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一涵眨了眨眼睛,然后扭着他的手臂,厉声说,“你竟然敢说我精神有问题,项炜宸你最近胆子被谁惯肥了?”
这句话后好像在什么时候听到过?到底是谁的胆子肥了?
于是第二天……
“一涵,起床了,要出发了。”项炜宸已经先穿好了衣服,临行前在她的背包里多放了一套衣服。
这两天天气预报上说会有雨,有的时候天气还比较恶劣,还是预备着点好。
她抱着被子揉揉眼睛坐起来,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项炜宸转眸看过去,瞬间被她的形象逗笑,但是却纳闷的说,“因为今天要早起我昨晚就做了一次,多么照顾你啦……现在怎么还困?这半个月都坚持过来了。”
叶一涵一听这话怒了,把身后的枕头拿起来就朝着他扔过去,愤怒的说,“一次是几个小时你有没有算啊!混蛋!”
“……”项炜宸好脾气的将枕头放回去,然后给她梳理了一下头发,坐在她身边看着她嘟起的唇,又忍不住心猿意马的凑过去吻了一下,“要不够啊怎么办?”
“凉着办炒着办炖着办都和我没关系,啊啊啊,我要穿衣服,我怎么没穿衣服啊啊啊……”
这慌乱的早上……还好他起的早一点,她就算这样也没有迟到。
这次同行的只有十五个人,五个教练,以及项炜宸经过重重考验选拔出来的十个人,大多是体能以及反应速度已经训练过关。
刚到山脚下还觉得附近的风光不错,刚进了山就不那么觉得了。
五个教练身上背着大型迷彩背包,剩下的人身上除了背包还有一个医疗箱,他们不仅要在这座山上生存七天,七天后还要越过这座山去那边的小山村里对村名进行义务体测及治疗。
上午十点的时候到的山脚下,他们整整走了有七八个小时,整个山大多都种植着已经有些年头的参天大树,密可蔽日。
不过走到哪儿都能听到溪水潺潺的声音,让这趟野外生存不那么枯燥,可能是最近下过雨的原因,山壁上的长着的碧绿青苔十分鲜艳煞是好看。
但是偏偏有不让人舒心的画面出现在叶一涵的眼中,因为在众人面前他们还是要收敛些不能太过亲昵,所以距离比较远,但是肖舒雅离他可就近了!近的让她牙痒。
山路因为积水的缘故还是有些滑的,到了陡坡的地方大家都相互扶持着往上走,可是她抬眸的时候却看到项炜宸朝着肖舒雅伸出了手。
肖舒雅笑着将手递上去,然后脚步一撑上了台阶,却因为上面有些滑险些站不住,项炜宸只能速度的扶住她的腰。
结果那边却传来一声,“啊,一涵——”
她只是有些生气的看着他伸手去拉她的手,却忘了脚下自己也在走着,突然一脚踩空滑下摔在地上,手肘撞击在坑坑洼洼的石路上有些疼,让她蹙紧了眉。
鲍明璇赶紧停下查看她的情况,然后将她的袖子挽起来看看里面,又是惊呼一声,“哎呀,都破皮了,疼不疼?”
她却只是轻松的勾了勾唇摇摇头,轻声说,“我没事,不要耽误大家的进程,走吧。”
项炜宸已经穿过重重的人冲过来,看着她先将袖子挽起来准备站起来,他走过去弯下腰准备抱她,她却是避开他的动作。
手一撑地帅气的站起来,不知道这句话是对别人说还是对自己说的,“我没有那么娇弱,摔一跤上个台阶还需要别人抱一下扶一把,谢谢。”
然后自己垂眸从兜里掏出一张纸巾擦了擦带着些许血迹的手,然后背着背包挺直身板走上去,那倔强坚毅的背影,让他的心一疼。
他的小家伙,又闹别扭了。
这次他不会走在最前面,而是走在后面跟着他们,虽然离她有一定的距离,但总比走在前面看不到她的好。
鲍明璇看着两人之间异样的情绪也不好说什么,谢勋却看出了点门道,跟鲍明璇走在叶一涵身后,扯着鲍明璇的衣服,“哎你说这一涵跟这项军长到底什么关系啊?我怎么看着这么别扭呢?总觉得两个人的关系不寻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