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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熏走后,南宫长风就睡了,似睡非睡间,再次被人唤醒,迷迷糊糊睁开眼,啊。。。
月笙连忙捂住他嘴:“莫叫莫叫,我是月笙,爹爹,我来看你了。”
南宫长风发愣,那边南宫月笙拿出酒壶、翻开荷叶包,眉开眼笑递到他面前:“爹爹快起来,这些可都是御厨做的好东西,快吃些。”
南宫长风看看月笙,又看看那些酒食,打了个饱嗝,心中无限哀怨,早知如此晚上那晚馊饭就不吃了啊!
在女儿的盛情邀请下,他慢腾腾起身,开始吃他今晚的第三顿,哦不对,已过子时,是大年初一,该说今年、今天的第一顿饭。
p>月笙看着她老爹很是心疼:“爹爹,你都瘦了,哎呦呦,爹爹,你有没有被虐打啊,听说,这里的牢头都爱断袖分桃,爹爹有没有吃亏。。。”
南宫长风傻愣愣抬头看她,一身宫装、珠翠满发,脸也圆润了些,整个人神采奕奕,比以前更加明艳动人,想来,过的不错。
“月儿,好吗?还在冷宫?哦,不对,冷宫的话不能随便出入,月儿已经搬出冷宫了吧!”他问。
南宫月笙笑了,两眼弯弯:“嗯,月儿升职成贵嫔了呢,而且啊,还搬进了挽月宫。”
南宫长风诧异:“挽月宫?这么说来,皇帝对你极好?”
极好?好像还不错。
月笙点点头。
“那你们。。。你们,那个。。。那个。。。了没有。”
“哪个?”
“。。。就是那个。。。”
月笙一脸茫然,初一看不过眼了,插嘴:“侍寝。”
“啊。。。”
初一帮月笙回答:“没有。”
南宫长风皱眉:“怎会?”
月笙蹭过去抱着她爹的胳膊,开始撒娇:“爹爹,我还小。”
二十七八了还小?
南宫长风无语看牢顶,半响后,摸摸她的头:“月儿啊,爹老了,想早些抱个孙子,你也别害羞,该怎样就怎样,真若不行,爹这里还有些药,保管。。。哎,反正就是啊,爹一番苦心,冒着杀头的罪把你送来,不就是想你好吗!你可别辜负爹爹啊。”
他一番颠三倒四的话说下来,月笙脸红的像个苹果,跺跺脚丢下一句,下次来看您,跑了,初一赶紧整理篮子走人,走到门边又折了回来,问:“那个,皇帝有提到过端午吗?”
南宫长风只觉刚吃下的东西全部哽在喉咙,半响,低声、委屈道:“恩,问了,陛下还问你的身份,我说你是贼婆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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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一揉揉额角,猛然伸过手去,南宫长风吓得缩进墙角,初一叹着气道:“早知道你是没义气的,说就说了吧,大不了跑路就是,我不打你,来来,且帮我瞧瞧脉象。”
南宫长风一脸莫名其妙,但还是伸指按了上去,片刻后说:“没什么,很正常。”
“正常?瞧仔细些,会不会有盅啊什么的。”
“盅?”南宫长风嗤笑:“看戏看多了吧,盅虫那东西哪里是随随便便能碰上的。”
初一想了想也是,随便一个药丸就说是盅,还真拿她当傻子玩啊,沉默了阵,又想起一事,她皱眉问:“那个啥,我家的娃你是见过的,长相有些特别,可,为何从没听你提过他的长相与皇帝相似?”
这次轮到南宫长风沉默了,半响后,他叹了口气:“若与你说了,你还肯进宫?恐怕早逃到什么犄角旮旯去躲起来!你若不进宫我去哪里去找个又能打又能算的贴身丫头给我闺女?我好不容易失而复得的宝贝闺女啊,这样一个人傻钱多没武功的丫头,你要她一个人怎么在宫里混?”
初一默了阵,弯弯嘴角,轻笑:“南宫长风,若被我发现你在阴我,呵呵,我就把你阉了卖到小倌馆去,嗯,不好,小倌馆只收年轻貌美的,那就把你阉了当太监,留在宫里头陪你闺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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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所有的谜都汇集到一点,所谓谜底很快就该揭开。
只,天有九重,地狱十八层,那么,所谓谜底,到底有几层?
---题外话---“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