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看守阮无城之人也自然意识到了副堂主的眼神一直停滞在自己的身上,多少也明白了何故。
但原本看守阮无城之人也不敢擅自琢磨副堂主的心思,照旧低垂着头站在副堂主的身后罢了。
显然在等待着副堂主的吩咐,逸轩冷然的凝视着身后之人,片刻之后,他冷冽的声音方才盘旋在半空中,也不知道是在对着身后之人言语还是在对着那最后的派遣之人言语。
“这防守之八人便交与在我身后之人所带领便是,尔等可有何异议?嗯?”逸轩冷冽的声音带着些许不容任何人所质疑的气势,再者他拂袖指向身后之人而缓缓道出的这句话,也已经表露出了他的意思。
最后的派遣之人听闻到副堂主如此的言语后,好奇之下,也顺着副堂主所指向之人,这一看才知道此人也是他不陌生之人。
他原本便和副堂主身后之人打过几番交道,遂见副堂主将自己的八个下属交与给那人带领,这最后的派遣之人也没有任何的异议。
毕竟此人的能力,那最后的派遣之人也多少见识过。
虽说开始发觉到此人之际,他难免有些许的讶异之色,回眸之后,思虑到了此人本就是主上的手下之人,遂此人会出现在副堂主的身旁之余,也不会显得有多奇怪。
待到那人反应过来后,也随之附和副堂主的意思而道:“属下等人并无任何的异议,副堂主英明,我的八个下属交由到此人所为之带领,也可以安心些许了。”
最后派遣之人出此言,也并非只是附和副堂主的意思,而是此人之前来找寻他过几次,他的下属也都熟识此人,如此一来,他的八个下属也不会惶恐之余而将事情办砸了。
也便是那人思虑于此,遂才这有如此的一番言语。
逸轩见那最后派遣之人如此附和的回禀,他的眼神却是停滞在了身后之人,似乎在等待着那人的表示罢了。
原本看守阮无城之人,见副堂主都这般言语了,也没有反驳,再者他本就想在一旁协助副堂主的忙,好将这阮无城给擒住来将功补过。
由此,那人听到副堂主将一支防守的队伍交与自己后,倒是也毕恭毕敬的顺着梯子而下,上前而恭敬的回禀而道:“既然副堂主如此厚爱属下,属下自然也不会想要副堂主失望,定然会竭尽全力去完成副堂主所吩咐之事罢了。”
逸轩听闻这番话语后,他俊美的脸庞之上才扬起了抹淡淡的笑意,方才拂了拂长袍后,继而开口而道:“既是我所定下之人,也便信与你,只是这次俨然也是给你的一次将功补过的好机会,遂也应该好好带领我所交与你的这支队伍罢了。”
看守阮无城之人闻言后,毕恭毕敬的开口回禀而道:“属下谨遵副堂主的命令,定然好好的带领这支防守之队伍。”
逸轩见看守阮无城之人如此言语,倒是撇了撇几眼后,才收回了眼神,也没有忘记示意最后的派遣之人将他手下的八个人派与给他身后之人。
那最后的派遣之人收到了副堂主的眼神之后,才忆及自己还没有将他的八个手下转接给副堂主身后之人。
遂他这才板着脸,用玻为洪亮的声音朝着他身后的八个下属吩咐而道:“都给我听好了,你们如今的头暂时不是我,都好好听从新的带领与你们之人的吩咐,若是有人敢不从,便是不从我的吩咐,被我知道的话,自然不轻饶于那人的!”
语毕后,那人才继续缓缓而言语道:“而你们的新的带领之人,也与你们不陌生,现在都出来见过你们的新头领吧。”
最后的派遣之人到底还是混迹了许久之人,他也自然明白什么该言语,也该如何才能够协调好各方面的问题。
在他的一番言语之后,那八人也都没有任何的不满之意,毕竟自家头都如此言语了,这新的带领之人的吩咐便是他的吩咐,遂都不敢有任何的反驳之意。
在自家头的带领之下,只见那八人都纷纷来到了他们新的带头之人的面前,毕恭毕敬地朝着新的带头之人言语而道:“属下等人见过新头目,还请新的带头之人多多指教了。”
原本看守过阮无城之人也没有继续低垂着头站在副堂主的身后,反而挺直了身板,站了出来,他看着那八个熟悉的面孔,似笑非笑地凝视着面前的八人儿道:“起身便是,相信我们彼此之间也都不陌生了吧,遂我也不浪费精力介绍自己了。”
在副堂主的眼神之下,那原本看守阮无城之人也没有忘记先行给自己竖起威望而来,毕竟统领一支队伍,倘若在一开始没有让自己的下属有敬畏之心,到了越最后,便越是不好统领。
他自然也深知这个道理,便在心中已经在盘算着如何在这众目睽睽之下先给这八个下属一个下马威,可却又不能够太过了。
毕竟做任何之事都应该有一个底线,也不能够过了,有些事情一旦过了,可能便会事得其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