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像的，是两个人发呆的时候呆萌呆萌的气质。

可惜他不知道牛牛的亲生父亲是谁，不知道牛牛那聪明劲儿和帅气的小样儿是遗传自谁。

“以若，你来了？你今天怎么过来的？来，这花儿是我特地买的，送给你。”

他捧着花来到了韩以若的面前，把花送给她。

这一次，韩以若没有像从前那样微笑接过，事实上，她连笑都没有笑，更不用说接过去了。

韩以若是来谈公事的，不想和裴洛川纠结私事，所以她礼貌的起身，以一种干脆利落的口气说：“我们赶快签约吧，我等下还有事儿。”

裴洛川心底很失落。

韩以若看他的眼神，充满了防备。

“大家都是朋友，难得来一趟，多聊一会吧？等下一起吃个午饭怎么样？附近新开了一家……”

“谢谢，不用了。”她打断他的话，着实是一副着急的模样：“我真有事儿，你应该已经把协议准备好了吧？我签了就走。”

她的表现，明明白白的告诉裴洛川，她连一分钟都不想多呆。

他是懂韩以若的，她一贯不会直截了当的拒绝别人，需要拒绝的时候，都会找借口。

裴洛川无奈极了，他把花放下，这就转身去拿协议了。

协议早上就已经做好，法务部也已经核对过了，只要韩以若签字便生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