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无极想了好一会回答：“其实，我还会别的群攻功法，当时为了让你知难而退，所以故意选了最难的！单镖穿刺和镖旋对手法、心法、力量的要求都是极高的，没想到你居然直接就会了！这旋舞……却是仅有这些还不够，得看天赋！”

天赋？好吧，又是天赋！

龙羽的天赋本来就属于中下！

“您的意思难道是，我永远没有办法练成吗？”龙羽问。

顾无极回答：“也不一定！当初我炼成，也是出于机缘巧合。”

“您能详细说一下当时的情形吗？”龙羽问。

“当时……因为一些事，心情很激愤，脑子里除了报仇之外一片空白，然后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就使出了旋舞！”顾无极说。

“脑子一片空白……”龙羽突然觉得自己领悟到了什么，难道是专注力不够？

回去之后，他把自己关在一个结界中，摈弃一切外部干扰，专注地炼旋舞。

然而，数天过去，依然没能成功。

他真的觉得有些桑心了！

龙羽的私府距离翰青院并不远，他如今是每天回私府住，这天回家，却发现青豆鼻青脸肿，一脸激动之色，说是今天在街上被申国公府的人欺负了，一个劲破口大骂，恨不得将欺负他的人凌迟分尸才好！

看他的样子，龙羽心里又是一动。

顾无极说，当时他满心的悲愤？

难道，是他理解错了？不是专注，而是激愤？

激愤且专注之下，方才有可能修成旋舞？

他立刻回到结界，回想赫连彘杀自己，顾子雁自爆元府的情形，又让自己去回忆玄天老君的脸，云欢馨的脸，天帝的脸，龙承荣的脸，丽妃的脸……

一股强烈的激愤自心底生成，他运转旋舞的心法，猛然将准备好的，模仿鸿蒙道塔防御符纸的一把硬纸片扔出去！

冥冥中，似乎有南天星域的星辰力量加持在那些纸片上，它们在空中飞舞着，竟有其中一半实现了多次攻击！

果然有用！龙羽心内一喜，再次扔出一把，却是又不行了！

“九爷，吃饭了！”颖儿轻快软糯的声音传来，龙羽心里一叹，得，酝酿半天的情绪，算是白酝酿了！

最后，他想了个办法，把荀浣找来。

只要对着她那张脸，比什么都管用！

云欢馨！你竟然假装有孕骗我去死！害我多年修炼毁于一旦！你怎么那么狠呢？

更让他觉得憋屈的是，当时他亲耳听云欢馨证实怀了他的孩子，还傻不拉几地安慰她，说自己一定会带她走，给她和孩子一个交代！

结果一转身，他就被玄天老君抓了。

在云欢馨眼里，他是个大傻逼吧？

每每想到这里，龙羽就恨不得把云欢馨砍成碎块去喂狗！

荀浣也每每受到池鱼之灾，总是被龙羽虐！

如今活生生的云欢馨站在面前，龙羽回想着当初那一幕幕，愤怒的感觉顿时来得又快又猛，手里飞舞的纸片撒出，互相激荡飙射，竟全部实现了三次以上的攻击！

荀浣莫名其妙，却也没有嚷嚷要走，只在旁边看着他练习。

龙羽一次比一次活络，一次比一次有进步。

几天之后，竟然就将旋舞给炼成了！

他抛出一堆纸片，快则互相激荡飞射，击中目标无数。慢也可以如顾无极一般，在一棵树上的每片树叶上写上“老子到此一游”的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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