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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健此时回想起刚才的争斗,心中也不由得升起一抹凉意。如果不是他自己仗着幽蓝石碑的斗气辅助,恐怕也没有这么容易战胜刘云峰。
毕竟刘云峰整整高出自己一个境界,再加上刘云峰心中大意,要是他一上来就用十分斗气,那现在鹿死谁手,也尚未可知啊。刘健心中庆幸不已的想道。
虽然刘健这次的胜利,有着几分运气蕴含其中,可运气也是建立在实力之上的。幽蓝石碑简直就是一个逆天的存在,原来它不单单可以补充身体斗气,更能在对地的危机时分,吸收对方轰出的斗气。刘健静静的思考着刚才那番生死战斗,一幅幅画面如走马观花一般,在他脑海中晃过。刘健不得不重视这次战斗,这是他第一次面对地阶战士,其中的战斗经验尤为可贵。
刘健思考片刻之后,神色从容的答道:“回师父,弟子没有受伤,刚才那巨响,不是徒儿跟刘云峰硬拼了一招。前些日子,弟子在天辰城城的地下拍卖所里弄到了一枚散光剑,而刚才正是刘云峰不及提防,中了弟子投掷的散光剑。”
刘健如此告诉刘不得,却是隐瞒了他跟刘云峰硬拼了一招,其实他自己也受了一些轻伤的事实,反正明天要面对的,只是最高不过斗气高级战士中阶的家伙罢了,就是受了点伤,也一样能发挥出远超过他们的实力
散光剑一直都是斗气修炼者比较喜欢的武器,因为此种武器,没有什么特别的要求,只要你在对敌时,可以把握好机会,把此剑投掷出去,刺伤敌人就算成功了。至于散光剑是什么品级的,那就得看当时的情况了。
刘健刚一走进院子,那平日里极为害羞的姑娘却是再也不顾有人站立在一旁,直接扑进了刘健怀里,哭的泪流满面。刘健轻轻抚摸着阮香兰的头,柔声说道:“好了好了,傻姑娘,我这不回来了吗?来,别哭了,给本公子笑一个。”刘健将香兰的下巴托起,可阮香兰却很快再一次把头颅再一次深深埋进刘健的胸口。
“公子,再也不要有下一次了,好吗?香兰很怕,香兰真的很怕,怕你再也不回来。”阮香兰从来没有哪一天,有像今天这么害怕过,刘健这一出去,到回来的这一段时间,就如同整一片天都快要塌下来了一样要是真的不能在少爷身边了,阮香兰浑身颤抖不停,她已经不敢再想下去了,就这么在刘健怀里一直哭着、哭着,然后很安静的睡下去了。
“哎,我该如何对你呢。傻姑娘。”刘健神色温柔,心疼地抚摸着香兰的头发,这斗者一道,一路上难处叠积,不经历些曲折、坎坷,不面对生死,又如何能在这条路上一路前行?只是我答应你,下一次,一定会小心些,更小心些……
刘健搂着阮香兰纤细的腰身,轻轻一用力,将香兰横抱起,送进了房里,轻轻放在床上,看着香兰红润的嘴唇上微微弯起的弧度,刘健心里一阵柔软,轻轻摸了摸香兰那甜美的面庞,就要起身给香兰把被子盖上时,却发现香兰环着自己的脖子的手,竟是抱的异常的紧微微用了些力气,都没有将香兰的手从自己脖子上拿下来。
阮香兰轻声呢喃道:“少爷,别走香兰不要你走,少爷……”秀眉紧皱,让刘健看着更是心里头阵阵的疼痛刘健犹豫了一阵后,最终还是不忍心将香兰弄醒,只得低伏下身子搂着香兰的腰肢,嗅着香兰身上一阵阵淡淡的少女清香,刘健却觉得前所未有的安宁,渐渐地,上半身趴在香兰身上,却也在香兰床沿上睡着了。
一夜无话,清冷的月光如水银泻地一般,流淌在窗前,刘健看着那一抹白光,心中一片宁静,第二日,刚一吃过早餐的刘不得,虽然在昨天从刘健嘴里知道了他的修为已经超过了斗气高级战士的中阶,但却依然觉得心里没底,直接早早出了门,直接来到讲武堂。
这一日有个十分盛大的典礼。平常没什么实权的长老也是有其它任务的,他得指挥家族的护卫维持讲武堂秩序,从而使得测试顺利进行。时讲武堂正中的土台上,已然铺了一层厚厚的红地毯,正中放了一把太师椅,上面罩着一把白布幡,这就是家主刘青的座位。此外太师椅的对面,还摆了十张弟子椅,是今日参加颁奖的几位长老的座位。
此日比试成绩最为出众的几名子弟,将会站在这十张弟子椅上,由几位长老亲自分发奖品、赏赐,然后坐在下席的十张客座椅上,与家主及众长老一起欢宴,观看一整天大戏,并且接受全府人的贺喜,以资鼓励。
此时日头尚早,刚过晌午,可是讲武堂内,家族内嫡系、旁系及支脉的子弟,子弟的家属、孩童,足足几百人,已然人山人海,站立场中,将整座讲武堂围了个水泄不通。人声嘈杂,相熟的人都在不住兴高采烈的交谈、议论着,猜测今日那支那家的子弟能够获得第几名,那支那家的子弟能够进入前十。
这一日对刘府来说,那可是一件无比郑重的大事,其热闹程度几乎不亚于年关。而对于那些修为高深,能够夺得前十的子弟,更是一次极好的出风头、扬名声的好机会。而每年家族也是对这场测试大赛,大张旗鼓的举办,并且突出前几名子弟的荣耀,以鼓励后辈子弟努力修炼。
过了一盏茶时间,此次测试的主事、大长老刘不语,在数名一代子弟的陪同下,也来到了讲武堂,查看大赛准备情况。见刘不得早早站立在了台下,面色有些郁郁,心里头却有些幸灾乐祸,大声道:“生木长老,嘿嘿,今**的那个徒弟,不会是昨天与家里那俏丫鬟打得火热,来不了了吧?”
刘不得骤然转过头,冷冷道:“刘不语,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刘不语开怀大笑,心情高兴,什么意思?嘿嘿,关于昨天某些人的安排,他虽然不能说完全知道,但也知道今天,刘健那小子很可能是来不了了他轻轻的撇了撇嘴,也没再说什么,挥手招呼一声。接着二十多名今日测试的二十岁子弟,陆续来到讲武堂,自觉排好队,静静等待着家主到来。知今日对他们来说意味着什么,所以每一名子弟都穿着最为顺心合体的练功服,打扮的威斗气绝伦。
尤其是去年进入前十的那几名修为最为高深的子弟,每个月三枚斗气丹供给,斗气又有精进,一个个满怀信心,眼神炙热的看着台上的弟子椅,好像自己已经坐在了上面一样。
突然一阵悠扬喧天的鼓乐声响起,一名身着锦袍、身材高大的中年人,步履稳健,自讲武堂外对着土台走来,正是刘府当今家主刘青。在他身后,几名身着紫袍、神色庄肃的中年人,紧紧跟随,便是刘府今日出席台上的几位长老。而那位药堂的林破虏,赫然便是之跟在刘青之后
刘青甫一出场,围着讲武堂准备观看测试的数百名刘府子弟、家属,马上安静了下来,如同家臣看到自己的主人,敬畏有加的看着他走向土台。实则在他们眼中,战士修为的刘青家主,也就是他们的君主,对他们拥有着生杀大权。
刘青微微一笑,手轻轻一摆,在太师椅上缓缓坐下,然后双手轻轻下压,几名长老轻轻一躬身,也坐在了两旁的阴交椅上。见一切准备安稳,刘不语马上高声喊道:“刘府二十岁弟子最终斗气测试大比,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