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子随即一喜,拉着那女子跪在了白衣女子面前,道:“吾王朝,吾妹陈珍珍,愿终身效劳于姑娘您,若有违背,天地不容。”这是这时代的一种效忠誓言,证明自己对主人的忠心,那王朝也看出来了是方天的默许,等于说方天愿意放过他,所以他必须马上表面自己的态度,彻底打消方天的疑虑。
那陈珍珍也不是不懂事之人,也在江湖上混迹许久,也是跟着她大哥发着誓言。
这时候那白衣女子微微朝着方天行了一个礼,轻声说道,“多谢公子大恩,小女子白素秀,明日还请公子去寒舍一坐。”
方天抬起头看向那白素秀,这时候他才真正看清了这位白衣女子,那并不算天仙的容貌,却有一种让他沉醉的感觉,不知道为什么他感受到他的心隐隐作疼,眼前这个女子他只是第一次相见,可为什么却有一种难言的熟悉感,仿佛已认识很久了。
“公子?”那白素秀看着方天一直盯着她,则是微微脸红,有些羞涩地低下了头。
“不好意思,”方天似乎也觉得这样盯着一个女孩子看很不礼貌,歉意道。随即又说道,“时间不早了,快点休息吧,承蒙姑娘不嫌弃,我愿意去姑娘府上一坐。”
那白素秀轻轻点点头,一副大家闺秀的模样。而方天则不知道为什么,答应了下来,他总感觉冥冥之中有种说不清楚的魔力在推动着自己和她,他想将这一切弄清楚。
下半夜显得平静无比,雨也慢慢地停息了,由于方天的存在,大家都很是安心,渐渐所有人都陷入了沉沉的梦乡之中。
第二天一大早众人便上路了,骑着马走在山路上,别是一番滋味。
“白姑娘,你一个女孩子为什么会跑到这深山中来,”方天问道。
“唉,小姐也是命苦,”小云抢着说道,“小姐的父亲突然生了一种很奇怪的病,身上出现许多暗紫色的东西,寻遍了许多的名医,他们都束手无策,不过有一天却有一位老者他告诉我爹,要想医治这病只有方土叶草开的花,可能才会有机会,而那方土叶草只有这深山中才可能出现,然后小姐的父亲派了好多人都没找到,眼看着老爷快不行了,小姐这才带着我偷偷跑了出来,上山为老爷寻找这方土叶草。”
此时白素秀的眼中甚至有些泪花,他们找了几天了,也一无所获,这次回去只是为了再见她的父亲一面,她出来这几日,父亲恐怕也时日无多了,父亲膝下无子,只有她这样一个女儿,对于她父亲来说,她就是他的全部。
“方土叶草?”方天呢喃道,这时候他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一道讯息。
方土叶草炼制化婴丹必须的材料,直接食用则是具有洗精伐髓之效果,这种药草一般生长在极其陡峭的悬崖上,极其罕见。
这段讯息就这样凭空出现在方天脑海之中,仿佛这道讯息本来就属于他的记忆之中,他忽然感觉到自己的脑海中一下多了许多东西,一些关于药草还有宝物甚至修炼方面的讯息。
“白姑娘,我并不敢保证,但是我有一定的把握能够治好你父亲的病,”方天思索着,如果那老者没说错的话,既然方土叶草的效果是洗精伐髓,那她父亲或许是因为经脉大量堵塞,导致淤血,引发各种身体疾病。
通俗点来讲就是经脉大量淤血堵塞,引发脑身体各种器官产生病变,表现在身体表面浮现很多暗紫色淤痕,本来这个是不致命的,但是或许白老爷血脉堵塞太严重了,已经严重阻碍了身体各个器官的平衡,导致器官衰竭甚至死亡。
“真的,方公子,如果你能医治好我的父亲,奴家哪怕是为奴为婢都愿意。”
方天摆了摆手,说道:“举手之劳罢了,不足挂齿。”
“方公子大恩,奴家没齿难忘。”
行至晌午,众人终于抵达了县城上,然后一路直奔县衙府邸,白素秀的父亲是县令,她们便住在县衙府邸上。
然后白素秀直接带着众人前往后堂,因为有白素秀的存在,一路上站岗的家丁都没有阻拦,而是微微行礼,对于这个大小姐他们也很是尊敬,平时对大家都很好,一点没有大小姐的脾气,而且这次大小姐为了他的父亲偷偷跑出去上山寻药,大家私下议论之时,都很是敬佩,如此有孝心的女子,如此有胆量的女子,如果为男儿身定然是名留青史的大英雄豪杰。
“爹,”白素秀推开一间房间的大门,一位中年妇人正坐在床边,床上躺着一位中年人,脸色苍白,脸上布满了一块块紫色的於痕。
“女儿,你跑哪里去了,”那妇人很激动地小步上前,拉住了白素秀。
“娘,我去给爹寻药去了,然后遇见方公子,方公子说他有一定把握能够治好爹爹,”白素秀说道。
“真的吗?”那中年妇人眼睛一亮,她已经绝望了,现在听说方天有一定的把握,那心情就像是一个破产的百万富翁,万念俱灰的情况下,突然中了五百万彩票一般,当然那个时代并没有彩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