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她所说的,指的是她为了她姐姐所做的一切。柳文清参与游戏的目的很明显,她对她姐姐的死去一直未能释怀,也对她姐姐是地狱男爵这一点完全无法接受。
她走出一系列心理阴影的唯一办法,就是彻底查到地狱男爵的一切,她相信她的姐姐和地狱男爵,绝不是毫无关联的。
“以前你可以这么说,但是现在不可以,你是我女朋友,是我最喜欢的女孩,我有义务陪伴你照顾你,直到你走出阴影。我不希望你和我在一起的日子,是这样的不快乐。”我柔声对柳文清道。
“不是的张玮,我很开心能够和你在一起,如果这个世界只有你和我,我不知道有多开心。但这终究是不可能的,我要做的事情,不仅仅是和你在一起,你能原谅我吗?”
“不说原谅,我愿意陪伴你,只要你愿意!”
“当然愿意,我不知道我要做的事情能不能达到,但从我接受你的那一天起,我答应自己一定要坚持做一件事情,也必须要做到,那就是爱你!”柳文清搂紧了动情地道。
我鼻子一酸,这一下也差一点潸然泪下了。
“对了,我还没问你,那个女孩是谁?和你什么关系?”柳文清擦了擦眼睛,略带俏皮地望着我娇嗔道。
“哪个女孩?”
“如果我没记错,是叫王芳吧?”
我怔了一下,随后对柳文清表示王芳只是我以前一个朋友,我们并没有情侣关系。当然了,事实上本就如此,我并没有骗柳文清,只是我隐瞒了王芳和我的具体朋友关系,当然也没有告诉柳文清她跳楼了,现在看来应该没有,毕竟王芳还活着啊,当初要是跳楼现在怎么可能会活着!
“恩,我只是问问而已,没有怀疑你什么!”柳文清大度地笑道,然后我带柳文清下楼和大家一起吃饭了。
饭后各有各的工作,唐涛迅速接上了小区的监控网络,现在从他的电脑上就能调出小区各个地方的监控了,有什么人什么动作一清二楚。
这还不够,房龙他们还搞了几个高倍望远镜,客厅配了一个,每个房间还都配了一个,不但小区范围内一清二楚,连镇上其它地方也都能看到。
在这里即便不算百分百的安全,最起码相对安全,反正和酒店比起来,这里更能给我们安全感。
当然我们也必须意识到,也许莫非战队的人和我们做着同样的事情,所以在室内,只要人活动的地方,窗帘全部都是拉上的,在外面没有人能知道这个房子里住着人。
饭后我们一起在客厅里讨论了下一步的进行情况,一直到1二点才各自回各自的房间休息。
在这里呆得相对安逸,倒挺有点家的感觉,我倒是也挺憧憬的,想着和柳文清有一套这样的小复式过二人世界,那该是多么美妙的事情。
方木不回房间睡觉,他在客厅等凌晨一点的西甲球赛,这家伙是个铁杆球迷,我倒是知道警察中有不少像他这样的超级球迷。
一个人回了房,一时间没有睡意,当下就有些无所事事,我爬到窗边摆弄起那个望远镜来。
窗帘是拉上的,只有望远镜筒伸出窗帘外,我调试了下就四处观看。说实话,我还没用过望远镜到处偷看的经历,在学校的时候我的舍友玩这个,但那设备和这个差远了。
小区里还是有些住户家灯是开着的,尽管我知道那些家里并没有人,有些家甚至连窗帘都没有拉,硕大的飘窗使得屋里的情景在我的镜头中一览无遗。
说句实在话,这些空荡荡的屋子,在望远镜的镜头里显得有些恐怖,尽管那些屋子都是灯火通明的,但是在镜头里看起来就是非常阴森。
高倍望远镜的效果很好,那些房子里的场景因为镜头被拉近,给我的感觉就像是我走进了那个屋子里一样,这种恐怖是身临其境的。
我拍了拍自己,心道自己的心理暗示作用也太强了。
我的望远镜镜头一个个移动着,我也调试着焦距,镜头一直在拉近。
忽然,镜头里出现了一张女人的脸,那女人脸色惨白,头发奇长,头是歪着的,脖子上还系着根绳子,俨然就是被吊死的模样。
这突如其来的一下子几乎吓掉了我半个魂魄,我哆嗦了一下差点连望远镜都摔倒在地上。
尼玛,什么情况,对面楼有人上吊了?
我还没有被吓晕,忙又重新调试望远镜,但是不太敢往镜头里看,我把镜头不要拉得太近,往回调试。
慢慢地,那女人显出了全貌,那是一个穿白色连衣裙的女人,在一棵树上吊死了。当然屋子里是没有树的,我看到的是其实是一副画,这是画上的场景。因为我把镜头拉得实在太近,所以只看到了画上那女人的脸,就是她吊死的样子。
我对这种画真心无法理解,谁没事画这种东西干嘛?虽然我是艺术系的,知道有些艺术难以让人理解。
而这种念头只停留了一下下,因为我的注意力很快被另外一个发现吸引住了。
画上吊死的这个女人,怎么这么像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