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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画中人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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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钰秧有赵邢端带着,并不需要挤楼梯,直接几个起落就顺着栏杆借力,轻功飞到了楼下去。

按理来说,李公子从三层跳下来,应该会落在这里,就算是跑着冲下来,也应该落在前面不远的地方。

然而这里什么也没有,白皑皑的一片雪地,一个脚印也没有,李公子就这么凭空消失了。

众人赶到,雪地上才被踩出了无数乱七八糟的脚印,大家一瞧下面没有人,立刻就开始四处寻找。

姚公子惊讶的说:“李公子人呢?”

王公子也是一脸惊讶,说:“怎么消失了?”

“或许是故弄玄虚,早就想好了脱身计策,偷了画自己走掉了。”刘公子想不出别的说辞了。

姚公子瞧着四周说:“不对不对,那么高掉下来,肯定会摔死的啊。就算摔不死,我们这么快的赶下来,他能跑到哪里去呢?而且我刚才远远的瞧了一眼,这一片雪地上一个脚印也没有,他要逃跑,也要留下脚印啊,怎么可能一点痕迹没有,就这么凭空消失了呢?”

他这么一说,其他人全都沉默了。

姚公子又说:“李公子之前看了那副画,神情就有些不正常,说要毁了这幅画,没想到他……”

“对对!下午的时候。”王公子大叫起来,似乎也想起来了,说:“下午齐兄带我们先过来一睹为快,结果李兄看到了那副画,一下子表情就不对了,然后还一声不吭的匆匆离开,当时是姚兄你去追人了罢?”

姚公子点头,说:“当时李兄说了奇怪的话,你们知道的,有的时候李兄说话就让人很不舒服,所以我根本就没当真啊,哪知道现在就……就出了这种事情!”

刘公子问:“他到底说了什么?”

姚公子迟疑了一下,说:“他……他说。‘那副画不能留下,不然我们都要死!’。”

“什么?”众人都是一惊。

齐仲霆已经吩咐了下人在府邸里各处搜索,看看是不是能找到李公子的尸体或者人影。只不过众人找了一圈,把府上其他人全都给惊动了,就是没有找到李公子的影子。

王公子说:“李兄到底是中了什么邪。”

“这谁知道啊。”刘公子忍不住感叹。

楚钰秧一直没有说话,找了个角落,往地上一蹲,然后仰着脖子,从戏楼子的下方往戏楼子的三层瞧。

赵邢端站在他身边,说:“在想什么?”

楚钰秧说:“我在观察,看看有没有什么有用的线索。”

赵邢端扫了他一眼,问:“你屁/股不难受了,还敢蹲着。”

楚钰秧顿时横了他一眼,不自在的动了动,不过并没有站起来,又看着地上的脚印,说:“不要打扰我查案子。”

赵邢端问:“你好像一点也不好奇,那个李公子是怎么消失的。”

楚钰秧说:“我很好奇啊,但是我要保证清晰的思路,一味的惊讶,只会误导自己。”

赵邢端说:“那你说他是死了,还是带着画逃走了?”

楚钰秧沉吟,没有立刻回答。

“我倒是觉得,他死了。”

一个声音从他们身后传来,楚钰秧忍不住探头去瞧,就看到一抹绿衫影子,原来说话的人是柯君彦。

柯君彦离得他们并不是很近,慢慢的走了过来,脸上的笑容好像很得体,让人有些看不透。他说话也不紧不慢的,好像说的事情很普通很轻/松,和人名无关一样。

楚钰秧眨眨眼,说:“齐夫人为什么会这么猜测呢?”

柯君彦笑了,仍旧是不急不缓的语气,说:“让楚先生见笑了,我一个妇道/人家,不过是随便猜一猜罢了。”

楚钰秧又眨了眨眼睛,开始上/上/下/下的打量起柯君彦来。

柯君彦大大方方的让他瞧,一点也看不出来赧然或者不悦。倒是赵邢端有些不悦了,楚钰秧不盯着男人看了,现在改盯着女人瞧,还是有妇之夫,简直把他气死。

不过等端王爷知道柯君彦是个男人,不知道到时候端王爷是喜是悲了。

柯君彦说:“你觉得我像凶手吗?”

楚钰秧说:“凶手要有作案动机,你有作案动机吗?”

柯君彦抿唇一笑,说:“这个,我还真是有的。”

楚钰秧露/出一些奇怪的表情,赵邢端也眯了眯眼睛,打量着他,不过都没有开口。

“但是,”柯君彦说:“不是我杀的他们。”

“他们?”楚钰秧敏锐的捕捉到了一个很关键的词。

柯君彦说:“是我一时口误了。”

“是吗?”楚钰秧说。

“君彦。”齐仲霆急匆匆的走过来,瞧见柯君彦松了口气,说:“我还说你去了哪里。”

“让你担心了。”柯君彦说:“我瞧你刚才忙前忙后的,所以就没有跟在你旁边添麻烦。”

齐仲霆说:“我已经让人往官/府去报案了,你先回房间去罢,一会儿事情完了,我就回去找你。”

柯君彦说:“好。”

齐仲霆抱歉的对楚钰秧和赵邢端笑了笑,说:“没成想今日出了这种事情,两位也早些回房休息罢,现在这边太乱,恐怕一不小心怠慢了两位,那可是我的大过错了。”

楚钰秧摆摆手,说:“不用管我们,没有事的。”

齐仲霆点了点头,准备先送柯君彦回房间。

不过两个人还没走,就瞧前面两个小丫鬟打着灯笼,簇拥着一个中年妇/人走过来了。

中年妇/人有种徐娘半老的样子,虽然有些上了年纪,但长得倒是很好看。不过这也经不起对比,她往柯君彦面前一站,两个人一比对立刻就出了高下。

中年妇/人皱眉说道:“仲霆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连官/府都给惊动了?”

齐仲霆说:“二姑母,刚才赏画宴出了些意外。”

这中年妇/人是齐仲霆的长辈,看起来略显刻薄,有点挂相的样子,说:“早就跟你说过了,别整天弄这些破事,什么赏画作诗的,还弄宴会,花钱不说,迟早要出事情的!”

看来齐仲霆的这二姑母是心疼银子了,一口气说了半天,然后还觉得不解气,又车轱辘话说了半天。

二姑母正在气头上,瞧见齐仲霆身边的柯君彦,又开始说个不停,说道:“她怎么在这里?没瞧见这里这么多男人嘛?你一个妇道/人家,这么抛头露面的,成何体统?啊?一点廉耻也不要了是不是?我瞧你就长了一张狐媚子的脸,不然怎么把仲霆迷的晕头转向的嫁到我齐家来的。你以为你当上了齐家的当家夫人就了不起了啊,我告诉你,我齐家的钱你休想拿走一个铜板。”

楚钰秧觉得自己腿都蹲麻了,不过那二姑母竟然没有骂完,而且越骂越凶,显然对柯君彦已经积怨已久了。

柯君彦看起来脾气极好,一点也不生气,脸色都不带变的,嘴角上还是勾着一抹淡淡的笑容。

不过就他这表情,二姑母瞧了就更是生气。

“二姑母!”齐仲霆早就听不下去了,若不是刚才柯君彦拦着他,他哪里能让二姑母说这么久。只是他忍了半天,妇/人竟然没有一点住口的意思,这旁边还有外人在,一点颜面都不给柯君彦留。

二姑母被他吓得一个哆嗦,不敢说话了,不过也只是一时的,然后恶狠狠的瞪眼,说:“好啊你,你娶了一个媳妇,就敢跟长辈横了,你爹你/娘就是这么教/导你的吗?”

齐仲霆冷笑一声,说:“二姑母若是觉得不满,大可以搬出去住。”

“你!你什么意思?”二姑母吓得一惊,说:“你要轰我走?哎呦,这没天理了,竟然要把长辈往外轰。”

齐仲霆说:“二姑母误会了。我并非要轰二姑母离开齐家,只是二姑母在这里住着不踏实,那就换另一个地方试一试。齐家在乡下也不是没有地的,我让人收拾东西,明日就送二姑母回乡下去。”

“你!”二姑母瞪眼,说:“你这个小兔崽子,你翅膀硬了是不是?你以为你是齐家的家主,你就能这么对我了?你想把我轰到乡下去?那是人能住的地方吗?”

“二姑母说的什么话?”齐仲霆冷笑,说:“那可是祖父小时候住的地方,怎么不是人住的地方?祖父能住的,难道二姑母住不得了?”

二姑母被他堵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死瞪着眼睛,瞧齐仲霆不吃这一套,简直气得要炸了,甩袖子就离开了。

柯君彦小声说:“你何必呢。”

齐仲霆说:“没事。”

齐仲霆赶紧又给楚钰秧和赵邢端道歉,说:“让两位见笑了。”

楚钰秧又摆摆手,说:“没事没事,你们先走,我还要在这里瞧一瞧,你不用管我们了。”

齐仲霆点了点头,然后就带着柯君彦离开了。

赵邢端等他们走远,说:“这个柯氏有些奇怪。”

楚钰秧蹲在地上点了点头,说:“长得这么好看,又荣辱不惊的,怎么就是个女人呢,真是好奇怪。”

赵邢端:“……”

赵邢端转身要走,不想再和楚钰秧说话了。

楚钰秧立刻大叫一声,说:“端儿,说好的一起装/逼一起飞呢,别抛下我!”

赵邢端步子一顿,发现远远的好几个人都听到了楚钰秧的大吼声,全都用奇怪的目光瞧着他们这边。

赵邢端额头上青筋都蹦出来了。

楚钰秧可怜兮兮的蹲在地上,然后伸着手,说:“端儿,我腿麻了,站不起来了,你能背我回去吗?”

赵邢端无奈的走了回来,总不能真的把楚钰秧丢在这里,让他自生自灭。怪不得楚钰秧一直蹲着不站起来,原来是腿麻了。

赵邢端走过去,就要伸手一抄,楚钰秧立刻又大喊起来,“腿不能动!别动我的腿,真的特别麻,不要抱,就背着吧。”

赵邢端:“……”

头一次见使唤端王爷使唤的这么龟毛的人。

赵邢端只好认命的蹲下来,让楚钰秧趴在自己背上,然后拖住他的屁/股,尽量不要碰他的腿。

楚钰秧松了口气,脑袋枕着赵邢端的肩膀,说:“端儿,不要走太快,让我缓一缓。”

赵邢端背着他慢慢的往落脚的院子去,说:“老实点,你的腿是不是好了?”

楚钰秧只是腿麻了,隔一会儿自然就好了。他趴在赵邢端的背上,腿一好就不老实了,先是对着赵邢端的脖子吹气,然后胆子竟然大了起来,竟然探头伸出舌/头,在赵邢端的耳/垂上舔/了一下。

赵邢端一愣,就感觉一股火气从腹下定了上来,有点不太妙。

楚钰秧伸出双手,捂住了赵邢端的眼睛,说:“端儿,把你眼睛捂住,你还能走路吗?”

赵邢端都没有搭理他,照样往前走的很好,到了该转弯的地方就转弯过去,也没有撞到墙上。

楚钰秧惊讶的咦了好几声,说:“好厉害啊,你是用耳朵听的吗?”

赵邢端武功好,自小开始练武,自然是耳目聪明,就算挡住了眼睛,还是可以靠着声音辨别的。所以楚钰秧期待的那种撞到墙上的事情是不会发生的。

楚钰秧说:“那把你的耳朵堵上,你是不是就没办法了?”

赵邢端说:“你长了四只手?”

楚钰秧说:“我当然只有两只手了,不过……”

楚钰秧说完了,就一歪头,对着赵邢端的耳朵继续吹气,说:“捂不住你的耳朵,我可以干扰啊。”

赵邢端一愣,他现在瞧不见,感觉就更加的灵敏。耳朵上忽然传来热/乎/乎的气息,让人战栗心/痒,楚钰秧对着他的耳朵哈气,然后就含/住了他的耳/垂,学的像模像样,又舔又咬,将赵邢端弄得无比火大。

赵邢端脚步放的更慢了,说:“你再不住手,一会儿你可别哭。”

“呸呸呸!”楚钰秧说:“你小心别撞成红鼻头。”

楚钰秧一听赵邢端尽然威胁自己,那一腔子的新仇旧恨,一下子就翻涌起来了,楚钰秧决定今天一定要让赵邢端知道自己的厉害。每次都是赵邢端把他吻得呼哧带喘的,今天一定要调个个才行!

楚钰秧更加卖力了,捂着赵邢端的眼睛,含/着他的耳/垂细细的吮/吸,松开之后在他后颈和侧颈处到处啃/咬舔/吻,弄得赵邢端呼吸都粗重了。

赵邢端觉得自己再忍下去,就真的没有天理了。

他忽然身形一动,楚钰秧吓了一跳,觉得自己差点就被摔下去了,赶紧搂住了赵邢端。

转眼之间,他们已经回到了房间里,“嘭”的一声,房门被撞上,楚钰秧的屁/股被顿了一下,赵邢端好像等不及了,直接把他就抱到了桌上。

楚钰秧觉得不太妙,他挪了挪屁/股,差点将桌上的茶壶给碰掉地上去,说:“快让我下去,桌子哪是坐着用的啊,万一坐塌了怎么办?”

赵邢端不让他下去,伸手将人禁/锢在桌子上,说:“刚才你干了什么?”

楚钰秧眨眨无辜的眼睛,说:“开个玩笑而已。”

赵邢端说:“我有没有说,让你别弄了,不然一会儿让你哭?”

楚钰秧立刻大声说:“没有!”

“什么?”赵邢端眯着眼睛瞧他。

楚钰秧可怜巴巴的说:“你说的是‘你再不住手,一会儿你可别哭’……”

“你记得倒是清楚。”赵邢端笑起来,伸手在楚钰秧的后颈上轻轻的揉/捏。

楚钰秧缩着脖子,说:“我的屁/股还难受呢……”

赵邢端说:“本来想着你身/体不舒服,准备让你好好休息的,但是你主动送上/门来,我不吃了你怎么行?”

楚钰秧说:“端儿,冷静点,不如我们谈谈案子吧?”

“好啊。”赵邢端回答的倒是爽/快。

楚钰秧立刻睁大眼睛,觉得自己有救了,这样岔开话题,赵邢端就不会丧/心/病/狂的再弄自己了,楚钰秧绝对不想一天“便秘”两次!

楚钰秧立刻神采飞扬的说:“其实李公子消失这个情况,就是那么几种可能性。第一,李公子跳下去了,但是他逃走了!”

“雪上没有脚印。”赵邢端说。

楚钰秧说:“只是我们没看到有而已。没准其实是有的,在雪地上做假这个很容易的。刚才天那么黑,我们只是大致看了一眼,发现没有明显的脚印。但是根本无法仔细辨别,大家全都冲过来了,然后把雪地踩得乱七八糟。如果之前有人在雪地上留了脚印,但是他用另外一个地方的积雪,扑在了脚印上,大黑天的这根本分辨不出来呢。这种掩盖的积雪其实很好找的,什么屋顶上的积雪,石桌石凳上的积雪,还有假山石上的积雪。不过这种可能性,需要时间。他必须有一定的时间,去处理自己的脚印。端儿,你刚才有没有看到……啊!”

楚钰秧正滔滔不绝的讲着,结果脖子上一阵刺痛,还湿/漉/漉的,吓了他一跳,忍不住就叫了出来。

楚钰秧低头一瞧,赵邢端正搂着自己的腰,埋头在自己颈间,不断的在他脖子上亲/吻着。

楚钰秧刚才分析的投入,所以根本没有注意到赵邢端在干什么。这会儿楚钰秧眼睛瞪得老大,说:“不不不是说好了讨论案子吗?你在干什么啊?”

赵邢端低哑的一笑,说:“你说你的,我有听着。”

“你听着就见鬼了!”楚钰秧抗/议说:“你明明在咬我。”

楚钰秧刚说完,赵邢端又在他颈侧狠狠的吮/吸了一下,白/嫩/嫩的皮肤顿时就红了,留了一个小印子。楚钰秧虽然看不见,但是刺痛的感觉还是能感觉到的,立刻大叫说:“别这么用/力,明天肯定会青的。啊!更别咬了,别咬别咬,你是吸血鬼吗?”

赵邢端顺着他的脖子吻上他的下巴,问:“什么吸血鬼?”

楚钰秧一咬牙,说:“你是属狗的吗!”

赵邢端捏着他的下巴,说:“这会儿你还嘴硬?看你一会儿求饶不求饶。”

楚钰秧觉得脊背发凉,有种不太好的预感,他一下子就被赵邢端给抱起来了,一瞧就是要把他抱到床/上去的样子。

楚钰秧立刻腰一扭,双手抓/住桌子边缘,死也不撒手,说:“饶命啊,我现在就求饶了。”

赵邢端往他腰间一按,楚钰秧嗓子里发出哼的一声,胳膊就软/了,一点力气也没有,酸麻酸麻的,直接被赵邢端给抱起来扔到了床/上去。

楚钰秧哭天抢地的,闹的赵邢端脑子都要炸了,最后干脆点了楚钰秧的穴/道,楚钰秧顿时嘴巴出不来声音了,而且身/体也软/绵绵的没有力气动了。

楚钰秧努力瞪着眼睛抗/议,他想要说话,不过努力睁开嘴巴,只能发出简单的一些音调,说不出完整的话来。张嘴这个动作,花费了他大量的体力,累的他呼哧带喘的,然后一根手指也抬不起来了。

赵邢端见他安静了,低头吻住他的嘴唇,细细的品尝起来。这么安静的楚钰秧可不多见,端王爷觉得自己早应该点楚钰秧的穴/道了。

“唔……啊……”

楚钰秧被撩/拨的浑身发/颤,他明明想要破口大骂赵邢端的,不过声音从嗓子里蹦出来,竟然就变成了令人羞耻不已的呻/吟。

楚钰秧立刻用尽全力闭上嘴巴,眼睛也闭上了,羞耻的脸色通红。

楚钰秧醒过来的时候,觉得身/体特别疲惫,他被赵邢端弄得发/泄/了三次,差点要了他的小命。累的一歪头就睡过去了,这会儿外面天色黑蒙蒙的,一看就是大半夜,并没有天亮。

楚钰秧发现自己能动了,也能说话了,赵邢端就睡在他身边,睡相一丝不苟的。

楚钰秧觉得自己屁/股难受,忍不住抬脚就要踹,想将熟睡的赵邢端踹到床底下去。

不过他腿一抬,忽然就被人给压住了,楚钰秧瞪着忽然翻身压住他的赵邢端,说:“你怎么醒了?”

赵邢端说:“你一动我就醒了。”

楚钰秧偷袭没有成功,气哼哼的。

赵邢端说:“我睡过去的时候,我还以为你晕了。”

楚钰秧瞪眼,说:“都是因为你,我差点被你弄死。”

赵邢端在他耳边吻了一下,说:“是你太敏/感了,我手指一进去你就泄/了,不过没关系,多来几次就好了,不然回京之后,你身/体更受/不/了/了。”

楚钰秧气得想要咬人,抗/议说:“你你你,又三根手指头,谁受得了!那么粗!”

楚钰秧本来想说,你下面都没有三根手指那么粗。不过这种作死的话,他还是硬生生的咽回了肚子里,恐怕他一出口,赵邢端会立刻证明给他看到底哪里更粗。

赵邢端笑了笑,给他盖好被子,说:“再睡一会儿,还没天亮。”

楚钰秧“哦”了一声,缩回被子里。

赵邢端也躺好了,忽然说道:“是四根手指。”

“什么?”楚钰秧一愣,随即反应过来,简直暴跳如雷,实在忍不了,说:“怎么……怎么又多了一根!你下面都没有那么粗,放什么四根……”

“哎!”

楚钰秧话没说完,就被赵邢端给压倒了,楚钰秧赶紧一连串哭爹喊娘的求饶。

两个人闹到大天亮,楚钰秧困得厉害,天亮之后缩在被子里不肯起来,非要继续睡。

赵邢端也没有把他弄起来,就让他继续睡觉了。

到了中午,赵邢端特意让齐仲霆送些好消化的食物过来,免得楚钰秧又叫唤屁/股疼。

楚钰秧一睡都睡过了晌午,赵邢端弄来的热粥放的冰凉,又重新送回厨房去小火煨着,等什么时候楚钰秧醒过来,再端过来给他吃。

楚钰秧醒过来都是下午了,他肚子里饿的叽里咕噜的,实在是饿的心慌了才睁开眼睛。

“醒了?”赵邢端说:“饿不饿?要不要吃饭?”

楚钰秧点了点头。

赵邢端给他端了热粥过来,楚钰秧美滋滋的喝了,气劲儿也小了不少。

赵邢端说:“一会儿就要该吃晚饭了。”

楚钰秧惊讶自己睡了这么久,看了看窗外,天好像真有点黑了,说:“今天阴天吗?”

“还在下雪。”赵邢端说,“外面挺冷的。”

楚钰秧说:“南方下这么大的雪,那还真是难得啊。”

赵邢端说:“吃完了出去走走。”

楚钰秧很快就吃饱了,然后与赵邢端一同出了门。因为下雪的缘故,外面的空气因为下雪的缘故,显得特别的清新,虽然的确有点冷,不过不妨碍楚钰秧的好心情。

楚钰秧问:“对了,那李公子找到了吗?”

赵邢端摇了摇头,说:“衙门已经来人了,不过没有找到李公子的下落,捕快认定李公子偷了画逃走了。”

“逃走了?”楚钰秧说:“逃到哪里去了?”

赵邢端说:“不知道。那个李公子的家就住在不远的地方,捕快派人过去,发现李公子也没有连夜回家,他的家人也说,他去参加赏画宴了,还没有回来。反正就是消失了。”

“他能去哪里呢?”楚钰秧说,“到底是死是活?还有为什么李公子瞧见那副画之后就突然情绪激动,那副画里有什么秘密?”

赵邢端摇了摇头,楚钰秧问了一大推,不过他一个也答不上来,说:“昨天不是分析了一半没有分析完。”

楚钰秧立刻瞪着眼睛瞧他,赵邢端一提起这个,他就想起来了,昨天自己说了一半,结果就被赵邢端给抱上/床去了!

楚钰秧重重的哼了一声,说:“你一打岔,我都忘了自己要说什么了。”

赵邢端说:“你说李公子可能没有死,脚印可能被他用其他地方的积雪覆盖住了。”

楚钰秧说:“亏你一心二用还听得这么仔细。”

赵邢端笑了笑,说:“这种可能性不高,如果有个人在下面掩盖脚印,我肯定是能看到的。”

楚钰秧说:“这只是一种可能性,当然还有另外的几种可能性。”

“是什么?”赵邢端问。

楚钰秧说:“李公子跳下三层,但是根本没有坠落到雪地上,让可能直是跳到了二层或者一层,然后趁乱跑了。”

赵邢端说:“李公子不会武功,以他的身手,恐怕很难做到。”

楚钰秧点头,说:“我也觉得是。当然啦,还有其他可能。”

“你又在卖关子了。”赵邢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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