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爱卿,桓儿绝顶聪明,你让皇弟前往江南,朕看着他也只有被人糊弄的份,查个一年半载地,也查不出个名堂来!”周帝背负着双手,笑道,“朕现在就点个人,先往江南,然后,等着过了年,在派遣皇弟和桓儿一并前往江南,明着嘛,就说安王在京城住腻了,想要去江南游玩踏青,你看可好?”
“陛下,桓儿不成吧?”邵赦皱眉道,“桓儿虽然自幼聪慧,毕竟年幼,于大事情上从来没有经历过,要是办坏了……”
“邵爱卿顾忌太多了!”周帝淡淡的摆手道,“桓儿聪慧,今儿就可见一斑。让他去江南,就算办坏了事情,难道朕还会怪罪与他不成?再说了,年轻人也该历练历练,有着姬铭陪同,他的安全倒也不用担忧。”
邵赦正欲再说什么,周帝摆手道:“邵爱卿不用多说什么,此事就这么定了!”
邵赦无奈,邵书桓笑道:“陛下就算要让我去江南,也的等着我伤愈才成!而且,我把丑化说在前头——我把事情办砸了,陛下可不准罚我!”
“朕什么时候惩罚过你?”周帝笑道,“这些日子你指示着朕给你端茶倒水地,倒也没见你怎么拘礼过,这时候说这等话?”他一边说着,一边倒了杯热茶,递给邵书桓。
邵书桓笑笑接过茶来,喝了一口:“小事情陛下自然是容着我的小性子闹闹,正经大事上怎么可以呢?”
“朕相信桓儿!”周帝笑道。
“陛下,既然如此,臣请旨的事情,陛下给个明示吧!”邵赦苦笑,这算什么事情啊,如此大事,他居然交给邵书桓去办?是了,若是邵书桓办成了,也算是政绩,办不成,就当是去江南散心,长个阅历罢了,倒也是好盘算!
“邵爱卿,你请旨做什么了?”周帝故意装着糊涂问道,说着,就在邵书桓身边坐下。
“臣请旨,要接小儿书桓回去。”邵赦故意把“小儿”两字,咬得格外重音。
“再过两天吧!”周帝不耐烦的道,“你绕来绕去的,就是这么一句?”
“陛下,再过几天,就过年了!”邵赦躬身抱拳道,今天不管如何,也得把邵书桓接回去,否则,由着他在宫里再住下去,御史弹劾他地奏折只怕要漫天飞了。
“好好好……”周帝点头道,“朕准了,你等下就来接书桓回去,不过——”
“不过什么?”邵赦问道,这都准了,不会有弄什么古怪事情来刁难他吧?
“书桓回去,你给他安排个**的花园子住着,朕有时候还是要去看看他的!”周帝道。
邵赦顿时头大,**地花园子?开什么玩笑?难道让他凭空变个花园子出来不成?邵书桓忙道:“回禀陛下,书桓原本居住的地方,就是**小院子,有着角门可供进出,陛下若是要去也甚是方便,再说了,我回去伤愈后,陛下还是可以召我进宫的。”
周帝无奈,也明白留着他在宫中实在不妥,只能允了。
“邵爱卿现在就要接桓儿回去?”周帝问道。
“是的,臣的马车在宫门外候着!”邵赦点头道。
“既然如此,你先去外殿候着,朕和桓儿说几句话!”周帝道。
“是!”邵赦答应着,躬身退了出去,周帝从旁边桌子下的暗格内,取出一只荷包,打开,将邵书桓原本佩戴的胭脂泪、檀香玛瑙珠子亲手帮他戴在手上。这些东西原本就是他赏于邵书桓的,邵书桓被陷害入狱,众狱卒都知道他地身份,谁也不敢抢了他随身佩戴之物。
再说了,胭脂泪、檀香玛瑙珠子何其贵重,谁不怕死敢抢了?
邵书桓从他手中接过荷包看了看,邵赦送他地玉蝉在内,但那块羊脂白玉玉佩,可以调动鸿通钱庄银两的信物,却是不翼而
“陛下,我还有一块玉佩,是羊脂白玉地,怎么不见了?”邵书桓问道,别的东西倒罢了,那东西可是顾少商给的,足够他调动鸿通钱庄的大笔银两。
“玉佩?”周帝好奇的问道,“朕没有见着,刑部送来的就这三样东西!”
邵书桓听了,心中隐隐明白,势必是顾少商想法子先一步从刑部取走了信物,以他的身上,想要办这么一点事情,自然不成问题。当即笑道:“也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不过是一件玩物,丢了就丢了吧!”
“朕等下就召张梁过来问问!”周帝道。
“有劳陛下!”邵书桓淡然笑着道歉。
“桓儿,这里没别人,你……可以叫朕一声父皇吗?”突然,周帝扶着他的肩膀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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