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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00(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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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车后走在路上,左左唧唧歪歪的抬头说,“爸爸妈妈都不系扣子,我为毛要系扣子?”

到了餐厅,刚坐下不久,乐乐打来电话,说完正事,乐乐要跟左左聊,左左说,“乐乐阿姨,为什么妈妈非要我系扣子?我觉得不系扣子很拉轰……”

“拉轰你个头!”乐乐问,“外面天气是不是很冷?”

“是呀。”左左回答。

乐乐说,“这就对了!这么冷的雪天,不系扣子上街那不是二百五是什么!”

乐乐哪管得了那么多,先安抚了小孩子再说。

左左合上手机好久都在呲牙笑,边吃东西边用手里攥的不紧的筷子指着那俩大人,“乐乐阿姨说……冬天穿衣服不系扣子是二百五!”

“咳——”左琛被‘二百五’这三个字深深地伤害了。

当左左吃的正什么话都听不进去时,顾暖问左琛,“什么时候让我妈知道左左的事?”

“你一个人,瞒了快八年,我和你,再瞒更久如何?”左琛突然这样说。

现实的现在,捅破后,母亲倒不是会不接受,只是性格早已随着病情,偏激的任何人拉不回来,会对这欺瞒有些怨,然后,那样性格的人,怨过之后,会做出什么?

还是要得过且过,瞒一天,算一天?

左琛当她同意了,攥紧了她的手,仿佛在给她力量,他不敢说……董琴永远不会对他做什么,全部的怨恨与伤害,到头来都会加诸在顾暖一个人的身上,不如瞒着。坦白,对于董琴这样的人来说,不会得到从宽对待。

天气非常阴沉,一点太阳都没有,中午时,小雪已经渐大,这座城市的雪下的再大,也始终是不会有堆积如山的壮观样子,不过,一片片覆盖住了地面,放眼望去,在鲜少见过雪景的人眼中,也可称作是白雪皑皑了。

车一直向前开,倒车镜中,能清晰看到车胎压过的地方一道道的。顾暖坐在副驾驶上给左左拆食品的包装袋,不多时,车已停。坐落在市中心繁华地段的婚纱店,顾暖很熟悉的那家婚纱店,曾经,和左琛经过这里,他看向婚纱店,是他问起还是自己说的,已经久的她都忘记了。她说自己曾在这里打过工,也说这里的老板很抠门儿,底片被遗落在这里取不出,后又被他找到……

下了车,顾暖不明所以地望着他。

左琛带她进去,前面走着一个小左左,他说,‘它不是全海城最大的,当时你很喜欢。我没有叫人重整过,你看着好就不动,看着不好,就随自己心意重整一番,没送过你像样的礼物,这次也没有免俗,始终都是太不像样。’

怎会是不像样?

缘之一字太奇妙,从生命之起点算起,她从哇哇哭着落地,兜转了二十几载,与他相遇,他说她这叫等待。而他兜转了三十余载,二度相遇,他说这叫找寻。找寻一份善缘,然后,将这善缘努力变成他想要的,她期待的,美丽摸样。

左茵也在,顾暖了解后才知道,当时她和左琛经过这条街,这家店正出兑,他兑了下来,交给了左茵。现在恒科在他手中,她也想过要不要继续留在恒科,但始终不是自己心底爱好的东西,做的缺少了那么点打了鸡血的兴奋劲儿。

“阿琛说,就这么带你来就行了,惊喜不惊喜的他无所谓。”左茵无奈地笑,“暖暖,你不要怪他不会玩浪漫啊,他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但我弟弟,一般男人也比不得是不是?”

顾暖感恩地笑,刻意的浪漫她不曾想要。于她来说,感受到的,每一次心的跳动,都是千金不换的浪漫,左琛的眉眼,如同少有的温柔时光,不断在说我爱你。

离开时,这里的摄影师,在雪地上给左琛的一家三口,照了一张合照。

左左的一声,“茄子……”让顾暖和左琛不自然的脸上有了笑意。

……

下午,左琛开车送顾暖和左左回家。

她带儿子进去,左琛才打着方向盘倒车,驶离,送顾暖和儿子的路上,他接了个电话,有急事要去公司处理,便没有进去跟爸妈打声招呼。

只有左父一个人在家,沙发旁地上是滚落的水果,水果盘也在地上。

顾暖秀气的眉这时蹙起了。

左母从楼上下来,换了衣服,拿了皮包,准备出门,脸色非常不好。

“妈,你和爸怎么了?”顾暖觉得她和左左不在家的时候,这两个人一定是吵起来了。

她示意不敢上前的保姆,把左左带楼上去。

“跟阿姨去楼上玩儿。”保姆蹲下抱起左左。

左左跟在妈妈身边,懂点事之后,总是察外婆的言,观外婆的脸色,习惯了,就懂了爷爷奶奶是打架了,乖乖的跟保姆阿姨上楼去。

左母并未跟顾暖详细的说什么,那样的眼神,似是最后看一眼沙发上喝茶的左父,左父是低头紧咬着牙关,一样是一句话都不再说。

左母绕过顾暖的身边说‘别跟出来了,好孩子。’然后,走出去。

顾暖回头,怎么能不跟出去?左父开腔阻止,“让她走吧。”淡淡的一句。

“……”左母已经走出了家门。

顾暖这时以为,左母只是生气走了,还会回来的。

“爸……”顾暖只能回头看向这个对她很好的另一个父亲,当做很亲很亲的人一样。

左父抹了一把脸,一直是低着头,“别问,丢人。”

丢人……

顾暖没有问,从来就不敢问,也不适合问。

但心里知道,左琛对她说过,很早之前就说过,左母和秦安森父亲的事情,然后,又是知道了左父和秦安森妈妈的事情,到底是谁丢人了呢?只是不管是谁,晚辈,都不好问。

顾暖没有立刻告诉左琛,这种事左琛应付了这么多年,也是无能为力。晚上他回来之后,就会知道了,至于是否问问他父亲到底发生了什么把左母气走了,那顾暖作为儿媳妇,都不敢张口管的,若是女儿,就不同了。

……

顾博一直呆到了1月13日早上才出院。

顾博以前住的宿舍现在已经关闭了,到了冬天那里往年会有学生住,也有人伺候他们吃的喝的,今年不同,已经没有人在那里,所以顾博回不去宿舍。

董秦一直在问顾暖,顾博什么时候回来,顾暖想了想,顾博的伤痕,要一些日子才能消下去,这样回去,母亲会责怪,这责怪的方向是谁,顾暖很害怕。说谎的时候会心慌,怕被拆穿谎言后语无伦次,这么些年,每次在母亲面前被插穿谎言语无伦次,都是要付出代价。

可还是说了谎,告诉母亲,顾博要年关前几天才能回来海城。

林路这几天一直陪在医院里,也害怕到了顾博出院这天,顾博会被顾暖带走,她以后想一面,是不是会非常艰难。

心里早就打好了草稿,林路收拾东西时说,“姐,你要照顾孩子,有时候你老公那边有事你要帮忙,能跟顾博沟通的人除了你和我,还有别人了吗?”

顾暖抬头看林路,多半猜出了林路的心思。

“姐,不如让顾博去我家吧,等到他脸上的淤青下去了,我就把他送回你家。”林路说。

顾暖没理她,怎么能让弟弟跟林路走?

林路跟在顾暖身后,小心翼翼地说,“姐,我不是坏人吧?我整天都是无所事事,帮你照顾一下弟弟怎么了,我不吃人啊。”

在林路再三的纠缠请求下,顾博本人要跟林路走,他说,“林路,人很好。”仅有的五个字,让顾暖眼窝一湿。

这五个字,是他夸赞林路的,但对于顾暖来说,这五个字的意义太重大,他懂得了在人僵持不下时开口解决问题。以前,会说一些话,但要是怎样的逼迫才说得出?只给人表情,不给人半个字的。这,难道,不是林路的功劳吗?

……顾博在副驾驶,林路放下车窗问顾暖,“姐,你知道我家住在哪儿吧?”

“知道,我会去的。”因为弟弟在那儿。

林路笑着朝顾暖比了个oK的手势,然后把车开走。

顾暖微笑着奢望,如果这也是姐姐对弟弟的感情……多好。只是,林路虽比顾博年长几岁,但看上去,活泼性子的林路,是要比沉默寡言的顾博小好几岁之多。

林路有心计,但也很冲动,直爽。

林路的妈妈知道顾暖这个人,看着顾暖的弟弟,也心里喜欢的很,样子长得太好了,就是听说很自闭,那自己姑娘在这儿殷勤个什么劲儿?

顾博的房间在楼上,是林路的对门儿。

顾博在楼上洗澡,换的衣服林路都准备好给他了,下楼,拿了两个苹果准备上去,林路妈扯住她坐下,林路挑眉,“嗯?什么事儿啊?”

“这小子在我们家住多久?”林路妈妈问。

林路心里盘算了一下妈妈的心里想法,说,“不多天就走了,他姐不方便照顾他。”

“这我就放心了。”林路妈说。

放心什么?林路舔了舔嘴唇,上了楼。

林路妈总到楼上转,也不太出门了,是看出来自己姑娘对这小子太殷勤了,殷勤的有点过分了,像个丫鬟一样的伺候着前后左右。林路向来傲气,别人这么伺候她,她都未必能给人好脸色,何况现在林路妈妈看到的……是林路这么伺候别人。

中午,林路午睡醒了,打开卧室门,见顾博倚在他那边卧室门在站着,她走过去问他,“你睡醒了?不多睡一会儿?在这儿站着干什么?”

林路的头发有些乱,一缕头发已经被她自己在床上滚得跑到了前面来,实在是挡住了眼睛和鼻子,顾博伸手,很白很干净的好看手指帮她拿到了一边儿去。

“我的天哪。”林路兴奋的大叫。

顾博被她的叫声……吓的愣住。

下午一点不到,林路跟林路妈说,“妈,他姐让他回去了,我去送。”

只有一个非常小的行李箱,然后林路带上顾博,带上行李箱,开车离开家中,到了她在市中心自己酒吧旁的房子时,她跟顾博说,“这里可以随便,没有我妈的眼睛看着你了。”

一室一厅的精装修公寓,当初为了管酒吧很近才买的。

林路回头跟顾暖说了,顾暖问了地址,林路告诉顾暖了。又给自己老妈打了电话,说今天不回家里住,酒吧这边有点事。

下午,顾博给林路画了画,早先就答应过她的素描,各种表情的。

每当顾博抬眼看她,然后去画时,林路都笑的很开心,然后自言自语地说,“你,真的是培养人耐性的人。”

“我?”顾博说出这个字。

与人攀谈的样子。

以前林路会激动顾博跟她说话,现在次数多了,已经习惯了,点头,“是,我非常没有耐性,现在的耐心,超出了我的想象,我可能得了一种怪病,要变成跟你一样。”

顾博无所谓地表情,也不知是懂,还是不懂。

5点时,林路酒吧那边真的有事,顾博一个人在家,自由,随意,林路让他可以看电视,打游戏,这些顾博在林路的熏染和耐心教导下,顾博都会,顾博的这种情况,安静的捉摸一件事,多半是会成功的,游戏打的特好。

林路回来的时候七点不到,带了晚餐回来吃,顾博的脸上有淤青,出去吃怕别人总看他,林路不喜欢别人用那种眼神看顾博。

……

晚上九点多,一个娱乐节目刚开始,林路看着看着就困了,关了电视。

这个房间只有一张大床,平时林路很少在这里睡,但被子上,只有她一个人的味道,床上面,横着一个墨绿色的大鳄鱼娃娃。

林路把手伸进大鳄鱼的嘴里,歪着头问同样躺下了的顾博,“喜欢这个房间吗。”就是绿色的东西偏多,她在顾博眼前晃了晃她的绿色指甲,笑的灿烂。

顾博不说话,似乎也是困了……

他往她身体这边过来,林路便抱着他,躺在一起睡,好几次了,就这样安安静静的躺着,搂着他,偶尔,他也会伸手搂着她,到底是不一样的感觉,所以,林路从来不敢对顾暖说。她发誓,真的没有欺负顾博。

顾博,总是习惯将手臂横在她的腰上,他的手指,碰在她的皮肤上。

额头抵着额头,鼻对鼻,这样的准备入睡,林路忽然动了动,顾博也动了动,嘴唇很自然地碰在了一起,林路没敢动,看见他唇角的淤青,受了点伤的顾博,不一样了,林路脑海里出现个无数护着弟弟的顾暖,硬是赶走那个姐姐的影子,用舌尖,轻舔了舔顾博唇角的伤痕。

似乎有点疼,顾博皱了皱眉,然后,似懂非懂的样子真让林路抓狂……

……

左琛忙到晚上十点多才回去。

他喝了点酒,顾暖一直没睡,听见他车回来的声音就下楼了,左父已经休息了,左左也已经睡了,顾暖让保姆也去睡吧,她到门口等左琛。

左琛关上车门走进来,问她,“怎么还没睡。”

“有点事跟你说。”顾暖跟他一起往楼上走,边走边小声地跟他说了这件事。

左琛让顾暖先回房,他转身去了父亲的房间,敲了下门,“爸,睡了吗。”

左父说,“没睡,进来吧。”

左琛进去,顾暖才放心回房。

左父坐在房间的一个椅子上,手里摆弄的是左左的玩具车,坏了,这个当爷爷的,在帮孙子维修。而这类型的男人,正是左母越来越不喜欢的。

顾暖平日也看得出来,心里在想,秦安森的父亲,平日拿着画笔,但佟亚楠生了孩子,长大,玩具坏了,让爷爷修理,秦安森的父亲也会变成这样。

“爸,又是因为老事情吵?”左琛平静地问。

左父在儿子面前不觉得丢人了,左父知道,左琛一定是早就知道这件事,“你妈以为你不知道事情的实情,她要早知道你都了解,这个家……就留不住你妈了。”

这些左琛都了解,所以,一直装作不知情。“爸,秦安森的妈妈,你们……”左琛决定了解,问出口。

左父诧异了好长时间,手中的玩具零件放下,叹气,问左琛,“这件事你怎么知道?”

“这个不太重要。”左琛表情没有给父亲任何压力,希望父亲能讲出来。

左父皱眉,似乎在斟酌该在怎么开口,低头继续摆弄着左左的玩具说道,“遭人陷害,拿住了我的把柄,拿住了秦家的把柄。就因为这件事,秦安森他妈,为了维持家庭,也没少暗中受林铮威胁,帮林铮鼓动秦安森他爸去帮林氏做事。唉……如果没有林铮这号人,咱们左家,就不能这么乱!”

“可是秦安森他爸早就已经知道了这件事,应该就是在当年离开林氏的时候知道的。”左琛说。

左父叹气,“原来,是早就知道了……”左父一下子就明白了,怀疑过秦父知道。

最初秦父在左父的公司,林铮一直想叫秦父过去他那边,秦父不想跳槽,就没答应,许多次林铮开口,秦父都不答应。后来就出了左父和秦母被陷害在一起的荒唐事,林铮双方进行威胁,以此事威胁左父,让秦父离开公司,以此事威胁秦母,无论用什么办法,说服秦父进入林氏……

左父让秦父离开公司时,心里很乱,表达的也不自然,这让秦父觉得奇怪,也对于这种举动耿耿于怀。

秦母让秦父去林氏工作时,秦父很不理解,后来,林铮的妻子,林母,假意与秦母交好,秦母跟秦父说,反正你现在离开了左氏,总要工作,这边的公司只有这两家是朋友的,看在我和林夫人是好姐妹的面子上,过去吧,工作不适应大不了再离开。

秦父虽不知道自己妻子何时和林夫人交好了,但也不多想她们女人间的友情,便过去了。对这其中林铮做的套儿,他一无所知。

秦母有苦楚也只能忍,当时秦安森已经上小学了。

有了秦父的帮忙,林铮的公司一年比一年好,秦母生下美啬后去世,留了许多话给丈夫,秦父知道了林铮的阴谋,离开了林氏公司,也并未再多接触左父。

秦安森长大后,为了成全左琛,对这个害了母亲生产后性命丢了的妹妹,憎恨多了一分。秦安森并不是心肠狠毒的人,一边讨厌这个妹妹的存在,一边又不忍心太去伤害,所以,大多数美啬受到别人的伤害,他把自己当成了是路人,一个失去了见义勇为意识的普通路人……

左琛从父亲房间出去后,看到顾暖在他和她的卧室门口站着,眼巴巴地等消息。

大概是习惯了父母这样吵架,左琛并没有特别的情绪,只是楼着她往卧室走,“这样关心你的公公婆婆,谢谢,你老公替他爸妈说。”

顾暖微微一笑,眉眼有沉下,“接下来怎么办?”

“我出去一下,你先睡。”左琛说。

……

秦安森半夜穿了衣服出来,打了个喷嚏后问下了车的左琛,“这么晚,什么事?”

“你爸不在家?”左琛问。

“没有……”秦安森眼神闪烁,“我爸他又……”

秦安森咬着牙,不知如何发泄这说不出的郁闷。

左琛点了支烟,摆了摆手,“我明白了,先走。”

秦安森注视着左琛的车开远了,消失……回到房间,佟亚楠迷迷糊糊地起床了,见到秦安森就无力地往他怀里扑。

“站稳了,孩子!”秦安森稳稳地接住她,很无语,佟亚楠半夜会有那么点小迷糊症,白日嚣张的像个女王,晚上迷糊的去洗手间都要半睁着眼睛扶着墙。

“走不动,孩子太沉了!啊啊啊——你来怀她行不行?”佟亚楠近日的抱怨声明显大了,她觉得这个孩子太耽误事儿了,她所刻意表现出的怀孕很辛苦,只是想让秦安森知道,她真的很辛苦。

秦安森只能把她抱起来,抱着一个老婆,一个自己的孩子,倒是不觉得沉。

床上,佟亚楠抱着他睡,手总是习惯在他身上摸来摸去,哪里都摸,秦安森从最开始认为自己搂着个女流氓,到现在,已经渐渐习惯。

习惯,真是习惯了。

佟亚楠总是提醒他,“我像女流氓,男女有区别吗,我还没把你怎么样,你当时可是没两天就把我给法办了,我***又怀孕容易吗我?”

听了这话,秦安森没辙了。

佟亚楠动来动去,睡不着,秦安森地问,“怎么了。”

“睡不着,你刚才在楼下见得是顾暖的老公?”左琛,这个男人的名字佟亚楠记得非常牢,是秦安森那个啥了这么多年的男人。

“嗯。”很久,秦安森沉闷地一声。

佟亚楠翻身侧躺,扳过秦安森的身体,跟他对视,“见过他之后,你会不会很反感我?”佟亚楠一直是有疑问就大声说出来,怕憋坏自己。

“不会。”秦安森说,听不出是真话还是假话。

“那你吻我……”佟亚楠要求。

好几个清晨,秦安森都是在她的亲吻中醒来,佟亚楠很大胆,她只能告诉自己,要么放弃秦安森,要么就把所有的矜持都必须忘记,否则,他永远不会被改变!

秦安森没有主动吻她,佟亚楠渴望地看着他,再一次自己主动了,吻他,脑海里回忆的,是在小胡同里,他一件件狂野地剥去她警服的样子,那时候,他是她的男人。不管是否吃了药,总之很真实。

佟亚楠感觉到他的身体很热,她也是,秦安森并不是接受不了女人,只是左琛在他心中分量太重了,这个根,太难拔出,佟亚楠用额头抵着他的心口,问他,“你有反应了是不是,你就不想吗。”

“……”秦安森。

她窝在他的胸口,好像真的是他很爱的妻子一样,说,“如果孩子出生时,你还是不能喜欢我,秦安森,我们就离婚吧……”

“不想离婚。”秦安森永远是这么说。

“那就让我难产而死……”咬着唇,狠狠地诅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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