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段贤弟,你看小女如何?”程知远捋了捋胡须,一本正经的道。
“哦,好,不错,程兄果然是人中豪杰,生出的女儿不仅出落得水灵,而且听说才艺具佳,乃汴梁数一数二的才女,自然是没得说了,不过这和我的事情有什么关系?”段明玉情不自禁的赞叹道,越说心里越不得劲儿,看着程知远那副笑眯眯的样子不由得生出一种不详的预感。
“呵呵,不就是贤弟的终生大事吗,为兄就为你做主了,那万艳艳虽说也算是才色具佳,但细细盘算起来,倒还是小女略胜一筹啊,贤弟只须点一个头,为兄这就去给贤弟张罗婚事,到时候过门之后,贤弟对小女如有不满意之处,呵呵,包退包换!”程知远相当得意的道。我家君渝如此优厚的条件,不怕你段明玉不答应啊!
段明玉翻了翻白眼,先人板板的,还包退包换,服务挺到位的啊:“咳咳,程兄啊,敢问令爱可是有不治之症?”
“不曾有!”
“敢问令爱是否有过婚假?”
“自然也是不曾有!”
“敢问令爱是否有暴力倾向?”
“放屁,小女一向贤良淑德,温柔体贴,行为举止乃万千闺秀之楷模,怎会有暴力倾向?贤弟你问这个是何道理!”程知远拍案而起,对着段明玉怒目而视。
段明玉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那为何程兄如此着急嫁女,就跟那脱不出手的烂货似的?”
程知远一把拔出身后挂着的配剑,“竖子,老夫跟你拼了!”
“骚瑞!骚瑞!程兄有话好好说,好好说啊!”段明玉急忙夺过配剑,将其放回了原位。
程知远忿忿的道:“说道此事,老夫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啊,想老夫一世英明,当年也是恩科举人,才高八斗,学富五车,上天入地,无所不能啊!”
段明玉的眼睛顿时犹如死鱼一般,你这老头难不成修成正果了!
程知远废话说了半天,这才意犹未尽的转入了正题:“老夫虽然官至四品大员,也可以号称一方封疆大吏,偏偏发妻早亡,只余下君渝一女,所以老夫对此女甚为溺爱,以至于养成了跟她娘亲一样高傲的性子,放言若是要想娶其为妻,须得在文才上胜过她一筹,君渝今年已经是二十二岁年纪,终身大事却还没个着落。”
嗯,在古代女子发育早熟,一般十三四岁就嫁为**,二十二岁还未出阁,为人父母者,的的确确应该担忧了。段明玉道:“看不出来这小妞儿的择偶观如此奇葩!”
程知远接着道:“唉,偏偏小女身为汴梁第一才女,文采自然不是盖的,多少饱读诗书之士都是铩羽而归,前不久段贤弟在贵宾楼的对联比试上大放异彩,一时在市井之间传为佳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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