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为何前些日子都不曾在府中见到阮姑娘呢?”南宫云眉眼含笑,双手始终抱着司马凌晨不放,不让此女有丝毫靠近的机会。
“回王妃,心宁前些日子去了通州学习刺绣,昨天才刚刚回府,还没来得及去拜见王妃,请王妃恕罪。”
通州的刺绣向来以构思巧妙,绣工精致,针法活泼,色彩清雅著称,且栩栩如生,尤其是仿画绣,其绣品,名满天下。
这里的女子都以一手好刺绣为荣,因此去通州学习刺绣的女子不少,更甚有的凭此嫁入好婆家。
南宫云淡淡的笑,原来是在和自己炫耀呢,她若得知自己连针都不曾拿起过,定会无比得意吧。
“原来如此啊,王爷都不曾与妾身提起过呢,难怪我不知晓此事。”南宫云故意这样说道,八卦时曾听秋香提起过府中奶娘的女儿一直都住在这里,没想到今日得见,大开眼界。
司马凌晨听出她话里的淡淡火药味,出言解释:“宁儿自小没了爹,便一直与奶娘在府中长大,与本王也亲厚,日后你可将她当做妹妹一般,宁儿性子安静,却胆小,你莫要吓到她了。”
妹妹?一个南宫月就让她死了不少细胞,这要再来一个,世界大战都有可能。
性子安静?
娇柔做作吧,还胆小?心机绿茶婊装的吧!
只有你们这些男人才会被这女人欺骗,她心底只怕无时不刻不想着爬上你的床。
“王爷说的哪里话,我一定会将她当做好妹妹一般,让她在府中享受主子一般的待遇,绝不会亏待她的。”
这话说得阮心宁脸上一阵清白交错,如一记响亮的巴掌重重打在她脸上,这府中向来只有主子跟下人之分,她是奶娘的女儿,自然就是南宫云口中的下人了。
司马凌晨有些不悦,无论如何南宫云也不该第一次见她就露出敌意,阮心宁在府中日子不短,却是个好姑娘,她这般言辞犀利,定是让她心中难过。
再看那眼中欲要坠落的雾气,分明是受了极大委屈,一时之间心头有些不是滋味,便指责南宫云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