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锦年略显意外:“你?”
“是,是我。”少年低哑的嗓音飘荡在空中:“那天,是我带公主去的花容天下,无意中见到你在鞭打他,而那根作为证物的笛子是我的。。。如果太子不救我师兄,我就只能去向皇上自首,我反正一条贱命,大不了是死,只可惜了太子的一番设计...”声音猛地卡在喉咙,脖子被掐住傅锦年重重掐住,瘦长的脸放大在眼前,杀气扑面而来:“你敢威胁孤?”
花生直直看着他,艰难吐出一个字:“是。”
傅锦年笑得阴鸷:“这便是你为何没去投靠老二而来东宫的原因?”
“咳咳,是。”
他微微沉默了下:“花统领,你确定没有走错?”
花生垂眸望着掐住她脖子的那只手上:“微臣。。。来。。。向太子殿下。。。投诚。”脖子上兀然一松,冷气冲进喉管花生伏在地上猛烈咳嗽起来,耳边响起阴沉沉的低笑:“好个投诚,花统领,果然与众不同,只是...”傅锦年挥手重重赐了她一巴掌,血水顺着少年的嘴角滑落,下一刻,她的下巴被两根长指捏住强硬抬起,对上一双阴鸷狠厉的眼:“只是,孤平身最恨被人威胁...”冰冷的手像毒蛇般缠住她脖子,轻轻抚摸:“没想到,花统领还有一身如此细腻的肌肤。”他叹息着,手却忽然用力,花生立刻感觉呼吸困难,混乱中她不顾一切撕吼:“你若杀了...我...我留在宫外的书信...便会被交到...皇上...”
手上劲道微顿,男子目中划过一抹玩味:“哦...还有后招!”
“...是...”
“说来听听。”
花生努力呼了口气,稳住声音缓缓道:“我虽不知殿下的计划是怎样,但是想必,从我无意闯入带走傅流年开始我便注定是那只该死的替罪羊,于是,那不小心遗落的笛子才会出现在公主身上,既如此,殿下,我来了,任你宰割。。。愿做牛马,以我命。。。换韩石生之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