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室外面站着大批保镖，里面坐着两个人，跪着两个人。

坐着的，一个是莫锦，一个人安泽。

跪着的一个是张雅南，一个是夏承宇。

安泽下意识的侧眼去看了一下凌晓，发现她的表情很淡，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会议室里的灯光和窗外照进来的阳光齐齐打在她那张娇俏的脸上，留下一种说不出的瑰丽味道，她的眼眸很美，倒映着流光溢彩。

只是，几日不见，消瘦了许多。

“北辰，凌晓，你们来了！凶手都抓住了，证据也都在桌上了。”见他们来了，莫锦立刻站了起来，心里是觉得有些愧疚的，毕竟和方北辰是老友，总有一种有负所托的负罪感。

方北辰伸出修长白皙的手指，缓缓的拿起了那叠资料，递到凌晓面前，开口询问，”要打开看看吗？”

凌晓目光扫向双手被捆绑的两个人，脑袋被黑色的麻袋套了起来，还真是安泽的做事风格，和四年前，那个废弃的工厂那一样！

“不必了，零零散散我也知道了一些，拼凑起来也了解的八九不离十。”她的眼底，那样干净，没有一丝波澜。

“凌晓，这次怪我没保护好你，害你遭了这么大的罪，你说想怎么办，我都听你的！”莫锦之所以口气这么大，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也是倚仗着莫子轩，那个黑白两道都要礼让三分的人物。

凌晓将视线看向了方北辰，像是在征求他的同意，那个温和的男人，仿佛流转的时光都定格在了他的身上，“想做什么就去做吧，你高兴就好，不需要顾虑什么。”

哪怕只是她的一个眼神，他都懂她在想些什么，需要什么。

得到他的许可，凌晓走到了张雅南旁边，拉开了她套在头上的袋子，然后扯出了她嘴里塞着的破布。

张雅南本来就长得不好看，五官扁平，没有任何出彩的地方，此时发丝凌乱，脸上还有一些污迹，说不出的落魄。

只是看着凌晓的目光，还是充满恨意，像是要把她撕碎了才能解恨。

“你这样看着我做什么？我与你，素不相识，无冤无仇，不是吗？”她的气质超然，周身都被高高在上的光环紧紧环绕。

她站着，她跪着，只是这一项，都足以让张雅南恨她，“少在这里假惺惺的装腔作势！是我做的又怎么样？我就是恨你，恨不得你死！”

“为了一个渣男，不惜差点沦为杀人犯，值得吗？”凌晓的情绪没有受到丝毫影响，高雅依旧。

“这是我的事，与你无关，我只是没想到，你能活下来！早知道会是这样，还不如一刀捅死你，来的简单！”显然，张雅南执迷不悔，才会口出狂言。

凌晓慢悠悠的看了她一眼，仿佛她刚刚听到的喊打喊杀，都与她无关。

“首先，我要向你澄清一点，我对夏承宇一点兴趣都没有，他这样的男人，根本就不配入我的眼，其次，他接近我，恐怕目的也不单纯，凌氏确实是一块诱人的蛋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