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生扯开嘴傻笑:“小媳妇,莫怕,有我在,咱们好歹也是对亡命鸳鸯,夫妻双双把家还...”索性扯开嗓子唱起来,唱了一句,就觉得嘴唇很痛,于是,伸手摸摸红肿的嘴唇,疑惑地自言自语:“死了怎么还会嘴疼?!”身旁少年一下子飞红了脸,转开头决定不再理那白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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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流年吃了那两株草药精神明显好了些,脸色也红润了些,偶尔还会满脸通红,花生有些疑惑的望着他脸瞧,心想,不会补过头吧,会不会脑充血?
不过,为了他身体着想,她决定再次进山多采些带着上路。
离开上京后,两人本很茫然,花生想过回洛家山,后来想想又不行,他两是逃犯,如果回洛家山说不定给师傅带来意想不到的麻烦,后来就发生了傅流年吐血事件,于是,她决定去北狄,他的盅是在哪里得的,便去哪里想办法解决。
从那里开始便在那里结束!
这次进山估摸着得花些时日,于是,想了又想想了又想万分心痛拿出锭银子给那家大婶,关照她好好照顾傅流年,而后,匆匆离开。原本,打算五六七日能回来,谁知山高路险路又不熟,那草药本就极珍贵,少的很,故而,这一转就用了将近半月,等下山时,已经是九月初。
她背着满满一摞草药兴冲冲回家,一进门就嚷嚷:“小媳妇,小媳妇,我回来了,这次采很多,够你吃一阵!”屋子里静悄悄,没半点声音,她又喊了几嗓子,索性直接掀帘进屋子,屋子里空荡荡的,地上落着件麻布衣衫,她疑惑望了一圈,心想,小媳妇去哪儿?在所有屋子里找了遍,什么人也没有,又走回傅流年住的那间屋子,弯腰捡起地上的衣服,呼,撩起一片灰尘,呛的她不住咳嗽,忽然,有种不好的感觉,伸手在床上桌上摸了把,一手灰,这里,很久没人住?
来不及放下药篓,花生疾步走出屋子,站在院子里高喊,小媳妇,小媳妇,牛大婶,牛大伯...她在院子里等了半天,快天黑时,奔到村子里逢人就问,见过我媳妇吗,见过牛大婶牛大叔吗?所有人都摇头,找了圈,只得转回牛家,坐在院子里继续发呆,心里不断安慰自己,或许是闷了出去转转,会很快回来,会的。
第二天天蒙蒙亮,她又奔进村子,一家家敲门,农家都起的极早,开门见到又是这个少年,好几个都疑惑的问,咋啦,还没找到?
牛家其实是外来人,几年前来到这里,在村子边上建了个屋子居住,离村子还是有些距离的,村里人和这家不太熟,花生急的快哭了,有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