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馥渐渐双目血红,想起自己卑躬屈膝的求公孙瓒出兵支援,想起公孙瓒的咄咄相逼,他彻底疯狂了,既然你将我逼上绝路,那么,大家一起死吧!他深知公孙瓒帐下乔子佑的凶猛,绝对不是好相与的,此番五方联军,对上公孙瓒,看似是十拿九稳,胜券在握,但他明白,事情远没有这么简单,而且,他要的,不是公孙瓒的覆灭,而是大家一起死!
嘴角流露出耐人寻味的笑容,对田丰道:“元皓,明日之事你可准备好了?”
田丰笑笑,道:“自是妥当!”
韩馥见田丰自信满满,便对一直苦苦劝解的沮授道:“公与,我心中早有良策,你就不要再多言了。”
沮授一愣,见田丰也诡异的笑着,明白两人之间定然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当下心中不忿,自己一心一意为这冀州,为这主公,到头来韩馥有事却瞒着自己,如此行为,叫他情何以堪?面色难看,不再多言。
韩馥也知道此事沮授的情绪不对,但此事事关重大,少一个人知道就多一分成功的机会,要不是需要这三人配合,他断然也不会让其知晓,当下安慰道:“公与,正南,你二人与元皓一直是我左膀右臂,我甚为倚重,这么多年来你三人忠心耿耿,我心甚慰,今日召集你三人,便是要将我这计划告知一二,你等待我细细道来。”
三人不做声,静静的等着韩馥解疑。
“我冀州本就不善战事,如今兵少将稀,脸产粮之地渤海也落入公孙瓒手中,要想东山再起,在这群狼林立的北方站稳脚跟希望渺茫啊!”韩馥缓缓道。三人蓦然点头,这一点他们也明白,但事在人为,不搏一搏,就此放弃也是太过可惜。
“如此一来,要想再次出头,就必须有休养生息的机会,但四周群狼又怎会让我慢慢壮大?所以,只能让他们也受伤!逼得他们和我一样休养生息!我以这冀州作为诱饵,让群狼争夺,而公孙瓒是虎,群狼必然群起而攻之!不是虎死狼伤,便是群狼覆灭,但那老虎想必也奄奄一息了。”
“可是主公,那曹操袁绍之流也非蠢材,如此计策怕也是会察觉一二!”沮授道。
“哈哈,这一点我早已想到,所以明日商议大事的时候,我会提出由我军抵御公孙瓒帐下乔玄!”韩馥语出惊人,除了田丰,沮授与审配俱是大惊,抵御乔玄可不比对抗幽州10万雄兵来的轻松啊,凭冀州此时力量,无意识螳臂当车,自寻死路,但见韩馥自信满满,想来是有良策,便不多言,静听下文。
“那乔玄等同于是公孙瓒这头猛虎的尖牙利爪!一旦被我等拖住,失去尖牙利爪的老虎怎是群狼的对手,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在幽州境内,为了保卫家园的幽州士卒定然以死相抗,想来也能支撑一些时日,等公孙瓒被灭的差不多了,我等再将困住的尖牙利爪放出去,从后方袭击他们,哈哈,你们说是群狼先被撕成碎片?还是他们足够硬?蹦断了老虎的牙?”韩馥面色潮红,有些手舞足蹈。
“主公?按理说如此甚好,但问题是我等如何拖住乔玄?他部下俱是骑兵,悍不畏死,勇猛异常,凭我冀州将士恐怕难以抵挡啊!”田丰道。
“无妨,待我修书一封,以乐陵,博陵一代为报仇,邀他派兵自赵国袭击乐平!转到背后奇袭壶关,如此长途奔袭,他必然派乔子佑前往,以乐陵博陵宽广之地,想必他会动心,一旦上钩,等他乔子佑出了长城,我等自是闭关死守!他那8000骑兵还能攻城不成?待时机成熟我等便开关放人,想来他救主心切,无暇与我等纠缠,待他与众人鏖战多时,想必也是死伤惨重,此时要杀要剐,还是随我心意?!”
三人俱是沉默无言,一直以为韩馥除了待下宽松,没有多余的优点,但此时一看,此人甚是腹黑!对局势人心把握的恰到好处,不可小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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