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灵的眼中，闪耀着几分飘渺，笑道：“怎么个变法，是不是变得无情而凶残了？”落身魔道，迟早会变得善性尽失，六亲不认。眉头，轻轻地一收，看着苏流的眼睛，道：“那白凌，也没事么？”

苏流点了点头，道：“我哥哥说她没事，可是要得依靠魔王的魔法救治。”

月灵的嘴边，露出一丝轻笑，道：“若是没有白凌，恐怕我和蚩龙都死了。可是，我不会感激她的救命之恩，若没有她，可能我已经功德圆满了。”

若是死在玄武护法的掌下，她便会转世为人，身为金身，纵成凡身，也是非富即贵，享受不尽的荣华富贵。就在白凌推开她的时候，她从白凌的眼中，看到了一丝怨恨的妒忌。她知道，白凌对蚩龙的喜欢，已经到了可以为他去死的地步。以白凌的道行，怎能会不知道蚩龙在她心中的位置？可是她为什么还救自己？

月初吃惊地看着月灵，朝着苏流道：“流儿，你耗尽了真气，还是尽快地修养调理罢。”

他见月灵的眼中，闪耀着晶莹的明亮，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酸涩。

苏流拍了拍月灵的手，轻声道：“你好好休息，别想太多了。”

月灵点了点头，脸上露出勉强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