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军团,你不必着急出击,一会等我与敌人纠缠在一起,若江军团先至,你再配合不迟。”蒙战劝道。
“也好,全听天裂安排。”司马南从善如流。
“出击!”潼关大门洞开,蒙战指挥白杆强兵团再次出战。
“全军突击!”冯塞卡坐镇中军,一看到白杆枪兵团出击,立刻下令道。
这次冲锋冯塞卡可以说是尽了全力,攻几日,冯塞卡最初带过来的一万条顿重装步兵团重装步兵,一万瑞德战斧团士兵,一个杂牌万人大队,五千鲜卑青甘军轻骑,经过几天的小号,已经只剩下两万多人。
尤其是最近几日,那个杂牌的炮灰万人大队几乎已经全军覆灭。
不过就在刚刚,何塞许诺的新的部队,瑞德王国的一个整编的万人战斧团,一万福尔斯王国的轻装步兵,三千撒克逊王国的撒克逊长弓手,一个西陆强国西斯利公国的万人剑士大队,正式到达岸边。
新的力量一加入,冯塞卡就将这些人编入了作战行列。
毕竟离何塞给他的最后期限只有两天时间了。
虽然,他暂时还是没有想出对付那白杆枪兵团的办法,但按照他昨夜与参谋想出的应急方案,就是依靠人数的优势用三千条顿重装步兵手举高盾,强行压制住白杆枪兵。其他人趁机攻城。
蒙战一带军走出潼关关门,就觉得一股肃杀之气扑面而来。
如果说昨日的西方联军士兵不过是吃饱了的猛虎,那么今日的敌人就是饿红了眼的饿狼。
红了眼的饿狼,是敢于杀戮任何一种生命的。
蒙战不是没有一丝担心,毕竟自己的手下只有这一千五百人,经过昨天的战斗,尽管出奇制胜,但也减员了将近百人。
如此,用一千四百人,对抗对面敌人将近六万大军,只要是心智正常的人,都会觉得有一种压力。
蒙战的性格到是和雷东风有几分相似,越挫越勇,而且他的内心对雷东风有一种盲目的迷信,而对雷东风身边那个智慧若妖的女子,和那个矫若惊龙的江副军团,也是敬佩无比。
蒙战相信,雷东风不会让他来送死,而那个李若曦一定有更厉害的杀招等待着西方联军。
“儿郎们,准备杀敌!”蒙战舌绽春雷,高喝一声。
“杀——”一千四百多名白杆枪兵齐声高喝。
司马南从关墙向下望去,只见数万西方联军有若惊涛骇浪,蜂拥而来。
而蒙战和他的白杆强兵团背依城墙,就如惊涛中的磐石,任凭敌人前仆后继,我自巍然不动。
“弓箭手,向上六十度,漫射,给我狠狠的射!”司马南虽按照蒙战的叮嘱,暂时不能出战,但利用弓箭手支援一下,却是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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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军团,前方就是潼关,我们已经绕到敌人侧翼!”王建堂对江筑英道。
“很好,传令孙得胜带人加强戒备,其余众军就地休息!”江筑英下令。
这是距离潼关不过一里多路的一个狭窄峡谷。
这峡谷原本是从大巴山汇入黄河的一条河流,多年前地质变动,造成断流,如今只剩河道。
不过这也是在这等春旱时节的枯水期,若进入雨季,黄河暴涨,这里,起码谷口一带却是会被河水淹没。
这也是这么多年这峡谷没有几人知晓的原因。
谷口不过五六米,只容两马并行,而且被茂密的林木堵塞,两边峭壁高达近百米,光滑不堪,不能攀登。
但进入谷内,却霍然开朗,谷内宽达数十米,纵深也有两三里,更深处则是一段悬崖陡坡,陡坡旁有一条崎岖山路,被荆棘茅草掩盖。
山谷内,江筑英和两千汉家精骑虎视眈眈,蓄势待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