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威龙抬起头，很是无奈的看了眼方管家：“阿昌，过来陪我说说话。”

“嗯。”说着方管家走上前坐在沙发椅上，动手泡茶。

虽然他们两人名义上是主仆，可方济昌从小就跟着季威龙，由于自己儿子不在身边，季威龙也一直将方管家当自己儿子看待，平时都会拉拉家常。

“你说我做人是不是很失败。”季威龙边说边去给自己倒茶。

“这盏凉了不好喝。”方管家夺过季威龙手中的小茶壶倒掉，“是少爷自己想不明白，其实当年的事情也不能全怪您。”

“可也是我一手造成的，如果……。”季威龙一想起自己当初的混事，眼眶有些湿润：“如果当初我不阻止他们来往，或许现在我是一个享尽子孙福的人，浩然也不会死。”

“都过去了，您就别去想了，身子要紧。”方管家知道季威龙每次想起这事心里就难受，老毛病也会随着他的心情而犯。

“听说新娘是个贼？”季威龙突然说道。

他的耳目众多，人脉又广，就算季维琛洗掉了白沫沫的过去，可季威龙还是查到了她真实身份。

方管家轻笑一声，看来什么事情都逃不过老太爷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