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种空宇衡玉拿出再多,放到玄宇大陆也不会引发天雷。在经过大鸿国官方与众灵宇师大能长期的研究和探索过后,终于发现,只要随身携带一小块空宇衡玉,在平日里多行善事,再进入空宇之境便不会遭到天雷与加倍的凶险,反而有可能会遇到天大的机缘。只不过这种空宇衡玉拿出空宇之境后,非常容易改变其质地,变成像玄宇大陆上普通的石头一样,从而失去躲避空宇之境内天雷与凶险的作用。那些平日里就积德行善,好善乐施,善要远远大于恶的人丝毫都不用担心,但是,那些平日里就坏事做尽,恶贯满盈,恶要远远大于善的人却是失去了在空宇之境中的一大屏障。
而经过大鸿国官方与众灵宇师大能数十次的研究过后,终于研究出一种可以完美保持好空宇衡玉质地的方法,这种方法繁琐无比,其过程之一就是,要在空宇衡玉之中加持某种强者之力,和威慑之力,使得它的质地永固不变。这些其实都不是在官方完全保密的范围之内,因为常人很难有所谓的强者之力和威慑之力,加持于空宇衡玉内,而唯有官方似乎才能坐到这一点。而且研究还得出一个量级的标准,所谓日行一善,功满三千。做多少善事才能算的上善,才能不在空宇之境遇到大于常人的凶险,从研究里都得出了相应的结论。
渐渐地,大鸿国官方开始派发空宇令牌,这空宇令牌正是大鸿国官方与众灵宇师大能用空宇衡玉所制。它除了可以永久的保持空宇衡玉的质地之外,还多出了令牌认主,以及行善按点计量等功能。令牌认主就是此令牌只属于持此令牌之人,被人盗用将失去本来的作用,这就避免了在空宇令牌制造出来之前,许多人抢夺良善之人携带的空宇衡玉,而抢夺之人带着他抢来的空宇衡玉进入空宇之境,即使这个人恶贯满盈,也不会遇到大于常人的凶险。总之这样的事,在空宇令牌制造出来之前随时都有可能发生,但是有了空宇令牌之后,这个办法再也行不通了。
行善按点计量,到之后人们就管它叫做空宇贡,其意则是积德行善,即为造福众人的空宇之境所做出贡献。而且空宇贡按点计算,也是通过很缓慢的过程才逐渐地成了,拥有多少点可以安全无忧的进入空宇之门;拥有多少点在空宇之境中不会遇到天雷;拥有多少点在空宇之境不会遇到大于常人的凶险;而又拥有多少点在空宇之境中甚至可能会遇到天大的机缘。这些都已经得到了很好的划分,以至于到了后来,在灵赏榜之上,官方灵赏榜偶尔会提供为数不多的空宇贡,使得空宇令牌变得规范,空宇贡的获得变得系统化起来。
会议室里,众家主与几位长老最终仍是没有讨论出什么结果。
许家主淡淡地开口道:“使者大人,你所说的与你们合作得到的利益无疑是巨大的,但是这合作条件……要我们尽量削弱、吞并陈许县,乃至陈许县周边的灵宇师势力,并不是什么难事,但是要再随之投入大鸿国……这个条件,恐怕我们很难做到。”
“许家主,刚才使者大人已经说了,要懂得识时务,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只要三位家主能答应下来,我可以替使者大人保证,我们的利益绝对回事最大化的,不但是这一次,还有下一次、下下一次!”顾少家主加大了音量,一副大义凌然的神色。
“顾少家主,如果我记得没错,顾家之所以能成为通云城四大家族之一,并且在通云城屹立了数千年不倒,这除了顾家先祖与齐元国皇族有一定关系之外,还顾家历代家主的英明领导有关。我们与你父亲更是交情匪浅,知道你们这数千年以来,一直都有得到齐元国皇族的大力支持,而现如今,顾少家主却是要与大鸿国进行如此合作,这恐怕……”八字胡的凌家家主斟酌着语句说道。
“众位家主只知其一不知其二,顾家一直都有得到齐元国皇族的支持,这是不错,但若是要说顾家因齐元国皇族的关系得到了多大的利益,这也明显不是事实。要不然顾家也不会数千年来只蜗居于这小小的边塞之城!”顾少家主扫了扫众人,淡淡开口道。
“小小的边塞之城?若是通云城也只算小小的边塞之城,那周边其它城市,其它大大小小的县城又算什么?”凌家家主似乎有些不悦地道。要知道他自己的家族只是处于小小的陈许县,他自己都都没有丝毫地觉得不满,可是这位顾少家主却是……
“顾少家主,有一句话我想我不得不说,我相信,你的父亲,包括你父亲之前的其他家主,他们每一个应该都考虑过你考虑的问题,但是他都应该都自持是齐元国之人,更是深受齐元国皇恩,所以……”陈家家主也有些恼怒。
“陈家主,所以我说句不敬的话,我家族之前的家主个个都不不懂得变通。队要往哪边站才最正确,齐元国不能给我带来最大的利益,大鸿国却可以,要怎么选一目了然。识时务,通常理,这才是正确的,这才是大义!”顾少家主说着说着,越说越是理直气壮,正义凌然,最后居然激动得站了起来。
“好!顾少家主,顾少家主说得没错,看来这么多年来我们家族也是不懂的变通,不识时务,不通常理,可这么大的事我很难给你一个准确的答复,我还有事,这件事容后再议,我告辞了!”陈家家主站起身,朝门口走去,旁边坐着的两位陈家长老也一同走了出去。
“这……”顾少家主追出门外,高声喊道:“那陈家主合作之事,你什么时候能给出准确答复?”
“合作?你他吗的这是在卖国,还跟我讲什么合作!”陈家家主破口大骂的声音悠悠传来:“什么狗屁大义,再不走,仁义道德全他吗讲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