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a??在民间‘阴’气最旺的地方也就是殡仪馆和火葬场了——以前有亲戚出殡,我曾故的。”‘女’庄状号。
我们又转了一圈。没什么发现,就想回去。鲁大刚灵机一动,突然提议:“要不然我们三个人也在这里合张影吧。”
我当时就皱了眉:“你丫是不是有病。”
“你害怕?”鲁大刚。
自从那天从梁燕家脱险之后,我对这个人印象急转直下。甭管是不是因为他能力上身,变换了‘性’格,我总觉得这人不地道,对他有了隔阂。
我没好气地:“君子不立危墙。就算是孙悟空也没到处没事找事的。那四个人的前车之鉴就摆在前面,别节外生枝。”
这座‘阴’森的地藏庙,怎么看怎么不舒服,心里觉得特别膈应。每当我出现这种感觉,就是要出事,好的不灵坏的灵,屡试不爽。
鲁大刚笑笑,没坚持,我们三人离开地藏庙,顺着山路回到村里。这一折腾到了中午,我们就在客栈吃饭,没什么好东西,都是家常便饭,连‘肉’腥也看不着。
客栈的老大爷坐在旁边吧嗒吧嗒‘抽’着旱烟,等我们吃完,他好收拾碗筷。
我们‘花’钱消费了,他的态度也好了一些,我们把刚才去地藏庙的经历了一遍。老大爷磕磕烟灰:“你们几个后生真行,不让你们去非得去,出了什么事可别老汉没提醒你们。”
鲁大刚:“我们看了,也没啥东西,一座破庙。”
“破庙?”老大爷哼哼了两声:“我记得时候,比你们还,也就是十几岁,那时候刚解放时间不长,地藏庙不只现在这么一座,有许多,连成一片,香火特别鼎盛。后来到了‘文革’,破四旧,有一帮从镇上来的红将专程跑到我们这兔子不拉屎的村里,盯上后面的庙了,斗志昂扬,扛着家伙就要把那里给刨了。当时看庙的‘游行众’就是范四爷。”
他一到“游行众”,我马上反应过来。在孟洪‘波’调查的记述里,出现过这个称谓。游行众是担任整个仪式的核心人物,代代相传。他们就是掌握了这个仪式所有秘密的人。
“范四爷看见他们来了,急忙阻拦,苦苦相劝,砸不得,砸了要出大事。那帮人哪会听,不但把范四爷推开,还用手里的家伙把范四爷的‘腿’给砸折了。”老大爷吧嗒着烟嘴,沉浸在记忆里。
“原先地藏庙那么多房子,全让这帮兔崽子扒了,里面的东西,有的烧了,有的用车拉着,到后山扔进江里。扒到最后一个房子的时候,正好到了晚上,这些‘混’子也干累了,笑笑回村。就在那天晚上,出事了,后山冒出一阵呜咽声,开始很低沉,后来越来越响,连成一片,还有‘女’人的哭喊声,反正‘挺’吓人,半夜听见,让人起一身‘鸡’皮疙瘩。”老大爷:“那帮臭子也听见了,可他们不怕啊,还要用炸‘药’把庙基炸为平地,再恶的恶鬼也挡不住平地一声惊雷。”
“后来呢?”我问。
“死了人。”老大爷回忆:“领头的那个将,死法和范偷一样,无声无息死在炕上。死的时候,眼珠子瞪的贼大。出了人命,庙也不炸了,那些将全都吓跑了。后来这件事报到乡里,上面还派了工作组调查,看看是不是有人蓄意谋杀革命将,查来查去也没个结果,‘乱’糟糟得倒也热闹。”
“你刚才,把东西扔到江里?”我问。
老头:“我们这里翻过两个山头,下面就是乌江支流,以前我们这里还打渔哩。现在江上游开了什么工厂,也没人敢吃江里的东西,多少年都不出水。”
我看了看二龙和鲁大刚,他们明白我这么问的意思。孟洪‘波’曾经和范偷勾结在一起,到后山出船打捞过什么东西。看样子就是当年破四旧时候,砸庙后扔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