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干什么?”有琴莫言见两个地痞不怀好意,警惕地等着他们,顺手拿起一个荆杈,这玩意有锐利的尖刺,倒是装饰和防身兼备的高级货。··小·说··首·发
“大哥,这小娘子也太嫩了点,不过水灵的很。。”
“哪家小娘子,陪我们兄弟耍耍去,和哥哥少不了你的好处。”
“说什么,直接拉走不得了。”
“你这没学问的呆子,斯,懂吗?要斯。”
“你们别过来,不然我。”有琴莫言害怕了,不知该怎么办才好,西城地面是乱,却想不到乱成当街调戏人,她一个小女孩哪里见识过凶徒,一颗芳心有些慌乱。
“住手。”
随着一声呵斥,两个泼皮一怔转脸一看,脸挂起不屑地笑容,其一人冷笑道“我当是谁,原来是你。”
“这不是。。是王大郎。”
“这厮怎么来了。”
王秀怒气冲冲挡在有琴莫言身前,他一眼认出这两个泼皮是谁,是那天殴打“他”的其二人,忍不住气愤地呵斥道“光天化日之下,你们要做什么?”
“小子,你敢坏本大爷的好事,是不是好了伤疤忘了疼,皮肉又痒痒了?”一名打扮油头粉面的泼皮,一脸阴森森的,不怀好意地瞪着王秀,只要一言不合,这厮绝对要爆发。
王秀不屑地看了看泼皮,冷淡地道“凭你们几人,放马过来试试,我不信商水县还没有王法了。”
泼皮很不屑地扫了眼王秀,猖狂地大笑道“王法?在西城地面,老子是王法。我看你这厮活的不耐烦了,这次非打得你卧床一辈子不可。”
“呵呵。你家刚典当了家私,我看还能请谁来看你这废物。”
“大哥,这贼厮鸟闲的皮痒,我先教训这厮一顿。”
“别吓着这小娘子,待会小官人要怪罪的。”
王秀眉头紧蹙,小官人?看来他们并非偶然遇到,而是盯梢而来,他不禁狠狠地瞪了眼有琴莫言,早知西城那么乱,打死不带她出来。不过,现在说这些,似乎有点晚了。
有琴莫言似乎感到不妥,怯生生看了眼王秀,垂下眼睑,她也知道一旦有点事,自己绝对是累赘。
算了,还是先脱险再说,王秀见有琴莫言可怜兮兮的,心下不忍,瞪着两个泼皮厉声道“你先走,我先应付。”
“哥哥。”
油头粉面的泼皮那双小眼睛恶狠狠地盯着王秀,一个曾被打的险些死去的人,竟敢对他如此说话,传出去他还有面子混吗?当即恶胆横生,狠狠地瞪着王秀道“废了你这厮。”话音方落,便张牙舞爪向王秀扑去。
王秀顺手操过竖在货摊旁的扁担,照着头砸下去,一点犹豫也没有。
泼皮没想到王秀出手如此狠辣,平日里在西城威作福惯了,还真没有几个人敢坏他好事。眼看王秀出手不留情,那和次完全不是一个套路,不由地打了个冷战,目露惊慌之色,急忙转身要跑。
“懦夫。”王秀见泼皮转身躲避,一副惊吓的熊样,他一扁担砸空,暗道真是一个草包。
另一年泼皮见势不妙,抡起拳头向王秀砸去。
王秀一扁担砸在对方肩头,又飞起一脚踢在对方肚子,那泼皮惨叫一声,向后倒去当即昏死了。
“啐。”王秀鄙夷地白了眼惊恐万状地泼皮,道“还有你,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