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咔”的一声,那壮汉的食指应声断裂,壮汉顿时哀嚎着捧着被折断的手退后,其他几名壮汉见自己兄弟吃了亏顿时一个个怒气冲冲的朝王弃冲去。
“你小子不想活了?敢动我们兄弟。”一个个壮汉挥舞着拳头口中叫嚣着朝王弃冲去。
王弃作势撸了两下手,虽然没衣服但是样子是足够的,他捏了捏手“咔咔作响”然后一个箭步冲上前去。
如今王弃修炼《玄武图》达到炼气十层,即使是筑基初期的吴长老都死在了自己的手上,这些只会个三脚猫功夫连武林高手都算不上的人哪能奈何得了王弃。
王弃出手也是狠辣,虽不至于毙命,但是每次出手都会砸断一人的腿或者手,眨眼间几名大汉纷纷躺在了地上哀嚎着起不来了。
马戈壁一脸威风叉着腰,望着躺了一地的人。
“快走。”正在王弃威风之际,那先前被几名壮汉扔出来的人拉住王弃就要跑。
“跑什么啊。”王弃站在原地问到。
“别管那么多,先跑了再说。”这人急忙说到。
见这人着急的样子,王弃也不再询问跟着这人就钻进了小巷子消失在了人们的视线中。
这是一间茅屋,屋的一边摆了一张很久很久的木床,屋zhongyang一张八仙桌还缺了一条腿,桌上一盏油灯茶杯三只茶壶一个,其余的再无他物。
“嘭”
茅屋门被推开,许是动作过大,让得屋顶簌簌的落下了灰尘。
王弃和那被打的人进屋,那人慌张的关上了门。
“跑那么快干什么啊。”王弃看着趴在桌子上气喘如牛的人问到。
“不跑,不跑就没命了,那酒楼老板有后台,你打伤他那么多手下万一被抓住那肯定是有一番苦头吃了。”这人趴在桌子上喘着粗气说到。
王弃听完知道这人是为自己好,也就没再说什么,他细细的打量着眼前的人。
比王弃挨一个头,瘦得跟个小鸡崽子似的皮包骨头,头枯黄,但是眼睛中却是光芒闪烁,嘴唇紧紧抿着一脸坚毅模样。
“叫什么名字,怎么招惹到那些人的。”王弃问到。
“我叫葛二蛋,其实那间酒楼原先是我家的,但是自从我父亲死后就被那家人夺了过去,我气不过就想找他们要个说法,可是每次都被他们打一顿羞辱一番然后扔出来。”葛二蛋说着说着眼中泛起了泪花。
“你家的?”王弃打量着这家徒四壁的茅屋,他难以置信这样的家境能有那么豪华的一座酒楼。
葛二蛋看出了王弃的想法,他解释着。
“以前我父亲是一名修者就是会仙术的仙人,他给我留下了这座酒楼,但是不久前他出意外死了,然后那家人就趁机抢占了我家酒楼,我一个人势单力薄又不会仙术只能被他们将酒楼抢占了去,以前父亲在的时候他们那家人跟狗似的天天上赶着巴结我们家。”葛二蛋边哭边说,眼中充满恨意,看的出来他对抢占他家酒楼的人很是痛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