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不弃强压着怒火看着胡亥,沉声:“都是有头有脸的人,能不能不要给家里丢脸?”
这话让胡亥更恼了,“妈的,轮到你教训老子吗?你有什么脸,你爹你叔叔包括你爷爷都是为我大秦卖命的,你算老几?”
这话真把蒙不弃气坏了,家人能让这狗东西侮辱吗?他把女孩往右边姑娘的怀里一塞,:“看着妹妹。”这就要上手教训人。
左边的姑娘一看,不行,他这样子是要出人命的。她往前一步,推了一把,:“哥,等我打不过,你再上手!姑娘我今天非要教训得他知道高低上下!”
话音刚落,脚就踢出去了,正是冲着胡亥的下巴。
胡亥赶忙一躲,躲是躲开了,脚没好利索,不敢用力,身子一歪,向旁边倾倒过去。
仇富赶紧扶了一下,幸好,扶住了。
扶稳了公子,那女子的第二脚就上来了,人家根本不给他们喘息的机会,这次还是冲着胡亥的下巴。仇富也生气了,这不是看他这个大管家吗?尽管不是职业保镖,可他是个男人!
仇富手脚并用与那姑娘打在一起,结果没打几下,两人都不打了。因为胡亥已经躺在地上嚎叫了。他一边嚎,一边用手捂着裆,受伤部位已经非常明确了。
一个姑娘气咻咻地站在他旁边,不解恨地指着骂:“你再嘴贱我家人,我立马让你废了!”
骂人的正是蒙不弃牵着的那个七八岁的姑娘。
这时,军士们也赶过来了。不用喝止双方了,战斗已经结束,一方完胜,一方完败。
仇富赶紧去扶胡亥,看看,不带保镖后果多严重啊!
“你们赶紧帮我把公子扶到车上去!”仇富冲军士们喊话。
两个军士一愣,公子?这人是公子胡亥?
胡亥捂着裆嚎叫:“抓他们,当街行凶,当街行凶,我要他们死!”
军士看这架式,就基本确定了,敢用这口气话的不会有别人,传往往是很准确的。
“您是公子?”
胡亥没理他,捂着裆**,腰弯得像一只熟了的虾。
仇富赶紧呼喊:“还愣着干什么?公子让抓人还不快抓人!“
蒙不弃挺身上前,扬着下巴:“不用抓,我跟你们走,走到天边也得有个理的地儿!”
大三个姑娘紧跟其后,一个个挺着胸脯,也是要找人讲理的样子。
军士往大公子的方向看了看,大公子也正在往这边看,有一个人向大公子跑过去,了几句话,那人就跑过来了。
“大公子交待了,凡扰乱秩序的,不论什么人,按事先好的办!”
有了这句交待,军士们就好办了,把双方几人一一带下去。
人们没有热闹看了。
是热闹,其实也就几分钟的时间,站得远的,根本就没看着。
虽没看着,听来的却非常精彩:怎么?公子胡亥让踢着蛋蛋了?那他还能不能够那个了?
这是谁这么大胆子,敢在公子身上下脚啊?什么?是个姑娘,才七、八岁,我的天呀,这是技能大赛的第一脚啊!
啊?大公子让依法从事,两边人都让带走了?呀,那姑娘不会吃亏吧?那可是皇子!
皇子怎么了?七、八岁的姑娘够治罪的吗?敢踢皇子的是一般人家出来的吗?
……
总之,这个插曲让比赛不再沉闷,胡亥挨这一脚还是有贡献的。
各位塑型师傅也都做完了,等着评判评出结果。
评判官一共二十人,各窑的管事或东家一名,再从现场观众中随机选择几名占满剩下的名额。
评判官认认真真地围着十尊半身像看来看去,有头的,有摇头的,站得远的观众看得很着急。
观众中有人喊了一嗓子:“拍卖塑像,我拍大公子的。”
立即有人附议,“我也拍大公子的。”
扶苏一看,那喊第一嗓子的一身素净的服装,不仔细看都认不出来,正是看热闹不嫌事儿多的将闾,旁边眯眯笑的是子婴。而附议的是同他站在一起的王元。
这些家伙,真会凑热闹!
再看看塑型的师傅们,一个个眼巴巴等着他同意,依照铁匠铺比赛那场的先例,拍卖所得是参赛匠人的奖金,这是多难得的机会啊!
罢了,跟他们玩一场。
“好吧,拍卖就拍卖。王元,起拍价定多少?”
王元想了想,冲着坐在椅子上的奶奶问:“奶奶,大公子起价多少?孙子起价多少?”
奶奶朗声:“一人十个钱,起拍开始!”
人群“轰”的一下,这老太太话中气十足啊,可这价钱也太低了吧,哪有拿自己孙子开涮的?
扶苏哈哈大笑,这老太太真好玩,一定长寿!
“好吧,就依老夫人的,扶苏和王元的塑像起拍价十个钱,张三,来,你主持一下!”
蓄富坊的张三颠颠地跑过来,这个任务可太艰巨了!一定要把大公子拍出高价啊!
现场热闹而有序,咸阳少有的群体性狂欢事件。
寒始终没开口,听着价钱蹭蹭地往上涨。
王老夫人玩兴大发,和几个人飙上劲儿了,她不拍自己孙子,专拍大公子,这纯粹就是来找乐子的。
寒凑过去,低下头:“您老听见没,刚才那孩子都急了,让让他吧,那是扶苏的儿子。”
老太太愣了一下,站起来往那男孩儿的方向看了几眼,哈哈大笑,:“好吧,就把他爹卖给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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