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幽忽然想给那张散发着魅惑的脸来上一下,敢情这位世子爷刚才所做的一切,是在收取他帮助自己的利息。
合着那帮助,还不是无价的;刚刚那一下,也只是可饭前的开胃菜而已。
不过好歹他终于可以退上一步了,刚才那样的姿势,呼吸似乎都有点阻滞,“什么正题?”
“当然是如何让你父亲和那个继室小妇人相信,是你母亲找他们算账来了。既然王怡萍说大白天没有鬼魂,那就夜里来好了。”上官凌然再次邪魅地笑了。
“不好吧?”紫幽已经动心,只是还有顾虑:“他们知道我会武功,怕又要说是我搞的鬼。”
“有办法啊。”上官凌然坏坏地笑道:“这事我来安排,不用你操心,你去找爷爷,跟他下棋去吧。”
“这么晚了!”紫幽看看沙漏,已经过了人定(晚九点以后)。
“不晚。”上官凌然行事霸道惯了,不容紫幽反对,走到摆放药品的案架前,一边看一边问道:“那次去太子府用的那个迷幻药还有吗?再给我些吧。哦,问你一下,你母亲跟你长得像吗?有没有她的画像?你给我看一眼,再把她之前的衣服,给我一套。”
紫幽走过去,打开抽屉,拿出一个绿色的药瓶给他,又走到一处暗格前,推开木板,拿出一个箱子,从里面拿出了一副画,还有一套紫色的纱丽,慢慢地展了开来。
上官凌然一看,一位身着紫色纱丽的绝色女子,站在山峰上,俯视着群山。高贵的气质,冰冷的眼神,优雅的身姿和迷人的风采,再配以典雅的妆扮,真是美的如同月宫的嫦娥。
和紫幽有着六七分的相像,尤其是那冷艳高贵,优雅脱俗的气质,更是十分神似。
区别在于肤色和双眸的颜色。画中的女子肤色呈现蜜色,眼眸如同紫水晶一样,晶莹剔透。
而紫幽的肤色,随了汉人,白皙嫩滑,犹如凝脂白玉。眼睛色泽较深,只有注意打量,才能发现是深紫色。
而她发动灵力时,那和母亲一模一样的双眸,估计除了老将军,还没有别人瞧见过。
再看那套纱丽,正是画中人所穿的衣服,紫色的绸缎,上面用银线绣着雪花,其间点缀灿如星辰的钻石,真是美不胜收!
“其形也,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飘兮若流风之回雪。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渌波。”上官凌然看了看画像,又看了看眼前的小女人,脑子里马上就想loadads9;到了这首《洛神赋》,不由自主就吟诵出口。
紫幽以为他夸母亲mei貌,心里十分受用。破天荒第一次没有骂他,而是关心地叮嘱道:“他今晚好像去了四姨娘的院子里,那个女人的院子在府里的南侧。你要小心,他身边可能还有一名侍卫。”
“知道了。”上官凌然见小丫头关心他,显然也十分愉悦。
伸手刮了一下紫幽的俏鼻,宠溺地笑道:“好好睡一觉,等着明早起来看戏吧。我走了。”
紫幽见他魔爪袭来,赶紧后退,可是却还是被他得逞了。
气的瞪着他,鼓着小腮帮,气恼的样子,引得上官凌然哈哈大笑,笑声未落,人已没了踪影。
上官凌然走后,紫幽迅速去了爷爷《松涛苑》。
上官凌然说的没错,爷爷此刻还真没睡。白天发生的事情,在脑子里来回回放,说他不痛心,那是骗人的。
慕英睿毕竟是他的第一个孩子,当初承载的希望,要比二儿子慕英毅多得多。
可是如今变成这样,他的心里过不来是一方面,还有一方面,那就是愧疚自责。
“养不教、父之过。”儿子变成这样,他有很大的一部分责任,真要是把他赶出府,从族谱上除名,儿子前程尽毁不说,百年之后,他到地底下,又怎么向父母和妻子交代?
可他这个样子,自己要是再包庇,只怕他以后会变本加厉地对待孙女。他又怎么对得起孙女,对得起那个重情重义的好儿媳阿蒂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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票票有没有?没有票,小冰没有动力虐渣男毒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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