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就是这样,凭借着左轮手枪的一枪之威,敌我双方都说不出什么反对的话了。艾丽卡库莉希奴和寇库莉可都顺着阶梯回到了地表上面去。这里就又只剩下我,还有罗贝利亚两个人了。于是我又将她的拘束装脱了下来。两个人并肩坐在冷冰冰的木头板子床上面,靠着墙,说着话。
“好吧,你这个狡猾的混蛋,想说什么就直接说吧,我听着呢。”罗贝利亚这样说。
“解释一下。”我说:“之前说要放走你,是出于个人感情。而现在,我的身份是巴黎华击团的团长。”
“随便你,主动权在你这里,你怎么解释都行,我无所谓。”罗贝利亚说。
“所以,你究竟想要怎么办,才肯加入到巴黎华击团呢?”我问。
“如果我说我不想加入呢?”罗贝利亚问。
“事实上,你应该知道了吧,你的这次被抓是因为法国政府的干预,再说的明确一点,就是巴黎华击团的现任司令格兰玛,那个家伙想要扩充她的军队。她代表了政府,她有权威,有军队,有一切。她可以用一根手指头捏死你。”
“我早一百年就在和所谓的政府,还有他们的狗腿子作战了。”罗贝利亚回答。
“因为那个时候她们还不在乎你,他们只是把你当成了是一个有一点儿小能耐的贼而已。然而现在不一样了。整个法兰西的力量都会被发动起来。所以,理所当然的,你会失败。”
“……感觉上,你好像并没有把自己放在法兰西这一边啊。”罗贝利亚说。
“实话,我是诺曼人。”我回答。
“嗯,没错,你是诺曼人。”罗贝利亚点点头:“那么,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么?”
“离开法兰西,最好也离开欧罗巴。美国,近东,远东,非洲,澳大利亚……随便你去什么地方都好。他们就管不到你了。”
“……那么远的地方啊。”
“怎么,害怕了?”
“怕麻烦。还有……”
“还有?”
“舍不得你。”
于是我笑了:“这是我今天听过的最有趣的笑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