我们兄妹两个。妹妹突然来到我的房间,了一句话差没把我吓到,她,哥哥,请你杀了我,求求你。”鲁大刚着着,动了情,似乎进入了当时的情境。
“当时我吓坏了。”鲁大刚:“我看到妹妹的眼神,非常真诚,不像开玩笑。我便用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当时还笑,没发烧啊。妹妹一下就哭了,她一个劲哀求我,让我把她杀了。还,这是她的命运,只有这样,她才能赎罪。”
“赎罪?”我疑‘惑’。
鲁大刚头:“当时我并不知道她这么是什么意思,认为她在开玩笑,或者父母的遭遇让她受了刺‘激’。我被她缠的没办法,随口道,你要想死有很多办法,为什么要让我杀。我妹妹,我只有死在你的手里,这个罪孽才能赎。”
他到这里,我忽然想起曾经和廖警官讨论过的行刑者模式。鲁大刚是行刑者,他的妹妹鲁灵是犯人。我脱口而出:“你是你妹妹的行刑者?!”
“行刑者?”鲁大刚沉‘吟’一下,头:“这个词很贴切,我妹妹就曾经这么定义我的身份,我就是行刑者。当时妹妹哭得泣不成声,居然给我下跪。我非常生气,那时候我还是个超级有狼的人,严厉地斥责了她一顿。这时,她对我了一句话,让我开始重新审视这件事。”
“她了什么?”二?问。
“她,你忘了田涛和高顺了吗?她完这句话,当时我就大吃一惊。”
我喃喃:“田涛?这个名字怎么这么熟悉……”我猛地一拍大‘腿’,想了起来:“在地铁上因为事故死亡的那个物理系学生?”
“对!”鲁大刚头:“就是他。”
“那高顺是谁?”二?问。
鲁大刚道:“高顺有个特殊的职业,他是网络的写手,他也是因为我而死的。”
我倒吸一口冷气:“也就是,你在杀害妹妹之前,已经杀过两个人了,田涛和高顺?”
鲁大刚情绪有些焦躁:“他们两个不是我杀的,而是因为我而死的。”他不停捏着拳头:“田涛死在地铁,这件事你们都知道了,我就高顺吧。高顺之死,是因为我们系里老师组织的一次聚会。我记得很清楚,那天是十月一日,国庆节放假……”
十月一日那天,许多同学都选择了回老家过节或是组团出去游玩,当然还有很多同学选择留在学校里。系里老师就把在学校的同学们组织起来,一起到他家去玩。这个老师住在公寓楼最高层,上面可以直通天台。老师在天台搞了一次类似自助餐‘性’质的聚会,有‘肉’有菜有水果,更有酒水,不但邀请了同学还邀请了其他老师,当时聚会情景很热闹,大家又又笑,还放了很多气球,最后喝嗨了,大家疯玩疯闹,自拍合影,更有人带来了大瓶香槟,摇晃之后往同学身上喷。就在玩到最嗨的时候,突如其来的一件事打破了大家的兴致。
有警察找了上来。就在刚才,从楼上落下一个‘花’盆,正砸中了下面的一个路人,砸的昏‘迷’不醒,满头是血,现在已经送到医院了。众人面面相觑,谁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警察在天台扫了一圈,发现在天台的高台阶上放了一排‘花’盆,其中有一盆‘花’已经不见了,‘露’出一个不甚明显的缺口,这盆‘花’下面的土渍污迹还留在台阶上,用手‘摸’‘摸’湿湿的,非常新鲜。很明显,有人刚才把这盆‘花’从高处碰落,砸到了下面的行人,造成了这一幕悲剧。
所有人面面相觑,玩的这么嗨,根本不知道是谁碰落的。天台上将近一百号人,全都用无辜的眼神看着对方。这些人里,其实有一个人心知肚明,知道碰落‘花’盆的凶手是谁,因为这个人就是凶手本人。
这个凶手就是鲁大刚。
这个‘花’盆就是他无意中碰落的。可当时这种情况,他无法鼓足勇气站出来,藏在人群里装无辜。
最后的结果是,查不到是谁碰落的,那么主要责任人就落在组织这次聚会的老师头上,而那个被‘花’盆砸成重伤的路人,坚持了几个月之后,经过几次大型手术,还是不治身亡。
接下来就是学校和受难者家属之间旷日持久的赔偿官司。那位老师好心办聚会,惹下了无穷无尽的麻烦。
这个死去的倒霉蛋路人,名字叫做高顺,严格意义上来,他算是被鲁大刚杀死的第一人。这个高顺,是网上有名气的写手,他有个笔名,叫做尼古拉耶维奇,听起来像老‘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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