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都不说话了,如果是引跑日本兵那更危险,万一开枪那可不是闹着玩的。他们现在都还没想过要杀日本兵呢,打晕也许是最好的主意了。
刚从冰里扣出来的二子,现在又爬到了雪里。一路赶过来的热汗一下变成了冰凉的水滴,昨夜睡着了没感觉,现在二子觉得自己再爬一会儿整个人都能变成冰块。
眼看着也就百十米远的距离,但是弯来绕去的一拐,足足在雪里爬了半个小时。
本来就没有恢复好的二子,现在嘴唇发紫,牙关打颤抖。和睡觉冻麻木以后酸痛的感觉完全不一样,现在有了知觉仿佛全身都被针扎了一般。
二子靠在院墙外面轻轻的喘着气,那时候还没有三长两短那个ok的手势,二子右手向虚压,示意两人放心。
他屏住呼吸把耳朵贴在院墙上,仔细的听着里面的动静。听了一会儿之后,紧皱眉头渐渐舒展开,然后绕到屋后。
把背上的大刀解下来,往墙上一靠。二子踩着刀就爬上了房檐。然后探下去身子伸手把刀够上来。
稍微看了看院子,不禁想爆粗口。尼玛这么冷都在屋子里烤火,白叫老子在雪里爬了半天,院子里的脚印就那么两道,估计还是上厕所留下的吧。
二子从房顶把刀悄悄的往屋子外的一角落一放,发出一声轻轻的闷响。可是在这没有什么声响的旧时山沟里,这轻响却是那么的明显。
二子迅速的从房上顺着刀下来,胡乱的把刚才准备好的布一围,就听到屋子里呜哩哇啦的说话。接着就是脚踩在雪上的嘎吱声,也许是由于屋子拐角前面的地方并没有脚印,那个走过来的日本兵并不是太当一回事。
当日本兵把头伸过墙角的时候,你可以想象一下1.9米的壮汉拍一个1.6米左右的矮子的后脑勺是什么感觉。
完全没有任何悬念的一击,直接就叫他爬在了地上。虽然二子接住了他的身体,但是屋子里面又传来呜哩哇啦的鬼叫。二子只能把他拖过来放在墙角。
另一个日本兵已经觉察出不对,他来的时候已经小心了很多,双手托着三八大个望着地上的脚印开始大喊:“八嘎。”
二子虽然不知道对方说的是什么,但是单单是声音和语气就知道不是什么好话。但是二子躲在墙角后并没有主动出来。
然后二子就听到日本兵摆弄枪的声音,那“卡啦卡啦”的声音刺激着他的神经。把身边的大刀拿过来,双手握得紧紧的。
也不知道那日本兵又说了点什么,接着就是嘎吱嘎吱,靴子踩在雪地上的声音。脚步声慢慢的逼近,对方还拿着枪,二子感觉自己的心都要跳出嗓子眼了。
默默的数着对方的脚步,心想对方既然摆弄那大枪了,估计没有想活捉自己的打算了,万一打不对地方,很可能就是一下就死。
不对啊,他万一开枪还有可能引来别的日本兵。一定要出手快,不能让他开枪。他既然都不想叫自己活了,那自己出手也不能顾及太多。
出手讲究的是稳准快、精气神。听脚步过来以后二子大喝一声:“哈!”
二子的声音大嗓门高,那日本兵居然被吓的一愣。二子手起刀落,只听“喀吧”“噗呲”。
连人带枪一块干掉,当血迹染红了白雪之后,二子才反应过来,自己杀人了。刚才紧张的想了点什么全都忘了。
这下该怎么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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