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双手推着他的胸膛,他却纹丝不动。
他的双手卡在两侧,她又无处可逃,梁慕白的吻深情霸道,清淡的温暖气息渐渐晕开,仿佛迷-药,让她无法拒绝。
她闭了闭眼,拳头在他胸前敲了两下,示意他门还没关。
腰肢被揽住,紧接着失去重心,她惊恐的勾住他的后颈,梁慕白起身,她的双腿自然而然的被圈在他腰部,她终于有了片刻的喘息,“梁……梁慕白!”
嗔怒着,她又不敢撒手,这样挂在他身上,很像撒娇调-情髹。
梁慕白愉悦的勾唇,手掌不知何时已经托住她臀部,她被抱着往门口走去,这种姿势,她顿时羞红了脸。
“没事。”梁慕白的嗓音染了情-色。
她嫌丢人,将脑袋埋在他肩窝里,梁慕白抱着她去关门,门关合上,她已经被抵在门板上,又一波的热吻狂躁而来,她低吟出来,身子软绵绵的提不起力气蠹。
厚实的手掌从后背抚摸到胸前,每一处的触碰都引起一阵颤栗,她的唇瓣滑出近似享受的呻-吟,却又被他粗-鲁的吞入喉间。
“别……别……”她模糊不清的低音在房间里,很撩人。
梁慕白没有停下来,反而愈加的热情,好像要把她拆骨入腹一般,“别怕。”
沙哑,性感的,带着诱哄的语调。
她的睡衣不知何时已被扒开,那些柔软暴露在他眼前,薄曦早就被情-欲迷惑,只知道没有调的乱哼唧,哪里还知道自己此时正在被侵犯。
睡衣被退到腰间,梁慕白托着她三两步回了大床,迅速将她压在身上,伸手就去扯她的睡裤……
“大哥!”门外,梁梁敲门敲得很急促。
一顿,薄曦霍然睁开双眸,梁慕白的脸离自己毫厘之间,她不敢动,担心弄出声响。
仿佛偷情被抓的紧迫感。
梁慕白余光扫了一眼门板,没理,又倾身吻住她,薄曦小声的唔唔,示意他外面有人,这种好像被别人观看着的感觉,让她紧张的抓着他的双肩。
他的吻变成了密密麻麻的浅尝辄止,唇瓣,脸颊,耳垂,然后滑入她白皙的细脖之间。
“大哥,出事了!”梁梁的声音又响起,这次更加急促。
梁慕白停住,向上挪了挪,在她额头印了一个吻,安抚着:“我去看看,在床上等我。”
她紧张羞涩的咬唇,梁慕白起身,将散开的两颗扣子扣起,去开门。
薄曦将身体埋进被子里,连个脑袋都没敢留。
“什么事?”好事被打断,他有点脾气的。
“是梁生,秦姨打电话来说,说他突然肚子疼得厉害。”
他的手机落在书房,她一看是秦姨打来的,就接了。
梁慕白的神色瞬间变了,接过梁梁递过来的手机,贴在耳边朝书房走去。
顺便带上了门。
薄曦听到没声音了,才悄悄的露出脑袋来,然后,脸滚烫。
书房里。
梁慕白沉声问着对面情况,秦姨也慌了,说话语无伦次的,“原本还好好的,吃完饭之后,他趴在客厅写作业,写着写着就捂着肚子躺在地上了,我一问,他只说肚子好疼,然后满额头的冷汗,哼哼唧唧的哭了起来,我看情况不妙,立马给陈医生打了电话,现在刚打了点滴睡了。”
“陈医生怎么说?”他沉眸。
秦姨说:“陈医生说可能是急性阑尾炎,最好尽快手术,不然反复发作起来,对孩子是一种折磨。”
梁慕白听着,秦姨又说:“做手术的话,他肯定要你在身边,我这才给你打电话的。”
“好,我知道了。”
梁慕白挂断,梁梁担心的问:“没什么大碍吧?”
“急性阑尾炎,要动手术。”
梁慕白坐下,浓眉微微隆起,梁梁看出他的顾虑,眸光一闪,上前提议:“要不接他回国吧,你正好还能陪着他,原本他不是过年也要回来的嘛,这也没多长时间了,我听秦姨的意思,好像还挺严重的。”
梁慕白没吭声,从抽屉里摸出一盒香烟来。
也只能这样了,只是,他还没搞定薄曦,不知道这两人见面,薄曦会不会被梁生气哭。
那小子,有气哭别人的本事。
不过薄曦看着柔软,伶牙俐齿起来,说不定能治治那小子。
梁慕白很晚才回房,薄曦早就睡着了,睡梦中,手臂缠上了他,脑袋舒服的埋在他胸前,睡得更踏实了。
钻在他怀里睡觉,已经成了习惯。
……
左霏回来了,薄曦在走廊里跟她碰了面,左霏拦在她面前,没有温度的微笑着:“不问问我消失这些天,干什么去了?”
薄曦疑惑的看着她。
左霏的眼神深了起来,语气却看似很平淡,“这是第二次,我爸不管我妈怎么哀求,一意孤行的要跟她对着干,我妈想不开,割腕抗议,我在医院里照顾了一段时间。”
听到这个,薄曦惊措的张目。
“你放心,死不了。”左霏拍拍她的肩膀,微笑着越过她。
薄曦回头,隐约觉得她在挑衅,刚才的微笑夹杂着阴森的气息。
有种不好的感觉油然而生,她希望只是自己的胡思乱想。
这种不好的感觉维持了好几天,这天下班,她接到苏素电话,说跟叶迦城约好去酒吧玩,问她要不要去。
“不去了,我想去医院一趟,过几天我妈要做手术了。”
她把办公桌上的东西收拾整齐,拿着包包准备出去,苏素说:“来吧,陈誉他们也来,把你家梁先生也叫上。”
一听陈誉也去,她怔着,“你们在哪个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