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说,打死也不能说,若要让艳艳知道了程君渝的念头,这个丫头也要照本宣科让我主动一番,老子这一辈子就什么都不用干了。
段明玉装模作样地四周看了一眼,惊道:“哎呀,大火烧过來了。艳艳,盈盈你们先走,我掩护……”
“讨厌……”二女见他做作,咯咯一笑,也不追究程君渝与他说了什么,拉了他便下楼去了。房文种带领的兵丁早已登上了大船,正在接续水龙,忙着灭火,见他下來,王爱卿急忙走了过來抱拳道:“节帅,房都指挥使在那边等你。”
段明玉往那边看去,果然房文种正坐在大椅上望着他微笑。
段明玉走了过去道,“房将军,可曾见到程大人?”
程知远!房文种一拍脑门,“遭了,咋吧这老狐狸给忘了!”
“快,赶紧的,王爱卿,带上人马随我去营救程大人!”段明玉急忙道。乖乖,要是把老丈人给弄挂掉了,以后的小日子也用不着过了。
王爱卿急忙抓过一把钢刀,“弟兄们,给我冲啊!”
段明玉飞起一脚,踢开大门,只见一百多青衣刺客人围着程知远厮杀了起來,程知远的周围只剩下了十几个护卫。
大船室内,尸体躺了一地,多为宋州兵护卫。
段明玉目光一收缩,原來此次行刺的幕后黑手就是蔡州秦宗衡,这些青衣刺客正是蔡州精锐狼牙卫,同时而來的黑衣刺客乃是暗杀的强手,犹如幽灵一般,只待这些护卫程知远的大头兵一个疏忽,就欺甚而进,一剑将其刺杀之。
四周是一群脸色苍白,四肢无力,神情慌张的书生才子。
周三用神色颓倘,方才茶水打湿的衣杉还里不及换,脸色扭曲,神情暴躁,与平时风流倜傥的形象大相径庭。
秦宗衡一见段明玉待兵赶到,哼了一声,“段明玉……又是你坏了某的大计!”
段明玉大喝一声,道:“來人啊,将秦宗衡给本帅拿下,赏银五千两!”
秦宗衡大笑一声:“段明玉,纵然今日事不可为,想要某家就范,却还远远不够!”
程知远纵然身处险境也犹自能够镇定自若,“段贤弟,不要管我,杀了秦宗衡这厮,就当送给秦宗权一个大礼了!”
秦宗衡脸上青筋爆起,有些愤怒的道:“尔等真当秦某人是软柿子捏的吗?你们会付出代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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