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也知道?”甘然有点意外。
“我小时常与二哥、三哥顺着那条所谓的秘道溜出去玩耍,后来父亲发现后将停樱楼那边的出入口给封死,才绝了我们念头——你是怎么把秘道打开的?”
“这不过是小事。”甘然微微一哂,认真看了看她委顿的神情,方道,“你病得确实不轻啊?这是怎么回事?真是怀真干的?”
苏如绘这才发现刚才甘然怕自己惊呼出声,一时情急捂住自己的嘴,这会双臂还环着自己,忙将他推开道:“殿下来这里干什么?”
“闲极无聊来看看你。”甘然若无其事的道,“你还没说,到底是不是怀真呢?”
“殿下一向相信郡主,又何必来问臣女?”提起怀真郡主苏如绘就好不郁闷,闻言闷闷的道。
甘然却动容道:“真是她?这怎么可能?”
“难道是臣女自己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苏如绘脸色一变反诘道,甘然正要说话,却忽然一皱眉,压底声音凑在她耳畔道:“有人来了!”
“什么?”苏如绘大惊!飞快道,“那你快走!”
甘然点了一下头,身影一晃,苏如绘尚未来得及看清楚便见他消失在眼前!只余帐幕轻轻摇晃,仿佛微风吹过。差不多在甘然离开后十数息,便见紫染托着锦盒进来,隔着帐子轻声唤道:“小姐可醒了?”
“醒了!”苏如绘有点发愣,好在有帐目相隔看不清楚面目,紫染倒没能看到她的异常,只是缓缓说道:“柔淑郡主跳井了!”
苏如绘莫名其妙:“柔淑郡主?”
紫染提醒道:“就是宁王三女、宋侧妃所出的那位郡主!”
“嗯?我想起来,柔淑郡主不是两年前选秀时被今上指婚给了东胡刘氏一个嫡子为妻的么?据说因为宋侧妃舍不得,特意进宫请求太后容许她再将女儿留两年,婚期仿佛是定在了今年十月?”苏如绘被她一提醒顿时想了起来,诧异的问道,“堂堂郡主怎么会去跳井?人可还有救?”
“据说救是救了起来,可是……”紫染叹了口气,将事情经过缓缓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