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赦的目光从他们脸上一个个的扫过,最后叹气,这些孩子,但凡有一个能够撑起局面的,他也不至于夹在门缝中左右为难,好歹也可以给他分担一
邵澜这些年在官场历练一二,没事看着还好,一旦有事,居然是这等德行。
不由自主的,他又想起邵书桓,如果……邵澜能够有他一半聪慧,他也少操不少心。如果没有他在刑部公堂上做伪证,也不会弄到现在这等局面。
“说来说去,你们不就是担心我娶公主吗?”邵赦摇头道,“我要娶谁,还轮不到你们来管,都给我回去——管好你们自己的事就好。”
邵澜无奈,只能答应着退了出来,邵梅最是年幼,又从来没有经历过什么事情,自然只是听从父兄的,都退了出去。
邵兰却是走在最后一个,等着众人都去了,她突然又翻身回来,邵赦抬头,看着她站在面前,问道:“还有事?”
“兰儿只是想要问父亲一事。”邵兰施礼道。
“什么事?”邵赦淡淡的道。
“当初父亲为什么要用兰儿的弟弟,换出书桓?”邵兰抬头,目光直直的盯着邵赦问道。
“我的事情,还轮不到你来过问,看样子最近我们家是乱套了。”邵赦怒道,“你母亲也不管管你,滚!”
邵兰强忍着夺眶而出的眼泪,施礼退出书房,刚出了门,就掩面哭了起来。
“林福!”这里邵赦的越想越怒,大声叫道。
“老爷有何吩咐?”林福忙着进来,站在门口躬身问道。
“传我的话,把梅儿和兰儿,先送去那边府上暂住,让那边大太太严严的管着。一个个都翻了天了。”邵赦道。
“是!”林福忙着答应着,自去给邵梅、邵兰传话,邵赦却坐在椅子上,有些心动,看样子有必要找个厉害的女人回来管管这些孩子了,太不像话了。
一宿无话,第二天午后,安王亲自进宫,见先了周帝。说了些闲话,就一同往景阳宫来。
邵书桓正在房中看书,见着安王和周帝一同进来。忙着迎了上去,笑道:“王爷今儿怎么有空来景阳宫坐坐?”
“我倒是天天有空呢,只是陛下不准外臣私闯景阳宫,因此甚多不便。”安王笑道,“我要远行前往江南,所以今儿在家里花园子内摆了酒,请几个交好的朋友乐乐。老太太在家里抱怨天,抱怨地的,念叨着你,因此让我过来接你过去散散心,另外,我把日子定在二月初三,书桓瞧着如何?”
“我倒是没什么要准备的。既然如此,二月初三就二月初三吧!”邵书桓笑道。
“嗯,也好!”周帝点头道。“朕那七百万两银子,可就指望着你们两了。”
“定不辜负陛下所望。”邵书桓躬身笑道。
“哈哈……”周帝甚是开心,笑道,“要是追不会银子,朕回来赏你一顿家法板子。”
“要打也得先打王爷。”邵书桓促狭地笑道,“我不过是随从罢了,他才是主力。”
安王笑了两声,道:“谁都知道我是大老粗,打仗还成。破案子可没有我的份。书桓,我可说好了。这次去江南,功劳都是我的,过错全部都是你但,否则,本王打撒手,这就不管了。等到了江南,本王找两个美女,买一条游船,趁着春花秋月,正好玩个一年半载的,银子没有追回来一两,还可以工费玩乐一番。”
“都这么一把年纪了,还是如此一副无赖样子!”周帝笑骂道,“你的花费,自个儿掏吧,别指望着朕给个一分一毫。”
“我的不用陛下国库开销,只要书桓的是国库开销就成,到时候,我就记在书桓头上,让他找您要钱,不愁您不给。”安王完全一副我是无赖我怕谁的模样。
邵书桓在旁见了,忍不住就笑出声来。
“听听,听听……桓儿,你可别和你皇叔学,都什么东西啊?”周帝笑骂道。
“陛下,臣这就带书桓去了!”安王扯过邵书桓就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