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妾你不要开玩笑了,这个庄忠仁我也听说过,不就是庄如生的儿子吗?庄家是凌云山的第二大家族,怎么可能让我们轻易地对付?”听了沈水吉的话,老爷感到就是天方夜谭。
“老爷,对于这个庄忠仁,我们当然不能硬碰硬,当然要智取。”
“怎么智取?”
“老爷,我听说这个庄忠仁嗜赌如命,但是偏偏手气不佳,我们不妨就利用他这个弱点,然后让他输的倾家荡产。”
“可是,我们应该怎么做呢?”
“老爷,这样,明天你就派你的说下在山上开一家赌场,庄忠仁肯定回来,然后你先让你的手下故意输给他,让他越来越上瘾,我就利用这一段时间,从山下找几个赌场高手,然后让他们和庄忠仁来赌,到时候,庄忠仁肯定不甘心输掉,然后就会越陷越深,到时候,我们就要他将房子作为赌注,用不了多久,这个庄家就是我们的了。”
“爱妾啊,你真是太聪明了。我这就去办。”
看着楚自留匆匆走了出去去吩咐下人,沈水吉嘴上,露出了一抹邪恶的笑容。
于是,第二天,山上就多了一家赌场。
生性好玩的庄忠仁自然第一个赶来了。
所有的赌徒,除了庄忠仁,都是楚自留的手下扮演的。
因为有了老爷的吩咐,这些所谓的赌徒,都在一开始的时候,尽力让着庄忠仁,不一会,庄忠仁就赚了不少。
这对于经常在赌场上输钱的庄忠仁来说,真的是天下第一好事,于是,为了满足这个虚荣感,庄忠仁一把一把地开始玩,那些手下人也尽量地配合。
“草包。”躲在门后的沈水吉看到了这一切,心里暗暗地骂道,刚刚从山下找来了很多的赌场高手,准备过几天,等到庄忠仁欲罢不能的时候,再派这些人上场。
当庄忠仁正玩到兴头上的时候,门突然开来。
只见一帮人怒气冲冲地走了进来,所有的人都惊呆了。
领头的人就是钟慎。
钟慎自结婚后,就暂时告别了闲云野鹤的生活,开始留在家中,帮助父亲处理一下山上的事物。今天一大早,就有人举报说是山上开来一家赌场,钟暮山一向最反感赌博,于是钟慎就带着家丁来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结果一进门,就发现,自己的大舅子正坐在里面玩的火热。
“大哥,”钟慎不禁喊道。
庄忠仁一看是钟慎,也有些不好意思,但是自己毕竟是他的大舅子,于是就摆出一副臭架子,满脸的不屑。
“大哥,你也知道,我爹最反感赌博,你居然还在这里聚众赌博,你说,这……”
还没等钟慎说完,庄忠仁就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说道:“反正你也看见了,那你自己看着办吧,要杀要剐随你便。”
“大哥”钟慎对于这样的人,真是万分的无奈。
“好了好了,大哥,这件事情我是不会告诉我爹的,但是,你也要下不为例,这个赌场必须取缔,你以后也不能继续赌博了。”钟慎说道。
于是,整件事情,就在钟慎的保密之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
夜里,回到了家中,钟慎看着正在梳头的连翘,将白天的事情告诉了她。
“连翘,我今天去查处了一个赌场,结果,见到了你哥。”
连翘没有说话,停顿了一下之后,继续梳头。
钟慎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是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半夜,钟慎突然在梦中被吵醒,原来睡在自己身边的连翘正在低声的哭泣。
“连翘,怎么了?”钟慎问道。
“没什么”看着自己吵醒了钟慎,连翘连忙说自己没事。
“连翘,我知道,虽然我们这样的夫妻没有多少感情,但是,我们毕竟也曾经是以兄妹相称,有什么事情,你不能和我说说吗?说出来,总比憋在心里要好受些啊。”
听了钟慎这样的话,一向高傲的连翘,再也忍不住了,她钻进了钟慎的怀里,放声地哭泣。
“好了,连翘,我知道,你是因为你哥,”
“他不是我哥”连翘一边哭着,一边说。
“连翘,要不,我们明天去看看他,好好地劝劝他。”
“我才不要,他从来就不喜欢我,担心我和他争家产,现在我出嫁了,他更是不会见我了。”
“好了,既然这样,那你也不要伤心了,看来你们之间的兄妹情义真的没有了。所以,连翘,你就不要再哭了。”
“我才没有为他哭泣。我是为我的父母哭泣,他们辛辛苦苦一辈子,庄家那么大的产业,早晚要毁在庄忠仁的手里。”连翘哭的更伤心了。
连翘的话,让钟慎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只好紧紧地抱着她。
谁也没有想到,连翘的话,会那么快的应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